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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珏旎:“……”信你才有鬼。
然而,无论欧阳冉做了多少在旁人看来已经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事情,夏知浅始终维持着那种温柔而坚定的距离。她接受欧阳冉的好,也回报以善意,但那条名为“朋友”的界限,她守得固若金汤。
这种持续的丶看不到希望的拉锯战,几乎要把欧阳冉逼疯。她感觉自己像个围着篝火疯狂打转的飞蛾,明明感觉到了光和热,却一次次被无形的屏障弹开,撞得头破血流。
最终,在高三那个被暖黄色夕阳浸泡的黄昏,欧阳冉决定不再等了。她受够了这种猜谜游戏,受够了把自己的心捧出来,对方却只当是友情的赠礼。
她要一个答案。一个明确的,不容置疑的答案。
地点选在了放学後空无一人的音乐教室。这里是她的一方小天地,堆着她的吉他丶效果器和无数张被她反复聆听丶边缘磨损的唱片。空气里弥漫着木头丶灰尘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松香味。
夏知浅是被欧阳冉以“有很重要的事情”为由叫来的。她推开音乐教室的门,看到欧阳冉背对着她,站在窗前,夕阳的金辉将她整个人包裹,连那头嚣张的粉发都似乎柔和了许多。
“欧阳?怎麽了?找我有什麽事吗?”夏知浅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欧阳冉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她的脸上没有了平日里的张扬和不耐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罕见的丶近乎孤注一掷的紧张。她走到教室中央,拿起靠在墙边的木吉他,拨弄了几下琴弦,调试着音准。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她没有看夏知浅,目光落在窗外逐渐沉落的夕阳上,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丶沙哑的磁性,开口清唱。不是什麽复杂的旋律,甚至有些地方还带着生涩的走音,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滚烫的心脏里直接掏出来的,带着血淋淋的真挚。
歌词含糊又直白,充斥着“阳光”丶“安静”丶“忍不住靠近”丶“心跳失控”这类笨拙的意象。她唱得断断续续,脸颊烧得厉害,连耳根都红透了。
最後一个音符落下,音乐教室里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窗外隐约传来的归家鸟鸣。
欧阳冉放下吉他,鼓足此生最大的勇气,擡起眼,直视着夏知浅那双清澈见底丶此刻却写满了惊愕和茫然的眼眸。她的声音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微微发颤,却异常清晰,一字一句,砸在空旷的教室里:
“夏知浅,我喜欢你。”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补充道,声音低了下去,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不是……不是朋友那种喜欢。是想牵你的手,想抱你,想……想亲你的那种喜欢。”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低下头,不敢再看夏知浅的眼睛。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丶绝望地跳动着,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麽漫长。
终于,夏知浅的声音响起了,依旧温柔,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冰刃,瞬间刺穿了欧阳冉所有的希冀:
“欧阳……”她轻轻唤了一声,走上前,伸出手,指尖温柔地拂过欧阳冉不知不觉流了满脸的丶冰凉的泪水,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然後,她说出了那句让欧阳冉如坠冰窖的话:
“你是我来到南明後,最重要的朋友。真的。我很珍惜我们的友谊。”
……朋友。
友谊。
欧阳冉猛地擡起头,泪水模糊的视线里,是夏知浅那张依旧完美丶却在此刻显得无比残忍的脸。她脸上带着真诚的丶毫不作僞的困扰和歉意,仿佛只是在拒绝一个她无法回应的丶过分的友情请求。
原来,她所有的炽热,所有的勇敢,所有那些辗转反侧丶兵荒马乱的日夜,在对方眼里,真的就只是……“友谊”?
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绝望如同海啸,瞬间将她吞没。她看着夏知浅,想笑,又想哭,最终只是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尝到了咸涩的血腥味。
她猛地後退一步,避开了夏知浅还想为她擦泪的手,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知道了。”
说完,她不再看夏知浅一眼,转身,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音乐教室,像逃离一场让她粉身碎骨的噩梦。
那天晚上,欧阳冉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砸了所有能砸的东西,包括她最心爱的几把吉他。第二天,她顶着一头染回原样的丶柔顺的黑发出现在学校,眼神里的光芒彻底熄灭了,只剩下死水般的沉寂和一层厚厚的丶生人勿近的冰壳。
她不再给夏知浅送早餐,不再围着她打转,甚至刻意避开所有可能相遇的场合。她变回了那个看起来更乖丶却也更冷的欧阳冉。
她不知道的是,那天晚上,在她冲出音乐教室後,夏知浅并没有立刻离开。她一个人在空荡荡丶回荡着绝望告白馀音的音乐教室里,站了整整一夜。窗外月色清冷,映照着她苍白而困惑的脸。她反复咀嚼着欧阳冉那些炽热的字眼,回忆着那双流泪的丶充满痛苦的眼睛,心里第一次涌起了一种陌生的丶尖锐的刺痛感,和她一直信奉的丶对所有人都温和包容的准则,産生了剧烈的冲突。
时间能冲淡一切,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高三下半学期,学业压力陡增。关于学生会会长丶家境优渥丶品学兼优的程诺正在追求夏知浅的传言,开始在南明学院里悄然流传。有人看到他们一起在图书馆自习,有人看到程诺体贴地为夏知浅撑伞,有人传言两家父母似乎也有意撮合。
这一切,欧阳冉都听在耳里。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翻着乐谱,或者戴着耳机,将音量开到最大,试图屏蔽掉所有外界的声音。
直到某一天,这传言似乎被坐实了。有人信誓旦旦地说,看到夏知浅和程诺并肩走在林荫道上,夏知浅脸上带着浅笑,默认了程诺的追求。
消息传到欧阳冉这里时,她正在和方珏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她拿着水杯的手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水洒出来一些,浸湿了袖口。她垂下眼帘,盯着那团深色的水渍看了几秒,然後擡起头,对着方珏旎,扯出了一个极其艰难丶却努力显得满不在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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