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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蹲在灶台前,借着添柴的动作,眼角飞快扫过院门口那道虚掩的门缝。午后的日头正毒,蝉鸣声裹着热浪往屋里钻,连空气都像是被晒得黏,可她掌心却攥着层薄汗——不是热的,是紧张的。
灶膛里的火苗“噼啪”舔着锅底,铁锅边缘凝着圈薄薄的白汽,锅里正煨着的,是她从空间里刚取出来的半块后腿肉。
这肉是空间仓库里囤的精瘦肉,红得鲜亮,脂肪层薄得像层蝉翼,跟供销社里凭票才能买到的、带着腥气的冻肉比,简直是云泥之别。自打昨天在空间技能面板解锁了“初级烹饪术”,她脑子里就反复蹦着做肉干的念头——念安这孩子,长到四岁没正经吃过几口肉,上次分粮时看到邻居家孩子啃肉骨头,眼睛亮得像淬了星子,却懂事地攥着她的衣角往后缩,那模样看得她心口疼。
“娘,火要灭啦。”
身后传来软软的童音,沈念安踮着脚,小手小心翼翼捧着几根干树枝递过来。孩子比刚重生那会儿壮实了些,脸颊总算有了点肉色,但胳膊腿还是细得跟麻杆似的,穿那件洗得白的小褂子,晃悠悠的像片随时会飘走的叶子。
林晚秋赶紧接过树枝,塞进灶膛里,指尖不小心碰到儿子微凉的小手,心里又是一软。她回头摸了摸念安的头,声音放得轻:“安安乖,再等会儿,娘给你做好吃的。”
念安眨巴着大眼睛,小脑袋凑到灶台边嗅了嗅,鼻子皱成个小包子:“好香呀娘,是肉吗?”他长这么大,只在过年时尝过一点点肉沫,还是沈老太偷偷藏起来,给两个孙子留着,最后剩下点油星子拌在粥里,才舍得给他舀一勺。
“是肉,”林晚秋笑着刮了下他的小鼻子,“等做好了,安安能吃一大块。”
这话刚说完,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哒哒”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张兰那标志性的大嗓门:“晚秋!在家没?我家虎子说闻到你家飘肉香了,你这抠搜样儿,藏啥好东西呢?”
林晚秋的心“咯噔”一下,手里的柴禾差点掉在地上。张兰这泼妇,鼻子比狗还灵!她赶紧把锅盖往锅上一压,又往灶膛里多添了两把柴,借着浓烟挡了挡锅里的动静,才转身应道:“大嫂啊,哪有什么肉香,就是煮了点红薯粥,可能是熬得久了,香味飘远了。”
话音刚落,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张兰挎着个空篮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她那个五岁的儿子沈小虎。沈小虎一进门就直勾勾盯着灶台,口水都快流到下巴上:“娘,就是肉香!我在门口就闻见了,比过年时奶奶给我吃的肉还香!”
张兰眼睛一斜,上下打量着林晚秋,嘴角撇出个嘲讽的弧度:“晚秋啊,不是大嫂说你,你一个寡妇带着个拖油瓶,日子过得紧巴我们都知道,可也别这么藏着掖着啊。真有肉,也该先紧着家里的男娃吃,你看我家虎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瘦得跟猴似的。”
林晚秋心里冷笑,沈小虎那圆滚滚的肚子,比村里同龄的孩子壮实一圈,还好意思说瘦?她面上却不动声色,往灶台边挪了挪,挡住张兰的视线:“大嫂说笑了,我哪来的钱买肉?这几天分的红薯多,我就多熬了会儿,可能是红薯熬烂了,香味有点特别。”
“红薯?”张兰显然不信,往前走了两步,就要去揭锅盖,“我看看,要是红薯粥,给我家虎子盛一碗,这大热天的,孩子也没胃口。”
林晚秋眼疾手快,一把按住锅盖,语气里带了点硬气:“大嫂,这粥刚熬好,烫得很,再说我家安安还没吃呢,要是不够了,孩子又得饿肚子。”
张兰的手被挡住,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林晚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吃你一碗红薯粥怎么了?当初廷舟还在的时候,你吃我们沈家的、用我们沈家的,现在廷舟没了,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她这话说得又大又响,故意想引邻居来看热闹。林晚秋知道她的心思,也不跟她掰扯旧账,只冷冷道:“大嫂,我吃沈家的用沈家的,那也是我跟着廷舟,起早贪黑在地里挣工分换的。现在廷舟不在了,我和安安的口粮都是我自己挣的,凭什么要给你家虎子吃?”
