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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波妞:
窗台上的茉莉正抖落晨露,第三朵花苞在阳光下舒展,花瓣边缘还沾着昨夜的月光。
我把你修好的笔记本电脑,推到光里,屏幕反射的碎银落在墙纸上,像谁撒了一把星子。
你偷偷换的屏保还在——敦煌那片星空,银河漫过鸣沙山时,总让我想起你敲代码的手指,在键盘上织就的光网。
右下角藏着一行小字:“系统维护员:阿文”,我对着这行字笑了半分钟,指尖轻轻点过那个名字,像触碰滚烫的太阳。
三年前,我们搬进这间带飘窗的公寓时,你蹲在地板上组装书架,t恤后背洇出片汗湿的印子。
“古籍怕潮,”你拧螺丝的手顿了顿,指腹蹭过木头上的纹路,“就像我的主板,得在通风的地方才跑得顺。”
那时我总笑你把什么都往代码上扯。
直到上周三,我亲手把电脑折腾得濒临罢工,才懂你说的“万物皆有逻辑”,原是一句藏着温柔的预言。
起因是一篇要付印的宋代女性词评。
我嫌宋体太板正,在犄角旮旯的网页上,扒到个号称“复刻南宋写本字体”的插件,图标是一朵秀气的簪花。
我点击下载的瞬间,屏幕突然炸开一串乱码,像被墨泼了的宣纸,紧接着风扇出哮喘似的呜咽。
我僵在椅子上,看着光标在乱码里挣扎,活像一个撞见符咒失灵的道士,手指悬在电源键上不敢动。
窗外的蝉鸣聒噪得很,把午后的阳光都晒得粘。
你推门进来时,帆布包里露出半本《天工开物》,书页边缘卷着毛边。
“又在跟机器斗法?”你把冰镇酸梅汤放在桌角,玻璃杯外凝的水珠,顺着杯壁滑下来,在桌布上洇出个小小的圆。
我没敢抬头,盯着你帆布鞋上沾的梧桐絮,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我……就想换个字体……”
你弯腰拎起电脑,指尖在触控板上轻轻敲了敲,像医生在给病人号脉。
“别动,”眉头微蹙时,眼镜滑到鼻尖上,“这插件把系统文件替换了,就像有人用假印信骗开了城门。”
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漏下来,在你手背上刻出几道金线,敲键盘的指节泛着薄红,比古籍里的朱砂批注更鲜活。
我搬了个小马扎蹲在旁边,看那些横冲直撞的乱码,在你输入指令后乖乖退去,像潮水退回滩涂。
“对不起啊,”我抠着桌腿上的木纹,“上次删了你做了三个月的模型,上上次把外接硬盘格式化”
“格式化那次,”你突然笑出声,指尖在键盘上顿了顿,“你不是跑遍三条街,买了我爱吃的糖油果子赔罪吗?”
我愣了愣,想起那个飘着细雨的傍晚,你捧着恢复一半的数据,咬着糖油果子含糊不清地说:
“没关系,就当给代码减减肥。”
那时,你眼镜片上沾着雨珠,却把屏幕调亮了一些,怕我看清你眼底的心疼。
“可你是专业的,”我把脸埋进膝盖,闻到你袖口淡淡的松节油味——你昨天刚给书架补过漆,“我连基本操作都搞不懂。”
“你第一次教我认甲骨文时,”你转过椅子面对我,掌心还带着电脑外壳的温度,“我把‘日’字说成‘太阳’,你笑了我三天。”
你伸手揉我头时,指腹蹭过耳尖,带着键盘的微凉,“哪有人生来就会?我第一次拆服务器,把内存条掰断时,教授说我是‘硬件杀手’呢。”
风突然掀起窗帘,把茉莉花香卷进屋里。
你重新转向电脑,指尖在键盘上跳得轻快,像在弹一只有我们听得见的曲子。
“你看这个进程,”指着屏幕右下角的小图标,“就像你整理地方志时夹的便签,乱了就得重新归类。”
我托着下巴看,突然现那些密密麻麻的代码,在你眼里竟是有章法的诗——括号是对仗的韵脚,分号是句读的停顿。
“好了,”你把电脑转过来,桌面清爽得像刚扫过的庭院。
我的文档按朝代排得整整齐齐,新建的文件夹名叫“唯美词卷”,旁边画了一朵简笔画的茉莉。
“以后遇到这种事,”你拿起酸梅汤递我,“别自己硬扛。就像你解不开碑刻上的异体字,会查《说文解字》,电脑的问题,喊我就行。”
我抿着酸梅汤,忽然瞥见你摊在桌角的笔记本。
某页画着一张奇怪的对照表,左边是我常犯的电脑错误:
“误删文件=打翻墨水瓶”,“弹窗病毒=乱涂乱画的批注”;
右边是你的解决方案:
“数据恢复=裱糊古画”,“杀毒软件=清除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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