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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庄和初是个聪明人,还是个很有些本事的聪明人,在这样的人眼中,世上绝大多数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所以绝大多数的时候他都是心平气和的。
但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本身就是个大问题。
他越是心平气和,谢恂从来时就揣在心口的那团火气就越是忍不了了。
“已经这麽清楚了,那为什麽到现在都没给司中报一声!你有空向司中请调什麽小叫花子的记录,就没空多报上这一句话吗?我要是不来这一趟,这些话你打算什麽时候说!”
“司公明鉴,”庄和初还是心平气和,“没报,是因为此事还未有结论。”
皇城探事司一至九监,一向是分门别类各司其职。
一至八监的差事都在耳目上,只管静静地听,静静地看,从八方收罗各种消息,由各监分筛过滤後,或入库待用,或紧急上呈,如此按部就班,日复一日,成为天子决断的依凭,和九监行动的指引。
九监的差事则全在刀尖儿上,一旦交锋,情势往往瞬息万变,不由等待,故而九监一向有遇事自行决断丶事後再行上报的便宜之权。
也就是这个便宜之权,搞得谢恂这把年近七旬的老骨头整天心惊肉跳。
“结论?你当这是在修书吗?都已经实打实交过手了,还要怎麽结论啊!非等大皇子真出了差池,等皇上砍了我的脑袋给大皇子偿命的时候,你再写出来盖上印裱好了烧给我是不是!”
谢恂气得一把白胡子直抖,灯火映照下,仿佛口中喷出一簇金色火苗。
“司公息怒——”
“我息不了!”
“那便劳司公边怒边想。”
“……”
庄和初不改心平气和,还愈发心平气和了,“单以这些行动看,确凿无疑是行刺的路子,但以下官之蠡见,行刺,也只是一道障目之术。”
“拿行刺大皇子障目?障谁的目!谁的眼珠子这麽金贵!”
“皇城探事司。”
谢恂愕然一怔。
皇城探事司行事,最要紧就是一个密字。
不只是所行之事的内容,还有行事之人在探事司中的身份。
对外,即便亲如父子,近如夫妻,也不能透露分毫,就如谢家父子一个屋檐下这麽多年,谢宗云也不会知道,自己这个整天在太医院奉旨救命的爹,还掌着这麽一摊子要命的差事。
对内,职权越高,身份也越是隐秘,就如姜浓丶银柳丶三青三绿这般庄和初的近身下属,也不会知道这位常常来庄府的老太医就是皇城探事司之首。
这也是为何谢恂想单独骂庄和初一顿子,还要兜那麽一大圈儿才把三青三绿支出去,火气已然冲顶了也还得小心地压着调门儿,以防被人听去。
人是如此,这个衙门也是如此。
对外,朝中就只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皇城司,掌皇城出入禁令,至于隐匿其下的皇城探事司,连衙门运转的日常开支,都是精心处理之後,做进外面这一层的账目里。
当然,世上绝没有任何一堵不透风的墙,从太宗年间至今,朝野中不乏关于这个只听命于天子的绝密衙门的传闻,但传闻始终也就只是传闻,从未有人能活着证实它的存在。
更遑论障它的目。
庄和初从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但也绝不是个会在这种事上无凭无据张口就来的人。
所以谢恂多少有点儿怒不出来了,奈何方才的火气把脑子里烧得一团烟缭雾绕,想静下来想想,一时也腾不出块清明的地方。
庄和初在灯影下微垂着眼,睫毛投下的密实阴影正将眸光遮了个严实,谢恂与他面对着面,近在咫尺,仍看不真切。
谢恂到底沉着脸坐了下来,揉上突突直跳的额角,“你这话什麽意思?”
“正所谓月晕而风,础润而雨——”
“祖宗!说事儿!别拽这些个没用的破词儿!”谢恂额上的青筋快炸开了。
翰林学士的这张皮子披久了,就是会有这点儿毛病。
庄和初略一清嗓,才重新道:“司公试想,以大皇子在野的风评丶在朝的根基和在身的本事,配得上裕王专程费这般周章取他性命吗?”
谢恂一噎,这话是不矫情了,就是有点儿无情了,但不能不说……
大皇子确实不配。
“何况,司公不觉得,这行刺的路子,有些太工整了吗?”
“工整?”谢恂又听糊涂了。
字迹可论工整,文法可论工整,各种手艺上的活儿也都可以论工整,行刺这种事,怎麽算工整不工整?
“下官在九监这些年,处置的各类行刺之事,比大皇子背过的书还多,但从未有一宗如此番这般正对探事司的路子。就仿佛是……一勺喂到探事司嘴边,还恰对胃口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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