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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铭睁开眼,眼底还带着未褪尽的血丝,眼神却已经恢复了惯有的冷冽,淡淡瞥了陆辰一眼。
陆辰丝毫不惧,继续调侃:“啧啧,岑大总裁也有今天,被个beta撩得需要紧急打抑制剂。传出去让那些媒体知道可是惊天大新闻啊。”
“说正事。”岑铭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易感期特有的不耐。
陆辰收起玩笑的神色,正了正身体:“你爸那个私生子,最近动作不小,拉拢了几个老股东,看样子是想在下一季董事会前搞点事情。你这边……”
岑铭捏了捏鼻梁,声音低沉:“跳梁小丑。证据收集得差不多了,让他再得意几天。”
他话音刚落,包厢门被轻轻敲响。保镖推门进来,面色有些古怪:“岑总,楼下那位……单先生,喝醉了。吵着要……要见您。”
岑铭眉头瞬间拧紧。
陆辰吹了声口哨,看热闹不嫌事大:“哟,找上门了?你这易感期抑制剂算是白打了。”
岑铭没理他,站起身,尽管身体里依旧翻涌着不适,但步伐依旧沉稳。他推开包厢门,那冷冽的风信子气息随之涌出。
楼下卡座,单浔已经醉得一塌糊涂,软软地趴在桌子上,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嘟囔:“岑铭……王八蛋……装什么装……”
岑铭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醉猫脸颊绯红,眼尾那颗泪痣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招人,酒红色的丝绒衬衫领口被他扯得更开,露出一大片泛着粉色的肌肤。
他弯腰,刚想将人扶起来,单浔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迷蒙的猫眼聚焦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是他。
“呃……岑、岑铭?”他傻笑了一下,然后突然伸出双手,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紧紧抱住岑铭的腰,把滚烫的脸埋进他带着风信子甜香和冷冽雪松气息的腹部,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委屈:
“你……你不准走!送……送我回家!”
动作熟练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跟在后面下来的陆辰看得目瞪口呆,随即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拿出手机,飞快地对着这“投怀送抱”的一幕拍了张照,晃了晃手机,无声地用口型顺便比了个手势对岑铭说:“封口费,这个数。”
岑铭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没空理会好友的敲诈。他低头看着怀里这颗毛茸茸的脑袋,身体因为易感期和被触碰而更加紧绷。他试图将人扒拉下来,但醉鬼抱得死紧,嘴里还在哼哼唧唧地威胁:“不送……就、就吐你身上!”
岑铭:“……”
他沉默了两秒,终究还是弯下腰,一把将烂醉如泥的单浔打横抱了起来。
“哇哦——啧啧啧”陆辰在一旁发出夸张的惊叹用那种八卦的眼神盯着岑铭。
单浔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惊了一下,下意识地搂紧了岑铭的脖子,把脸埋进他颈窝,温热的气息混着酒意,毫无保留地喷洒在岑铭敏感的皮肤上。
岑铭抱着他,无视周围投来的各异目光,大步朝酒吧外走去。怀里的身体温热、柔软,带着与他截然不同的、充满生命力的气息,像一团火,灼烧着他易感期格外脆弱的神经。
他绷紧了下颌,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稳了些,快步走向停在外面的车。
夜风一吹,单浔似乎清醒了一瞬,他抬起头,迷迷瞪瞪地看着岑铭近在咫尺的侧脸,忽然咧嘴一笑,带着醉鬼特有的逻辑:
“你……你身上好香啊……”
“像……像我妈以前养死的……那盆花……”
岑铭脚步一顿,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他深吸一口气,将人塞进副驾驶,系安全带时,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单浔被凶了,委屈地扁扁嘴,倒是真的安静了下来,歪着头,很快陷入了昏睡。
岑铭坐进驾驶座,看着旁边睡得毫无防备的某人,和他脖颈间那片毫无印记、属于beta的光洁皮肤,眸色深沉如夜。
陆辰走过来,敲了敲车窗,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人我给你安全送到了,记得我的‘辛苦费’。”他意有所指地晃了晃手机。
岑铭没说话,只是升起了车窗,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和好友的调侃。
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
车厢内,雪松与风信子的冷香,与单浔身上残留的紫罗兰香水气息和酒气微妙地交融在一起。
第二天上午十点整
某个还不知道自己醒过来的社死现场有多么伤害他渺小可怜的自尊心。他是活活被头疼醒的,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浓浓混合着紫罗兰和风信子的味道。
但他的脑袋像有无数个小人拿着凿子在他太阳穴上轮流敲打,嗓子眼干得冒烟。他挣扎着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熟悉的吸顶灯看了足足半分钟,才确认这是自己家。
我怎么回来的?
他撑着仿佛被卡车碾过的身体坐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昨晚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岑铭那张逼近的、带着压迫感的脸,还有那句该死的“尝尝才知道”……再往后,就是一片模糊的霓虹灯光和震耳的音乐。
他赶紧摸出手机,手指发抖地给林柚发消息:【柚子!救命!我昨晚怎么回的家?!】
林柚回得倒快,语气透着爱莫能助:【祖宗,你还好意思问?我走的时候你还在那儿猛灌呢,说什么要跟岑铭死磕到底!后来咋样了我哪知道,我自个儿都是打车回的。】他顿了顿,发来个建议,【要不……你问问正主?】
单浔眼前一黑。这跟主动把脖子伸到铡刀下面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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