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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筑园后山的泉室隐在竹林深处,石壁上凝结的水珠断续滴落,在寂静中敲出清冷的回响。
崔元征端坐在紫檀木圆凳上,雪狐毛大氅裹住她单薄的身躯,领口一圈银灰色绒毛衬得她面色愈苍白。
绘夏执灯侍立左侧,昏黄的光晕在少女精致的侧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右侧的崔帷按剑而立,玄铁轻甲在烛火下泛着幽光。
“带上来。”
崔元征轻声开口,嗓音虽然带着几分病后的沙哑,却在空阔的泉室内激起层层寒意。
沉重的铁链拖曳声由远及近,四名府兵押着一对男女从暗处走来。
那二人头上罩着黑布口袋,粗麻绳反绑双手,每走一步都踉跄着险些跌倒。
行至泉室中央,府兵猛地将人掼倒在地,肉体撞击青石板的闷响在室内回荡。
绘夏上前一步,利落地扯下两人头上的布袋。
骤然的光线让谷馨不适地眯起眼,待看清端坐前方的崔元征时,她瞳孔猛地收缩,下意识想挺直脊背,却被绳索束缚得动弹不得。
身旁的刘柱子早已瘫软如泥,额角磕破的伤口渗出血迹,混着汗水蜿蜒而下。
“姑娘安好。”谷馨强自镇定地开口,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试图整理散乱的衣领,却现双手被缚,只得勉强跪直身子。
崔元征轻笑一声,指尖漫不经心地拂过大氅上的狐毛“馨嫂子这般模样,倒叫我看不出安好二字从何说起。”女孩目光扫过谷馨散乱的鬓和撕破的衣襟,眸色一沉,“绘夏,带馨嫂子去整理仪容。这般模样,不成体统。”
绘夏领命,与一名侍卫架起谷馨往偏室走去。
刘柱子见状,猛地扑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姑娘开恩!
小的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家娘子……
崔元征冷眼瞧着这个男人涕泪交下的模样,想起暗卫报来的账册——连续两年在药庄采买中做手脚,私吞银钱近千两。
就是这样一个表面【老实巴交】的人,背地里却将筑园的动静一次次泄露给巡检司。
“刘柱子。”崔元征的声音很轻,却让男人的哭嚎戛然而止,“你可知我为何深夜请二位来此?”
“小的、小的不知……”
刘柱子伏在地上,肩膀剧烈颤抖。
崔元征缓缓起身,雪狐大氅在青石地上拖出细微的声响。
她踱步至刘柱子身前,裙裾在离他三尺处停住“去年春,你从药庄采买的百年山参,账册记的是二百两,实价却不过八十两。今年夏,你报给账房的冰片价钱,是市价的三倍。”她每说一句,声音就冷一分,“这些银子,够送你儿子上好的私塾了吧?”
刘柱子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恐“姑娘明鉴!那些、那些都是药庄掌柜的报价……”
“够了。”崔元征打了和呵欠懒懒打断他,转身坐回椅中,指尖轻叩扶手,“我只问一次,谁指使你传递筑园消息的?”
她语气平淡,却让一旁的崔帷不自觉地握紧了剑柄。
见刘柱子咬唇不语,崔元征轻笑一声“绘夏,去请馨嫂子回来。既然刘管事不愿说,那就请他的夫人代劳吧。”
“我说!我说!”刘柱子突然崩溃大哭,“是、是巡检司的刘大人……每次消息换五两银子……姑娘饶命啊!”
崔元征静静看着男人涕泪横流的模样,忽然觉得索然无味,虽然对方招出了刘暮,但崔元征依旧不信,敢昧下药庄千两营收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这五两就甘愿置身险地,这刘柱子到底不老实。
思及此,崔元征抬手示意崔帷近前,低声吩咐几句。
待崔帷领命而去,她才重新看向跪地的男子“你儿子在城南私塾念书,先生夸他天资聪颖。”她语气忽然转柔,见刘柱子惊愕抬头,才继续道,“明日自去账房结清亏空,举家离开南塘。若再让我见到你们……”余音未尽,但其中的威胁让刘柱子浑身一颤。
这时绘夏带着整理好仪容的谷馨返回。
谷馨见到丈夫瘫软在地的模样,脸色顿时惨白,女人还未张口,崔元征却只是淡淡扫她一眼“一并带下去吧。”
烛影在泉室的石壁上摇曳不定,绘夏轻声问道“姑娘为何轻易放过他们?”她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崔元征凝视着跳动的烛火,唇角扬起一抹冷峭的弧度“钓鱼总要放长线。”她指尖轻叩桌面,出规律的轻响,“派人暗中跟着,务必揪出幕后主使。至于他们的孩子——”她语气骤然转冷,“传令下去,南塘若有人敢收留,便是与京兆尹崔愍琰为敌。”
她自然不会动用崔家或母亲苑文俪的势力来处置这等小事。
思绪流转间,崔元征想到眼下最合适的人选正是她那位身处漩涡中心的好兄长。
崔愍琰与刘暮交好,而刘暮能从一个落第书生混得武闲官位,也少不了崔愍琰的打点。
如今刘柱子供出刘暮,崔元征不得不将追杀楼朝赋之事与崔愍琰联系起来。
只可惜她缠绵病榻多年,对朝中局势所知有限,除了太子与三皇子相争之外,其余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如同迷雾般难以看清。
“呵——”她掩口打了个呵欠,倦意如潮水般涌来。这具身子终究还是太弱,经不起整日的劳心劳力。
绘夏见状立即上前搀扶“姑娘今日劳神了,又是救人又是审问的,且好生歇息吧。”她引着崔元征走向泉室旁的暖阁,这里是专为沐浴后小憩而设。
绘夏利落地铺好锦被,轻声劝道“姑娘今日的好神气呢,只是这般耗费心神,实在让人心疼。”
崔元征任由绘夏替她更衣,身子陷入柔软的被褥时,忍不住轻叹一声。
虽然近来身子渐好,但像今日这般奔波劳碌确是头一遭。
整日围着一个男子转悠,倏地,想到此处,她将脸埋进枕中,出一声轻笑,声音轻得让人分不清是自嘲还是叹息。
“他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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