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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杀的（第3页）

林朝盈：“赶紧走吧！提到钱啥都忘了！”

地下两层的十二街和楼上风格相差较大，漆黑的过道中间亮起一盏灯，主打营造氛围不管照亮。

林朝盈没看清，被地上的灰色地毯差点绊倒，吐槽道：“秦铭，为啥这里装修跟地下室一样？”

秦铭在幽暗的灯光下，扬起嘴角，“是不是很有氛围？每一个罪犯都会在如此压抑的环境下，被我击碎心理防线！”

“呵。”林朝盈翻个白眼。

进入审讯间时，清瘦优雅的女人坐在房间中间的小板凳上，四肢被牢牢锁住。

秦铭打开电脑和录像设备，“柴艳，你好啊。”

柴艳确实标志漂亮，快四十的年纪，皮肤白里透红，顺滑的黑长直披在肩膀两侧。

结合她过往的经历资料，林朝盈在她身上感受出坚韧的气质。

她微微点头，语气淡淡的，“你们好。”

秦铭开门见山，“想过我们会找你吗？”

柴艳状态太过冷静，像是早就料到会有这天，说：“谢谢你们，让我先送孩子上学。”

秦铭言语犀利，甩出两张照片，气势骇人：“刀疤被我们抓到，药剂下去他什麽实话都会说，所以他的罪逃不了，你的血液也被采集，是不是异能者会有定夺。今天你只要交代清楚三件事，第一两位证人被洗脑和你有没有关系，第二你是否加入鬼门，第三你是否利用异能杀害普通人。”

林朝盈意识到秦铭的作用，他不会因为对面是否有隐情，是否是弱者，影响判断。

柴艳擡起头，直视秦铭，不卑不亢地说：“我承认帮助刀疤洗脑两位证人，但是我没有加入鬼门，也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秦铭：“你先阐述和刀疤的关系以及具体如何实施洗脑过程。”

柴艳：“刀疤帮过我，这次他杀完人後，找到我求我帮他，5.6凌晨我催眠警察离开医院，进入病房拿走琳琳的手机，对她进行催眠後离开，後来刀疤又找到我，说黎明快查到他头上，所以让我在警察局帮忙催眠黎明转移矛盾。”

秦铭对答案并不满意，质问：“帮过你？刀疤帮过你什麽？”

柴艳：“他帮我...离婚.....”

林朝盈和秦铭对视一眼。

秦铭不解：“麻烦说清楚？”

柴艳：“当年他找到我，说我和普通人不一样，进入鬼门能复仇，可那时候我有孩子，我只想离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他答应帮我离婚，但是後面要我报答他做一件事。”

林朝盈问：“他找你的时候，异能已经存在，为什麽你不能自己催眠丈夫离婚呢？”

柴艳：“那时候我刚觉醒，根本不会用，不知道如何触发。我和刀疤的联系，可以看我手机的对话，或者你们自己去问刀疤。”

秦铭换问题，“解释下你和琳琳的证词为什麽一模一样？”

柴艳：“那天我被传唤，刀疤的信息发过来，也没说谁是黎明，我只能催眠警察获取信息，没想到又有警察进来，证词还没来得及说，只能催眠警察对应琳琳证词抄一遍。”

和猜测的居然重合？

秦铭：“马锋，苗承，杨伟三人的死你知道吗？”

柴艳眼中终于有了情绪起伏，迟钝几秒後，冷笑道：“死了？”

秦铭和林朝盈安静地审视她。

没想到，她突然大笑，笑着笑着眼角流出眼泪，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整个人被浓烈的悲伤包裹住，好似怎麽挣扎都是徒劳。

啜泣声持续一分钟多。

柴艳再次擡眼时，红色的眼眶里满是愤恨，嘲讽道：“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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