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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书上说,城外三十里有座落霞山,山中有座废弃的古观,观前有株千年银杏,秋日金黄漫天,颇为壮观。”谢微尘指着书上一处,说道,“待天晴了,我们去看看?”
“好。”凌雪辞应道。
傍晚时分,雨渐渐停了,西边天际透出绚烂的霞光,将小城染上一层暖金色。空气清新湿润,带着泥土和花草的芬芳。
隔壁传来孩童朗朗的读书声,是隔壁私塾的学子在温书。偶尔夹杂着夫子严厉的训诫,和孩童们稚嫩的辩驳。
谢微尘听着,忽然道:“说起来,我们是不是也该考虑做点什么?总不能一直这样闲着。”他们虽不愁用度,但终日无所事事,似乎也少了些烟火气。
凌雪辞看向他:“你想做什么?”
“还没想好。”谢微尘沉吟,“或许,开间小书铺?或者,像巷口的陈大夫那样,帮人看看诊?”他身负古灯平衡之力,于调理人体阴阳、化解疑难杂症上,颇有奇效,只是从未以此牟利。
“随你。”凌雪辞道,“你想做,我便帮你。”
正说着,院门被轻轻叩响。
凌雪辞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隔壁的私塾夫子,一个穿着洗得发白长衫的老秀才,姓周。周夫子面色有些焦急,见到凌雪辞,忙拱手道:“凌先生,打扰了。我家那顽皮小子午后溜出去玩耍,至今未归,这刚下过雨,河边湿滑,老夫实在担心……”
凌雪辞神色不变,只道:“夫子莫急,我们帮你去找。”
谢微尘也闻声走了过来。
问清了那孩子常去玩耍的几个地方,两人便出了门。凌雪辞感知敏锐,谢微尘与古灯共鸣,对生灵气息的感应也远超常人。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便在城外一座废弃的水磨坊里找到了那孩子。小家伙贪玩,躲在里面睡着了,醒来时天已昏黑,又下过雨,不敢独自回家,正缩在角落里抽泣。
将孩子送回家,周夫子千恩万谢。回来时,天色已彻底黑透。雨后的夜空格外清澈,几颗星子点缀其上,一弯新月如钩。
小巷里寂静无人,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屋檐下悬挂的灯笼次第亮起,昏黄的光晕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那孩子,让我想起云岫小时候。”凌雪辞忽然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显得格外清晰,也带着一丝久远了的、复杂的意味,“他也是这般,有时顽皮得让人头疼。”
谢微尘沉默了一下,轻声道:“都过去了。”
“嗯。”凌雪辞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回到小院,谢微尘点亮了檐下和屋内的灯。古灯被他放在窗边的桌上,混沌色的光晕流淌开来,不耀眼,却将整个屋子照得温馨而明亮。
他沏了壶新茶,与凌雪辞对坐窗前。窗外,月色如水,灯影朦胧。
“书铺也好,医馆也罢,”凌雪辞端起茶杯,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缓缓道,“你决定便是。此地甚好,可以长住。”
谢微尘望着他映着灯火的、柔和了许多的侧脸轮廓,心中被一种饱满而平静的幸福感充盈。他伸出手,轻轻覆在凌雪辞放在桌上的手背上。
凌雪辞的手指微凉,在他掌心下轻轻动了一下,随即反手,将他的手握住。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只听着夜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看着窗外那轮清冷的月,与室内这盏温暖的长明灯。
人间烟火,山河远阔。曾经的波澜壮阔、生死考验,最终都沉淀为这檐下听雨、灯影相守的平凡日夜。对于走过漫长黑暗、终见星火的他们而言,这便是世间最好的光景。
往后余生,皆是如此,便已足够。
番外二:市井烟火慰风尘[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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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水城的夏日,是从清晨河面上的第一缕雾霭开始的。当薄雾被初升的日头驱散,青石板路还带着夜间的凉意,市集的喧嚣便如同煮沸的水,渐渐翻滚起来。
谢微尘拎着个竹篮,缓步走在熙攘的人流中。他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细布长衫,清爽干净,与周遭打着赤膊、汗流浃背的贩夫走卒相比,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融入其中。不少人见了他,都会笑着打声招呼:“谢先生,早啊!”
“早。”谢微尘含笑回应,态度温和。
他在一个卖豆腐的摊子前停下。“李阿婆,劳烦切两块豆腐,要嫩些的。”
“好嘞!谢先生拿好!”头发花白的李阿婆手脚麻利地切好豆腐,用荷叶包了,递过来,又压低声音道,“今早新磨的豆浆,给您留了一壶,回头让凌先生过来拿?”
“多谢阿婆,一会儿我自己来取便是。”谢微尘接过豆腐,放进篮子里。篮中已有几样翠绿的蔬菜,一把小葱,还有两条用草绳穿着的、还在微微甩尾的鲫鱼。
自那日与凌雪辞商议后,他们并未急着开书铺或医馆,依旧过着这般闲散日子。只是谢微尘偶尔会帮邻里看看小毛病,不收诊金,只若有心,送些自家种的瓜果蔬菜便好。久而久之,“谢先生懂医术”的名声便在这小小的栖水城传开了,虽非悬壶济世的名医,却也得了街坊四邻的敬重。
而凌雪辞,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平日深居简出,除了陪谢微尘买菜,大多时间都在院中静坐,或擦拭他那柄轻易不见天日的剑。起初,邻里对他颇有些畏惧,但时日久了,发现这位冷面凌先生虽不言不语,却从未为难过人,偶尔谢先生忙不过来时,他还会默不作声地帮着将米面重物拎回家,那份冷硬之下隐约的可靠,倒也让人渐渐放下了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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