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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缩回手,“给你擦眼泪。”
“不,不用了。”樊倩自己用手抹了眼睛。
女人的手在衣服裤子上拍了拍,似乎在寻找什麽。而她什麽都没有找到後,板着脸说:“我没带纸,手确实有点脏。”
“没关系……”樊倩吸吸鼻子,警惕地挪着脚步和女人隔了一个人的距离,站起来了。
女人仍旧蹲着。她在堆山积海的浩瀚的垃圾堆前擡起头,看着樊倩说:“我不要新的皮带,我只要旧的。”
樊倩脑中好不容易要重新接上的弦一下子又要断了。但女人很快说:“那条皮带是我的证据。”
“证据?”
“恩。”女人点头,看着樊倩在自己面前重新蹲下来,她继续说,“他们说,许节死于意外。但我知道不是。因为那条皮带。许节不会戴皮带,绝对不会。她是被人杀的。”
樊倩挪了挪脚,让自己蹲的更舒服一些。她听不懂女人颠三倒四的话,只好提问:“许节是谁?”
“她是我很重要的人。”
“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许节是女的。”
“那——”樊倩歪歪头,“女朋友?”
女人说:“算是吧。”
樊倩挠挠脖子,还是不太明白她们两个人的关系。但是她至少清楚了许节是这个疯子很重要的女人。她又问:“那为什麽许节戴皮带就能证明她是被人杀的呢?为什麽许节不会戴皮带?”
女人的嘴唇颤抖了一下:“许节恨皮带,她这辈子都不会碰它。”
——
2005年8月。
白布唰一下被掀开,布下的女孩子有一张牙白的脸。她的头颅软塌塌的,後脑勺往里凹陷了一大块。警察说,那是因为她从工厂二楼架空走廊上摔下来的缘故。
“你能确定是许节吗?”警察问。
女人不答话。她的视线停留在女孩子的脸上看了又看。
警察催促:“快点啊,你不是认识许节吗?怎麽搞得很久没有见过面一样?这是不是许节?”
女孩子穿着工厂里深蓝色的晴纶工作服,躺在警局太平间光秃秃的铁板上。铁板被白炽灯照着,反射出一道刺目的银光。
“认不出吗?”
女人忍着眼睛的刺痛转头问警察:“她是意外——吗?”
“对啊。”警察再次催她,“看好了吗?到底是不是?”
工厂制服上没有标识姓名的名牌。女人伸手摸了摸那件工作服,衣服的面料粗糙的有些扎手。
她是许节。女人对警察确认。
警察点点头,准备把许节的遗体重新推回太平柜的瞬间又被女人一声喊叫停了动作。
“她不是意外!警察!警察!她是被杀的!”
警察错愕地看着她:“被杀的?为什麽?”
女人指着许节腰间的那条皮带,异常激动地大喊大叫:“她戴了皮带!她不可能戴皮带!”
警察翻了个白眼,“戴皮带怎麽了?兴许是裤子太大了,她买了皮带紧一紧呢。”
——
“不会。许节绝对不会买皮带紧一紧。”女人说完这句话後抿紧嘴唇。她使了很大的力气,脸上的肌肉都跟着一起抽搐,才勉强平静地说出下一句话:“从小她爸爸就用皮带打她。她绝对丶绝对丶绝对不会碰一下皮带。”
樊倩的手摸着自己胳膊上的伤疤。
如果不是女人非要去找这条皮带,她也绝对不会去主动触碰任何一条皮带。长而有韧性的皮带,有樊倩三根手指粗,打在皮肉上能让皮肉高高鼓起一道肉条。但肉条通常不会维持很久,因为皮带会再度抽上来,肉条就被鲜血抚平了。
樊倩站起来。
女人仰头看她。樊倩双手叉腰,沉沉气,说:“好!我们找!就算要把这座垃圾堆翻过来,我们也要把皮带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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