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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上次说要学画糖龙,怎么没来?”
你挠挠头,把糖兔子塞我嘴里:
“这不是得先陪兔子先生的主人嘛。”
糖霜在舌尖化开时,我看见你袖口沾着的糖渍——想来是上次偷偷学画糖画时蹭的,却一直没洗掉。
转进印书馆旧址时,夕阳正从彩色玻璃窗斜切进来,把满地的旧书影染成琥珀色。
管理员是位戴老花镜的奶奶,见你扛着相机,笑着说:
“三楼露台能看见全城的屋顶,日落时像铺了一层蜂蜜。”
你眼睛一亮,拉着我往上跑,楼梯吱呀作响,像在唱一老掉牙的歌。
露台上,果然堆着好几个画架,穿校服的姑娘们正对着远处的骑楼调色。
你突然从包里掏出个保温桶,掀开时冒出一股甜香——是你凌晨煮的银耳羹,莲子去了芯,稠得能挂住勺。
“我就知道,某人宿醉醒了会馋这个,”你把勺子塞进我手里,自己蹲在栏杆边调相机,“你看那些屋顶,青瓦被晒了一天,这会儿正把热气慢慢吐出来,像不像爷爷泡的茶,初尝有点涩,回味全是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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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栏杆上看下去,穿堂风卷着炒货摊的香气漫上来,穿花衬衫的老爷子坐在竹椅上摇蒲扇,光斑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我忽然觉得,比起海边日出的壮阔,这样的人间烟火,倒更像一杯温吞的老茶,咂摸久了,才觉出醇厚来。
“快看!”
你突然拽我的胳膊,相机屏幕里,夕阳正往远处的钟楼背后沉,金边镶着云层,把半边天烧得通红。
穿校服的姑娘们欢呼起来,画笔扔得满地都是,有个扎马尾的姑娘举着画框转圈,颜料蹭在白裙子上,像落了一片晚霞。
“你看她们,”你侧过头看我,睫毛上沾着点金光,“没人规定日落必须安安静静看,闹哄哄的,也挺好。”
我忽然就想起我们刚恋爱那会,你兴冲冲约我去看印象派画展,说莫奈的睡莲会在傍晚的光里“活过来”。
结果,等我踩着点跑到美术馆,只撞见铁栅栏上挂着的“今日闭馆”木牌,而你背对着我,正蹲在台阶上数地砖缝里的野草,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像一只落单的大鸟。
“你怎么回事啊!”我当时攥着帆布包带,气鼓鼓的语气里都带着火星子,“闭馆时间都能记错,也太不靠谱了吧!”
话音刚落,你却噌地站起来,耳朵尖红得像被夕阳烧过,手忙脚乱地从帆布包里掏出个牛皮写本,纸页边缘都卷了毛边。
“不是的……”你把本子往我怀里塞,指尖抖得像秋风里的叶,“我早就到了,一点半就到了。”
我狐疑地翻开,心脏忽然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第一页是图书馆靠窗的位置,我趴在《西方美术史》上打瞌睡,阳光在睫毛上投出细碎的影,连嘴角沾着的小奶渍都画得清清楚楚;
翻过去,食堂里我抢你餐盘里的炸鸡腿,油星溅在白t恤上,你正举着纸巾要擦,眼里的无奈里裹着点藏不住的笑;
最末页更绝,是前一周爬山时,我被灌木丛勾住牛仔裤脚,蹲在地上龇牙咧嘴解线头的样子,连帆布鞋上沾着的泥点都分了深浅。
“本来,想看完画展给你个惊喜的,”你挠着头嘿嘿笑,额前的碎垂下来,遮住眼里的光,“可看见你从公交站跑过来,风把你头吹得乱糟糟的,突然觉得……比馆里的画生动多了。就找了个石墩子,多画了几笔。”
那天的夕阳,把美术馆的白墙染成蜜色,你蹲过的台阶上,还留着半块被风吹凉的绿豆糕——
后来才知道,那是你特意绕路去老字号买的,说“看画展配甜口的,像莫奈的画里总带一点光的甜味”。
原来有些错过,从不是疏忽,而是有人悄悄把“约定”换了种模样,藏在写本的褶皱里,藏在没说出口的惦念里,比任何完美的赴约都动人。
就像此刻,你明明可以自己去海边看日出,却愿意陪着赖床的我,在老城区的露台上,等一场不期而遇的日落。
你总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变化里藏着惊喜”,
就像上个月去山谷露营,你特意挑了天气预报说“晴空万里”的日子,结果傍晚刚支好帐篷,乌云就赶集似的涌过来。
豆大的雨点砸在帐篷顶上,起初是“哒哒哒”的轻响,没一会儿就成了“噼里啪啦”的急雨,帐篷杆“咯吱咯吱”地晃,像一只快要散架的纸船。
你拽着我往外跑时,雨已经斜着扫过来,把裤脚灌得满满当当。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下摸,手电光在雨幕里晃成根虚虚的线,忽然听见前方有“叮咚”的门铃声——
是一间亮着暖黄灯光的便利店,卷闸门只拉到一半,老板正蹲在里面收拾货架,见我们淋得像落汤鸡,笑着掀了一块塑料布:
“进来躲躲,这雨得下到后半夜。”
你拧着湿透的衬衫直乐:
“看来老天爷想请我们吃宵夜。”
说着就往冰柜里钻,摸出两串海带结三串鱼丸,在微波炉里转得滋滋冒热气。
便利店的暖风口对着我们吹,把头上的水珠吹成细碎的雾。
你举着关东煮的竹签递到我嘴边,汤里飘着的萝卜块颤巍巍的:
“你看这萝卜,吸饱了汤才好吃,跟咱俩似的,淋透了,才知道屋檐有多暖。”
玻璃门外的雨还在下,远处的山影隐在白茫茫的水汽里,像一幅没干的水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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