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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系了,估计要不了多久也会因为脱离本体营养而枯竭,应该很丑。”
他撇撇嘴,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大概像被火遁烤过一样。”
你扶额,“我们离忍者世界远一点好吗?”
泉奈不以为意:“可是你反正都是要跟我回族地的。”
你深吸一口气,试图讲道理:“在跟你去宇智波族地之前——我们的对话里不要出现任何忍术丶任何你家人外的忍者好吗?”
泉奈挑眉:“其实也没必要这麽抗拒。”
你转过身侧头不去看他:“做不到就别说话。”
泉奈推你肩膀,力道放得很轻:“别生气了,你转过来,我不说了。”
你转过来。
泉奈犹豫了一会,“其实我想带你回族地,但也想只和你待一起,就我们两个。”
你没说话,只是把手贴在他脸上,指尖轻轻蹭了蹭他的颧骨,示意他接着讲完。
他垂下眼睫,继续道:“虽然我家里人都很支持你和我。”他顿了顿,“但是我还是难免的感到紧张。而且我想的是,如果太早把你带到家人面前,也许我家里人会觉得我的行为很轻浮。”
你点了点头,煞有其事的说:“嗯。确实轻浮。”
泉奈瞪你一眼:“你没资格说我。”
你坐了起来,好笑的看着他,“你知道那麽早回族地意味着什麽吗?”
他也半坐了起来,“什麽?”
你面无表情地说:“那就没办法再像今天这麽做了。”
泉奈一愣:“什麽啊……为什麽这麽说?”
你面无表情的说:“你喘得太大声了,你哥哥会听见的。”
泉奈:……
他的耳根瞬间烧红,却仍嘴硬:“我丶没丶有。”
过了两秒,他又绷着脸补充道:“在我哥哥和父亲面前,你不要再这麽口无遮拦了。”
斑无所谓,你自有分寸。但是泉奈的父亲倒是从来没见过也不知道是什麽样的人,你做的梦里没有中年男人。只有少男丶青年和老头。宇智波田岛明显不属于这三个范畴。
不是,其实比起这些,眼下更重要的是泉奈说话的语气。
你严肃的说:“你闭嘴。”
泉奈一脸莫名其妙:“我没提忍术啊。”
你:“闭嘴。”
泉奈:“我又怎麽了。”
你盯着他:“在我面前,你不要再口无遮拦了。”
泉奈被你突然的严肃堵得一愣,眉头微微蹙起,下意识反问:“我语气怎麽了?”
你没立刻回答,只是盯着他看,目光平静得像在审视一个错而不自知的家夥。
他抿了抿唇,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榻榻米的边缘,指腹蹭过粗糙的草席纹理,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在斟酌措辞。
过了会,他擡起眼,声音比方才软了几分。
“这让你觉得不舒服了吗?”
你点头,“那不然呢。”
他先是一怔,随即竟低低笑出了声,肩膀微微抖动。“你也可以用这个语气和我说话。”他坦然道,甚至带着点鼓励的意味,“我不介意。”
你:“……什麽毛病。”
“不习惯吗?”泉奈在你怀里蹭了蹭,“那你从明天开始适应吧。”
“更讨厌了。”
他不满的嘟嘴,“我没说完呢——”
“睡觉了。”
“跟我亲嘴。”
“……”
你讨厌篝火。
原始的象征——虽然对山洞里御寒和驱赶野兽的原始人来说是能带来温暖和安全存在。
但对追求秩序丶安全感的人而言,火焰的跳跃和蔓延会象征生活中的不确定性,甚至潜在的威胁,从而对火势産生‘失去控制’焦虑。
而且你每次看到篝火都不是什麽好事。
两个瞎子隔着篝火对坐。
一个眼睛有白布,一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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