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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谢微尘的心却沉了下去。
死士。而且是训练有素、出手极为果决狠辣的死士。目标明确,一击不成,立刻自绝,不留任何痕迹。
这绝非寻常仇杀。更像是……冲着灭口而来。
灭谁的口?凌雪辞?还是……自己这个刚刚沾染了那黑色残片、身怀秘密的“囚徒”?
他下意识地抚向胸口。衣襟之下,那小块残片紧贴着冰冷的青铜古灯,沉寂无声。而那盏灯,自方才自主护主、稍稍阻隔了禁制深入后,灯焰似乎愈发微弱了,如同风中残烛,带来的神魂刺痛感却愈发清晰密集,像是有无数细小的冰针,持续不断地扎刺着他的灵台。
不能再拖下去了。
必须尽快服下幽影草,稳住伤势,否则莫说脱身,便是保持清醒跟在凌雪辞身后,都快要成为奢望。
他的目光落在前方那人挺拔如松的背影上,心思急转。
硬取不行,智取难为。唯一的机会,或许只能兵行险着,赌一把这凌宗主虽修为高深、警惕性极强,但对他这等“已被彻底制服”的蝼蚁,总有片刻的疏忽。
夜渐深,露水打湿了官道旁的草叶。远处伏波城的喧嚣早已不可闻,唯有海浪不知疲倦的呜咽声随风传来,更添几分旷野的寂寥。
又行了一段路,前方道旁出现一个简陋的茶棚。几根歪斜的木头支着个茅草顶,底下摆着两张破旧木桌,一盏昏黄的油灯在夜风中摇曳,勉强照亮一小片地方。一个须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丈正靠着柱子打盹,炉灶上的水壶冒着若有若无的白气。
凌雪辞脚步未停,显然并无歇息之意。
谢微尘却忽然闷哼一声,脚步一个趔趄,右手捂住额头,身体微微晃荡,脸色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苍白得近乎透明,额际冷汗涔涔而下。
他喘着气,声音虚弱不堪,带着显而易见的痛苦:“仙…仙长……可否……容我歇息片刻?我……我这旧疾……怕是……又……”
他话未说完,便像是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向着道旁的一块石头坐倒下去,呼吸急促,眼帘低垂,纤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整个人蜷缩起来,仿佛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凌雪辞终于停下脚步,回身看他。
冰冷的眸光落在谢微尘那副痛苦不堪、几乎要缩成一团的狼狈模样上。他看得仔细,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对方额角滚落的汗珠和微微痉挛的手指。
那禁制光链在他腕间和脚踝清晰浮现,灵力波动微弱且紊乱,完全是受制重伤的模样。
凌雪辞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他自然不信什么“旧疾”之说,更倾向于是那残片引发的某种反噬,或是此人故作姿态,意图拖延或是另有所图。
但无论如何,此人状态异常是事实。他需要的是一个活着的、能开口的疑犯,而不是一个半途废掉的死人。
“半炷香。”凌雪辞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言简意赅。他并未靠近,只负手立于丈许之外,目光如同冰棱,将谢微尘牢牢钉在原地,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个距离,对于他而言,瞬息即至,足以应对任何变故。
“多…多谢仙长……”谢微尘声音发颤,似乎连道谢都耗费了极大的力气。他艰难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背微微佝偻着,脸孔埋得更低,整个人几乎要隐入石头投下的阴影里。
他一只手依旧死死地按着额角,另一只手却借着身体的遮掩,极其缓慢地、颤抖地探入怀中。
指尖触碰到那包干花和幽影草,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全身的感官在这一刻放大到了极致。他能听到夜风吹过茅草棚的细响,能听到远处海浪的节奏,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的声音——但他强行压制着呼吸,让它听起来依旧是痛苦而急促的。
更重要的,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落在自己身上的、冰冷审视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带着穿透一切的寒意。
他不敢有丝毫大的动作,甚至连手指的每一次弯曲都控制得极其轻微,借着身体因“痛苦”而产生的自然颤抖作为掩护,一点点地拆开那粗糙的纸包。
冷汗顺着他的鬓角滑落,滴在衣襟上,迅速洇开一小片深色。神魂中的刺痛如同潮水般阵阵涌来,几乎要淹没他的意识,这痛苦并非全然伪装,反而让他的表演更加逼真。
纸包终于被悄无声息地打开。
他屏住呼吸,指尖小心翼翼地拨开上面那层无用的迷神花干瓣,触碰到底下那几株墨黑蜷曲、散发着极淡冷冽气息的幽影草。
就是现在!
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将幽影草送入喉中,并且不能引起任何灵力波动,否则立刻会被凌雪辞察觉!
而就在他指尖捻起一株幽影草,即将动作的刹那——
“咳。”
一声极轻的咳嗽声,自身侧不远处传来。
是那个打盹的茶棚老丈,似乎被夜风呛到,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浑浊的眼睛茫然地看了看月色,又看了看道旁这两个气质迥异的客人,嘟囔了一句什么,慢吞吞地拿起火钳,拨弄了一下炉灶里将熄未熄的炭火。
这细微的动静,在这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几乎在同一瞬间!
谢微尘感觉到那道一直锁定了他的冰冷目光,极其短暂地、几乎难以察觉地,向着老丈的方向偏移了一瞬!
就是这一瞬!
千载难逢的机会!
谢微尘没有任何犹豫,被按在额角的那只手猛地放下,看似是因为痛苦而无力垂落,实则巧妙地遮挡住了另一只手的动作!另一只手中的幽影草已被闪电般送至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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