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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波妞:
此刻,我正趴在书房的旧书桌上给你写信,台灯暖黄的光晕漫过摊开的信纸,把你去年从景德镇带回来的那方砚台照得温润亮。
窗棂外的玉兰树,被午后的风拂得沙沙响,叶片上的光斑晃啊晃,让我想起三个月前你在阳台修灯泡的样子——
也是这样半仰着头,衬衫领口被穿堂风掀起一角,手里攥着螺丝刀,却扭头冲我皱眉头:
“站那么近做什么?砸到你怎么办?”
那时,我总觉得你这人实在无趣。
明明是三伏天,空调坏了两天,你硬是顶着三十七八度的高温自己拆外机清洗,理由是“维修师傅上门要带工具,磕着碰着家具不划算”;
明明公司了电影票,你非说映场人太多,等散场时被广告牌砸到的概率比平时高两倍,拉着我在家看电视;
就连上次去郊外露营,你背的登山包里一半是急救包,绷带剪子碘伏分门别类装在防水袋里。
我笑话你像个移动药店,你却认真地数着帐篷钉:
“这玩意儿要是没固定好,半夜被风吹起来能拍碎车窗。”
我总说你活得太小心翼翼,像一只揣着过冬粮食的松鼠,把所有潜在的危险,都扒拉到自己窝里藏起来。
那天,一早你就拽着我往拙政园赶,说要赶在旅行团来之前看晨光里的荷花。
你背着我的相机包走在前面,石板路被晨露浸得潮,你每走两步就回头看我一眼:
“慢点踩,这青苔滑得很。”
我嫌你啰嗦,趁你转身看指示牌的功夫,偷偷跑到卅六鸳鸯馆的戏台前,正对着那精巧的藻井呆——
雕花层层叠叠像一朵倒开的莲花,阳光从高处的窗棂漏下来,在青砖地上投下细碎的金斑。
“你看这屋顶,”你不知何时站到我身后,手指轻轻点着藻井的边缘,“据说以前唱戏不用麦克风,后排也能听得清清楚楚,老祖宗的声学智慧,藏在这木头缝里呢。”
我正想让你帮我拍张仰头看藻井的照片,忽然听见旁边“哐当”一声巨响,是个穿汉服的小姑娘踮脚够檐角的灯笼,手里的团扇没拿稳,带着架子上的青瓷摆件一起摔在地上。
碎片溅起的瞬间,我还没反应过来要躲,整个人就被一股力气拽得往后踉跄了两步,后背撞进一个温热的胸膛里。
你胳膊肘微微张着,像撑开了半面小伞,把我牢牢圈在怀里。
我抬头时正撞见你紧蹙的眉头,下颌线绷得笔直,视线却越过我肩膀,盯着地上的碎瓷片,轻声问那小姑娘:
“没扎到手吧?”
小姑娘吓得眼圈都红了,你却弯腰捡起最大的一块碎片,从包里摸出纸巾垫着,笑着说:
“没事没事,摆件旧了难免打滑,咱们找工作人员来处理就好。”
等你转身扶我的时候,我才现你攥着我胳膊的手还在微微紧,指腹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烫得人心里暖。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故意板着脸拧你胳膊,“刚才差点把我肋骨撞断了。”
你却从包里掏出一瓶冰镇酸梅汤,瓶盖早就提前拧松了,递过来时还不忘念叨:
“谁让你站那么靠前?那架子看着就不稳,万一碎片弹到你脸上怎么办?”
这话倒让我想起,去年夏天在杭州。
我为了拍夕阳下的白鹭,退着往后走,没注意身后就是湖岸。
是你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攥着我的手腕往回拉,自己却半个脚踏进了水里,新买的皮鞋灌满了淤泥。
当时我还笑你傻,现在想起你那时的眼神——不是生气,也不是后怕,是像捧着易碎的瓷器那样,把我的手腕攥得紧,又怕捏碎了似的轻轻松了松。
前几日整理旧物,翻到你大学时的笔记本。
最后一页画着一张简易的电路图,旁边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
“灯泡离地米,踮脚伸手够得着,但是要让她站在安全距离外。”
日期是十年前的三月,正是我们刚在一起那会儿。
我忽然想起那天的情景。
你宿舍的灯管坏了,我去送刚炖好的排骨汤,就见你踩着椅子在换灯泡,裤子的膝盖处磨出了毛边。
我嫌你笨手笨脚,说要去叫房东,你却固执地摆摆手:
“马上就好,你站门口等。”
话音未落,旧灯管突然从灯座里滑出来,擦着你的肩膀砸在地上,玻璃碎片溅到你脚边。
我吓得差点把保温桶摔了,你却转身冲我咧嘴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你看,我说吧,离远点才安全。”
那天的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进来,把你额角的汗珠照得像碎钻,我突然觉得,这个连换灯泡都要先护着别人的男生,比小说里的霸道总裁靠谱多了。
上周,我去你公司送文件,在茶水间听见你的同事聊天。
他们说你是出了名的“安全专家”,项目组加班到深夜,你总会最后一个走,检查所有插座是否断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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