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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页藏思名
午後,蝉鸣裹着热浪撞在窗玻璃上,又懒洋洋地散进教室。张涵宵趴在第三排的单人桌上,指尖捏着一支黑色水笔,笔尖悬在摊开的草稿纸上方,迟迟没有落下。
桌肚里的小盒子被他按得发烫,里面的电话卡像块烙铁,时时刻刻灼着他的指尖。他不敢插卡联系,便只能用这种最笨拙的方式。在草稿纸的边角,一笔一划写“赵涧息”三个字。
字迹从最初的潦草慌乱,渐渐变得工整,甚至带着点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赵”字的走之底拖得稍长,像极了她跑起来时飘在身後的头发。
“涧”字的三点水写得轻,仿佛怕惊扰了什麽。
“息”字的心字底收得稳,藏着他没说出口的万千心绪。
一页纸的角落,密密麻麻全是这三个字,有的被反复描过,墨色深浓,有的写了一半又划掉,留下浅浅的痕迹,像极了他此刻矛盾的心思。
他正低头盯着纸上的名字出神,笔尖无意识地在“息”字的心上画圈,身後突然传来一个轻佻的声音:“新同学,写什麽呢?这麽入神。”
张涵宵猛地回神,手忙脚乱地用胳膊肘盖住草稿纸,墨渍在纸上晕开一小片,恰好糊住了“赵涧息”三个字。他转头,看到後座两个男生正探着脑袋看他的本子,嘴角挂着揶揄的笑。
其中一个男生挑了挑眉,视线落在他盖住本子的胳膊上,语气带着点好奇:“刚瞥见个女生名字,叫赵涧息?是女朋友吧?”
这话像根针,猝不及防扎进张涵宵的心里。他的指尖猛地攥紧笔杆,指节泛白,半扎发垂在额前,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是女朋友,是他愿意跪在地上求父母不要伤害的人,是他藏在草稿纸里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人。可他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能。
“不是。”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刻意的冷淡,说完就想转回头,却被另一个男生拦住:“不是?那你写这麽多遍干嘛?我刚才都看见了,一页纸全是这名字,比写作业还认真。”男生笑着撞了撞寸头男生的胳膊,“我赌肯定是女朋友,说不定是转学之前的,舍不得呢。”
教室里还有零星几个没出去的同学,听到这话都好奇地看过来。张涵宵的脸微微发烫,他怕这些话传出去,万一被父母知道,又要牵连到赵涧息。他猛地把草稿纸合上,动作太大,纸页边缘被揉出一道褶皱,像他此刻皱紧的眉头。
“不关你们的事。”他擡起头,眼神冷了下来,186的身高本就有压迫感,此刻周身的气场更像结了层冰,“别随便打听别人的事。”
男生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讪讪地收回手,嘟囔了一句:“问问而已,这麽凶干嘛。”说完就拉着另一个的男生转了回去,只是还忍不住回头瞟了他两眼。
周围的目光渐渐散去,张涵宵却没松口气。他重新把草稿纸翻开,看着那些被墨渍糊住丶被揉出褶皱的“赵涧息”,心里像被塞进一团浸了水的棉花,又沉又闷。他拿起笔,在纸页最下方空白处,轻轻写了一句“等我”,字迹小得像怕被人发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想起在信临十二中时,赵涧息总爱抢他的本子画小头像,画完还会在旁边写“张涵宵是大笨蛋”。
想起她凑过来问数学题时,头发丝蹭过他手腕的温度。
想起他戴口罩时,她总盯着他的眼睛,说“你的眼神藏不住事”。
那些细碎的瞬间,此刻都变成了纸页上的名字,一笔一划,全是思念。
上课铃响了,张涵宵把草稿纸叠好,放进课本最里面,像藏一件稀世珍宝。他擡头看向黑板,却还是忍不住走神。不知道此刻的赵涧息,是不是也在某个角落,想起过他?陈瑞明有没有好好照顾她?她会不会还在为他转学的事难过?
指尖又开始发痒,想再写一遍“赵涧息”,想把所有的思念都落在纸页上。他知道,只要这些名字还在,只要心里的念想没断,总有一天,他能拿着写满她名字的本子,站在她面前,说一句“我回来了”。
窗外的蝉鸣依旧聒噪,可张涵宵的心里,却因为纸页上的名字,多了一份沉甸甸的期待。他攥紧笔,强迫自己看向黑板,只是眼底的温柔,却藏不住对那个名字的万千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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