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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似一层薄纱,笼罩着东宫的飞檐翘角。
昨夜那一声轻响后,檐下破碎的铜铃便再无声息,仿佛连最后的回音也融入了这片宁静的微光里。
寝殿内,林亦蜷在窗边的软榻上,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慢悠悠地翻着一本新到手的话本。
阳光透过窗格,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岁月静好得像一幅画。
只是她的指尖,总会无意识地摩挲着旁边那本《世界运行手册·修订版》的封面。
那行由世界意志亲自催更的字迹——“归墟之门,开,还是不开?”——依旧清晰可见,像一道悬而未决的终极考题。
林亦对这道题视若无睹,反而提起了朱砂笔,在那行字的页脚空白处,煞有介事地写下一行批注:“建议增设faq(常见问题解答)章节,广大读者反馈很急,许多基础设定需要解释。”
她话音刚落,那本古朴的手册竟真的微光一闪,封面上凭空浮现出一个半透明的虚线方框,框内一行小字流转:“【问题收集箱】已开启,请提交您的问题。”
一旁正在用小算盘核对账目的阿芜猛地抬起头,手里的算珠都差点拨错。
她死死盯着那个虚框,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是程序员面对未知端口时的极度震惊与警惕:“它……它在等你定义答案的形式。你没有直接回答‘是’或‘否’,所以它开启了一个新的交互模块来理解你的意图。”
“哦?这么智能?”林亦笑眯眯地咬了一口桂花糕,含糊不清地说,“那挺好,就让所有问题都学会排队叫号,先来后到。”她仿佛在使唤一个刚学会做事的实习生,而非与一个世界的底层逻辑对话。
与此同时,万里之外,大衍仙朝藏书阁的最深处,昏暗的光线勾勒出陆昭清瘦的身影。
他正襟危坐,以一根磨制了千年的白骨为针,蘸取着闪烁的星砂,在一卷残破不堪的《天机律》古卷边缘,补写着失落的符文。
他的动作极缓,每一笔落下,都仿佛在校准一段被扭曲了百年以上的时差。
忽然,他的指尖微微一顿。
一丝阴冷的意志从书页的纤维中渗出,那是被三公主等人篡改过的“归墟预言”所残留的执念,正试图污染他刚刚修复的法则锚点,让谎言重新变得“真实”。
陆昭面不改色,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他手腕一转,非但没有驱散那股意志,反而用一道更精妙的空间法印,将其完整地拓印了下来。
随后,他将这张薄如蝉翼的能量拓片,不着痕迹地夹进了一本无人问津的《民间异闻录》中,并在旁边用蝇头小楷标注:“疑似伪造案例参考,其能量波动模式可用于辨别同源伪作。”
仅仅三日之后,仙朝之内,一本匿名的手抄册子《归墟十问》开始在特定的圈子里悄然流传。
它没有惊世骇俗的言论,只提出了一些看似简单却直击要害的问题。
“第一问:若执钥人乃天命所定,为何历代皆由皇女继任?是否有其他更合适的候选者,其记载被人为遗漏?”
“第七问:所谓‘大寂灭’,究竟是无法避免的天灾,还是我们应对错误而导致的人祸?我们真的记对了历史吗?”
此册子来历不明,既不出自任何宗门大派,也无任何高手背书。
但它却如长了眼睛一般,精准地出现在了七位原本立场中立的元老级长老的案头。
东宫深处,大公主林见疏读着这份手抄册,一直读到深夜。
当她看到第七问时,那枚被她放在案头的、布满裂纹的古老铜铃,竟出了微不可查的震颤。
她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声音清冷而决绝:“来人,彻查藏书阁近一百二十年内所有关于‘归墟’、‘史官’、‘大寂灭’条目的借阅记录——我要亲自确认,哪些书,在哪些关键的时期,‘恰好’被人调阅或销毁过。”
她手中的权力,第一次没有指向维护旧的秩序,而是指向了挖掘被掩埋的真相。
林亦自然没有闲情逸致去编撰什么《十问》,但她默认了阿芜的行为。
阿芜利用《世界运行手册》新开启的“问题收集箱”功能,将收集到的、来自仙朝各地子民心中最朴素的疑问,进行大数据分析、提炼关键词,然后借由影嬷嬷掌控的地脉记忆网络,将这些被重组成逻辑链条的问题,定向推送至特定人物的梦境之中。
这是一场无声的信息战。
那位曾言辞激烈,主张立即重启归墟仪式以安天命的五公主,昨夜便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
她梦见自己孤身一人站在一片死寂荒芜的星海中央,脚下是无数破碎的世界残骸。
耳边,有亿万生灵的声音在同时质问她:“你们……真的试过不打开那扇门吗?”
翌日,五公主从彻夜的惊悸中醒来,怔然良久,竟主动上奏,撤回了自己此前力主开启归墟的联名奏章。
这场没有硝烟的辩论,正悄然间从“该不该做”,转向了“我们究竟知道多少”。
局势的天平,在不知不觉中,向林亦倾斜。
当夜,月华如水。
林亦心满意足地合上了话本,伸了个懒腰,对着身边的《世界运行手册》轻声宣布:“今天表现不错,明天给你加更。”
话音刚落,那本手册的书脊处忽然泛起一阵涟漪般的波纹,一行全新的、带着一丝急切意味的金色小字迅浮现:
【警告:检测到高权重‘共识’生剧烈变更倾向,世界稳定性阈值正在波动。
为防止叙事逻辑崩溃,启动应急预案——请作者立即提供下一章节剧情大纲。】
林亦挑了挑眉,指尖捻起一块辣条碎渣,屈指一弹,精准地弹进了旁边的砚台里。
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对着那行金字笑道:“不好意思啊,编辑同志。作者今天码字累了,请假一天,灵感枯竭,大纲明天再说。”
窗外,那座在夜色中巍然屹立的归墟塔顶,原本缓缓流转汇聚的璀璨星光,在这一瞬间,竟微微一滞。
仿佛整个世界,都因为她这句任性的话,屏住了呼吸,在静默中等待那个尚未落笔的句点。
万籁俱寂中,只有阿芜的心跳,无端漏跳了一拍。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毫无征兆地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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