“你!”张兰被噎了一下,眼珠子一转,又看向沈念安,脸上挤出个假笑:“安安啊,你看你娘多小气,一碗粥都舍不得给你虎子哥吃。你跟你娘说,是不是有肉?你要是说了,婶子下次给你糖吃。”
沈念安吓得往林晚秋身后躲了躲,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角,小声却坚定地说:“没有肉,娘说的是红薯粥。婶子,你别欺负我娘。”
这孩子,以前在沈老太和张兰的磋磨下,连话都不敢大声说,现在居然敢帮她说话了。林晚秋心里一暖,摸了摸儿子的头,看向张兰的眼神更冷了:“大嫂,我家安安都说了是红薯粥,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你要是没事,就请回吧,我还要给安安盛粥呢。”
张兰见林晚秋油盐不进,又没能从沈念安嘴里套出话,心里憋得慌。她又往灶台边凑了凑,鼻子使劲嗅了嗅,那股子肉香虽然淡了点,但还是能隐约闻到。她心里更确定林晚秋藏了肉,顿时来了气:“林晚秋,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看你就是藏了肉,故意不给我们吃!你一个寡妇,哪来的钱买肉?是不是跟哪个野男人勾搭上了,人家给你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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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要是传出去,林晚秋这辈子就毁了。她顿时火冒三丈,指着张兰的鼻子骂道:“张兰!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林晚秋行得正坐得端,什么时候跟野男人勾搭上了?你再敢胡说一句,我就撕烂你的嘴!”
张兰被她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了一跳,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她可是沈家的大嫂,林晚秋一个寡妇,还能真把她怎么样?她梗着脖子道:“我胡说?你要是没勾搭野男人,哪来的钱买肉?你说啊!”
就在这时,灶台上的锅突然“咕嘟”响了一声,锅盖被蒸汽顶得微微晃动,一股更浓的肉香飘了出来,这下连傻子都能闻出来是肉味了。张兰眼睛一亮,指着锅喊道:“你看!这就是肉香!林晚秋,你还敢说你没藏肉?”
林晚秋心里暗道不好,这肉干还没煮好,香味就盖不住了。她知道今天这事要是不解决,张兰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去告诉沈老太,到时候又是一场麻烦。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笑了起来:“大嫂,既然你都闻出来了,我也不瞒你了。这肉确实是我买的,但不是什么野男人送的,是我把我娘留给我的那支银镯子卖了,换了点钱买的。”
那支银镯子是林晚秋的陪嫁,也是她娘留给她的唯一念想,平时她宝贝得不行,从不肯拿出来。张兰知道这镯子的事,听她这么说,顿时愣住了:“你把银镯子卖了?”
“可不是嘛,”林晚秋叹了口气,眼眶微微泛红,“安安这孩子太瘦了,我看着心疼,就想给他买点肉补补。那镯子虽然是我娘的念想,但跟安安比起来,也不算什么了。”
她说得情真意切,连沈念安都仰着小脸,一脸心疼地看着她:“娘,镯子……”
林晚秋摸了摸他的头,示意他别说话。张兰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有点动摇了——林晚秋平时把那银镯子看得跟命似的,要是不是为了孩子,肯定不会舍得卖。
可她又有点不甘心,好不容易抓着林晚秋的把柄,就这么算了?她眼珠子一转,又道:“就算你把镯子卖了,买了肉,也该分我们点啊。我们都是一家人,安安吃了肉,虎子也该吃点,不然多不公平。”
“公平?”林晚秋冷笑一声,“大嫂,当初沈老太把家里的粮食都藏起来,给你家和二嫂家的孩子吃,我和安安只能喝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那时候你怎么不说公平?现在我卖了自己的镯子给安安买肉,你倒说起公平了?”
张兰被她说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沈老太的声音:“张兰!你在里面跟晚秋吵什么呢?赶紧出来,家里还有活没干呢!”
张兰一听沈老太来了,像是找到了救星,赶紧应道:“娘,你快来!林晚秋藏了肉,还不肯给我们吃!”
沈老太一听有肉,脚步顿时快了起来,很快就走进了院子。她一进门就盯着灶台,鼻子使劲嗅了嗅,眼睛顿时亮了:“晚秋啊,你这是买肉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家里这么多人,有肉也该一起吃啊。”
林晚秋心里翻了个白眼,沈老太这话说得比张兰还理直气壮,好像这肉是她买的一样。她懒得跟沈老太废话,直接道:“娘,这肉是我卖了我娘留给我的银镯子买的,就这么点,够我和安安吃两顿的,没法跟家里一起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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