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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伸手去碰你掌心的疤,那里的皮肤凹凸不平,像被岁月啃过的石头。
你猛地缩回手,往后退了半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告诉你干嘛?让你担心吗?你当时正为窗帘颜色纠结呢,总不能让你分神……
再说,这点小伤,过两天就好了,男人嘛,皮糙肉厚的。”
可我明明记得,你拆货架的视频,被仓库管理员拍了下来,在了他们的工作群里。
视频里的你,撬螺丝时用力过猛,整个人往前扑了一下,额头撞在货架的铁棱上,出“咚”的闷响,你却只是捂着额头蹲了两秒,就又爬起来继续撬,血顺着鬓角往下淌,滴在灰色的工装裤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云。
管理员跟我说:
“那小伙子犟得很,说‘这活儿我必须干完’,流着血还在跟螺丝较劲,像跟谁赌气似的。”
我才明白,你哪里是在跟螺丝赌气。
你是在跟那些想压垮我们的现实较劲,跟那些觉得“你配不上我”的眼光较劲,跟你自己心里那点“不能让她受委屈”的执念较劲。
那天,你请我吃的火锅,其实是用拆货架的工钱消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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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肥羊卷往我碗里堆时,自己却没怎么动筷子,只喝了两碗清汤,说“最近上火,不敢吃辣”。
我后来才现,你嘴角的燎泡破了皮,是那天撞在货架上撞出来的。
“你看,这疤快消了。”
你现在总爱举着掌心给我看,像是在炫耀什么战利品,“当时流了点血,现在不也没事了?”
可我每次摸到那道疤,都像摸到了仓库里那片冰冷的月光,摸到了你咬着牙硬扛的疼。
其实,爱里最动人的,从不是“我养你”的豪言,而是“我疼,但我不说,我怕你疼”的隐忍。
就像那道藏在掌心的疤,明明是伤,却被你当成给我的勋章,戴了很久很久。
周末去工地监工,正赶上工人师傅们吃午饭。
你从楼下的快餐店拎回两盒盒饭,塑料盒在满是水泥渍的地上,磕出轻响。
打开盖子时,热气裹着米饭的香扑过来,我刚要夹一块红烧肉,你突然把我的饭盒,往自己那边挪了挪,筷子在两个盒子间飞快地扒拉——
你的盒饭里本来有三块肉,后来全卧在了我的米饭上,连块带肥的边角料都没剩。
“你干嘛?”
我伸手去拦,指尖碰到你烫的手背。
你却把筷子一横,笑得露出点牙:
“我吃这个就行。”
说着夹起自己碗里的白米饭,扒拉着往嘴里送。
“你忘了?我在工地上练出来的,吃米饭都能长力气,扛瓷砖爬楼梯跟玩似的。”
我望着你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像有颗没说出口的字卡在那里,上不上,下不下。
白米饭咽得显然有些费力,你喉间动了两动,才把那口饭顺下去,嘴角却还绷着点笑意,像是怕我看出什么。
阳光刚好落在你脖颈上,把那道滚动的弧度照得清清楚楚,连带着鬓角没擦净的灰,都成了藏不住的温柔——
原来有些疼,是要先咽进肚子里,才敢笑着说“不碍事”的。
我突然想起上周来工地,看见你给工人递烟时,装修师傅拍着你肩膀说“小伙子这阵子瘦了,是不是省钱买灯呢”。
那时,你嘿嘿笑着摆手,现在想来,那些被你挑进我碗里的肉,原是你自己省了又省的念想。
“我不爱吃这么肥的。”
我夹起一块带皮的红烧肉,往你碗里送,你却偏头躲开,筷子在我碗沿敲了敲:
“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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