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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就在眼前了。
而他们,两个伤痕累累、前途未卜的人,终于在这京畿之外的寒夜野店里,叩响了命运的大门。
帝阙重门深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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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子声悠远,更深夜重。
野店土炕上,凌雪辞呼吸渐沉,似是陷入昏睡,但眉宇间那道深刻的折痕却未曾舒展,仿佛在梦魇中依旧与什么搏斗。油灯昏黄的光晕在他过分苍白的脸上摇曳,勾勒出一种脆弱的、与平日冷硬截然不同的轮廓。
谢微尘不敢深睡,强打着精神守夜。耳畔是窗外呼啸的北风,以及远处官道上偶尔传来的、模糊的车轮碾过冻土的声音。那声音提醒着他,他们已身处京畿腹地,距那座传说中的帝都仅一步之遥。
危险并未远离,反而因这临近而变得更加具体和迫人。白日里那青衣人冰冷的审视,掌柜老头精明的目光,都像无形的针刺,扎在他的神经上。
后半夜,凌雪辞发起了低烧,身体微微颤抖,唇间溢出模糊不清的呓语。谢微尘拧了冷毛巾敷在他额上,又忍不住再次掏出那枚碎片,犹豫片刻,还是将其轻轻贴在他心口。
碎片依旧冰冷,但很快,那股微弱的温润感再次浮现。凌雪辞的颤抖渐渐平息,呼吸也重新变得均匀。
谢微尘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心中五味杂陈。这碎片到底是什么?为何独独对凌雪辞的伤有反应?它与自已,与凌雪辞,又究竟是何关系?
无人能给他答案。
天色将明未明之时,凌雪辞醒了。低烧已退,虽然脸色依旧难看,但眼神已恢复了清明与冷静,仿佛昨夜那短暂的脆弱从未存在过。
他看了一眼守在旁边、眼皮沉重的谢微尘,没说什么,只是自行坐起,尝试运转内力。片刻后,他蹙紧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丝,显然伤势在碎片那奇异力量的干预下,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向好迹象,但距离恢复仍遥遥无期。
“准备一下,卯时初刻进城。”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两人收拾停当——其实也无甚可收拾。推开房门,掌柜老头早已等在柜台后,仿佛一夜未睡。他什么也没问,只是默默结算了房钱,那双浑浊的眼睛在凌雪辞脸上停留了一瞬,便又低下去拨弄算盘。
走出野店,寒风扑面,天色仍是灰蒙蒙的。官道上已经有了零星早行的车马。
凌雪辞辨认了一下方向,并未直接踏上通往正门的官道,而是带着谢微尘折入了一条更为偏僻、满是车辙碎冰的小路。
“京城九门,盘查皆严。唯有‘阜财门’,多是运送夜香、煤炭、潲水的杂车清晨入城,盘查相对松懈,且鱼龙混杂,易于隐匿。”凌雪辞低声解释,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对京城防务了如指掌的熟稔。
谢微尘默默点头,心中却愈发觉得凌雪辞深不可测。他对这座帝都的了解,远超一个寻常宗门宗主应有的范畴。
越靠近阜财门,空气中的气味也变得复杂起来——煤灰的呛味、牲畜的臊臭、以及某种无法言喻的、城市底层特有的浑浊气息。道路上果然出现了许多骡车、驴车,装载着各种不堪入目的货物,赶车人也多是面色麻木、衣衫褴褛之辈。
凌雪辞示意谢微尘低下头,混入一队运送泔水的骡车之后。他自已则不知从何处摸出顶破旧的毡帽扣在头上,遮住了大半面容,微微佝偻着背,步履蹒跚,瞬间便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
谢微尘学着他的样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起眼。
阜财门已然在望。那是一座相对低矮、门洞幽深的城门,守门的兵卒穿着脏旧的号衣,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情,对入城的杂车大多是随意瞥两眼,偶尔呵斥几声,便挥手放行,远不如黑石口关隘那般如临大敌。
队伍缓慢前行。谢微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低着头,能听到自已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
终于轮到了他们前面的泔水车。刺鼻的臭味熏得人头晕眼花。兵卒捂着鼻子,骂骂咧咧地检查了一下,便赶紧挥手让那臭气熏天的车子快滚。
凌雪辞和谢微尘趁机低着头,紧跟在那骡车之后,向着门洞走去。
眼看就要顺利通过——
“站住!”
一声冷喝自身侧传来!一名看似队正的小军官目光锐利地落在了凌雪辞身上,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
谢微尘浑身一僵,血液几乎冻结。
凌雪辞的脚步却未停,只是极其轻微地侧过头,毡帽阴影下的目光扫了那名队正一眼。
那队正接触到他的目光,浑身猛地一颤,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如同见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后面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嘴唇哆嗦着,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凌雪辞收回目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继续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去。谢微尘连忙低头跟上。
周围的兵卒有些诧异地看着自家队正诡异的反应,却无人敢上前阻拦。
两人就这样,有惊无险地穿过了幽深的门洞,踏入了大梁王朝的心脏——帝都汴陵。
一股更加庞大、复杂、汹涌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不再是荒原的寒风或鬼涧的死寂,而是无数人烟、车马、货物、声音、气味混合而成的、活生生的、躁动不安的庞然巨物的呼吸!
眼前是狭窄而拥挤的街道,两侧是低矮密集的屋檐,晾晒着各式各样的衣物。尽管天色尚早,街上已是人来人往,推车的、挑担的、赶牲口的、缩在墙角乞讨的……各种口音的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孩童的哭闹声、牲口的嘶鸣声……交织成一曲混乱而充满生机的市井交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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