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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深撑起身,看着身下的人。
顾惜脸颊潮红,嘴唇微肿,眼尾泛着诱人的红晕,被缚的手腕因为挣扎而勒出了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带着一种被摧残后惊心动魄的美。
他伸手,解开了那条已经皱巴巴的领带。
手腕获得自由,顾惜动了动酸痛的手臂,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傅景深俯身,吻了吻他手腕上那道清晰的红痕,动作带着一种事后难得的温柔。
顾惜闭着眼,感受着那轻柔的触感,心里五味杂陈。
恨吗?好像不完全是。怕吗?似乎也习惯了。
一种沉沦后的疲惫,和一种……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隐秘的归属感。
午后的阳光依旧温暖,房间里弥漫着暧昧未散的气息。
两人相拥着,谁也没有说话,静静地享受着这激烈情事后的片刻温存与宁静。
而在楼下,顾崇州大概还在欣慰着儿子终于交到了一个“良师益友”,浑然不知楼上刚刚结束了一场怎样激烈又隐秘的“午后交流”。
清明节拥抱
清明时节,雨丝纷飞,给天地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纱。
傅景深开车,带着顾惜,回到了阔别十一年的c市。
顾惜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飞逝的、既熟悉又陌生的街景,心情复杂难言。
他从出生到十五岁那年被迫离开,整个童年和少年时期都在这个城市度过。这里承载了他最初无忧无虑的时光,也见证了他家庭破裂后的堕落,更是……他与傅景深孽缘开始的地方。
那条他曾经带着人围堵傅景深的小巷,那所他们共同就读过的中学,仿佛都在湿漉漉的空气中若隐若现,提醒着他那段无法磨灭充满罪恶的过往。
车子最终停在市郊一座清冷的墓园外。
傅景深撑开一把巨大的黑伞,遮住了细密的雨丝,另一只手自然地牵起顾惜微凉的手,带着他踏着湿滑的青石板路,一步步走向深处。
顾惜的心随着脚步愈发沉重。他不敢奢求傅景深原谅他当年施加的霸凌和伤害,那些刻骨的痛苦,不是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抵消的。他能站在这里,被傅景深牵着手,带来祭拜他的母亲,本身就已经是一种他从未敢想过的“恩赐”。
在一块干净整洁的墓碑前,傅景深停下了脚步。
墓碑上的照片里,是一个面容温婉、眼神却带着一丝坚韧的女人,眉眼间能看出傅景深的影子。
这就是傅景深的母亲。
傅景深松开顾惜的手,将带来的白菊轻轻放在墓前。
他蹲下身,用袖子仔细擦拭着墓碑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动作轻柔而专注。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照片上的母亲,眼神里是深切的哀思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顾惜站在他身后一步远的地方,看着傅景深显得比平时更加孤寂的背影,看着他低下的脖颈,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酸涩和愧疚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顾惜不敢去看墓碑上那张温和的脸,仿佛那双眼睛正在无声地谴责着他这个造成她儿子不幸的元凶之一。
雨丝敲打着伞面,发出沙沙的轻响,更衬得墓园里一片死寂般的宁静。
傅景深在墓前静默了许久,才缓缓站起身。他转身看向顾惜,雨水沾湿了他的肩头。
“妈,”傅景深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像重锤敲在顾惜心上,“我带他来看您了。”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顾惜的呼吸一滞,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道歉,忏悔,或者只是叫一声“阿姨”,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所有的言语在逝者的安宁和生者的痛苦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傅景深没有逼迫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顾惜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朝着墓碑的方向,磕了一个头。
非常虔诚,这是他唯一能做的、最卑微的致意。
祭奠结束,两人并肩走在离开墓园的小路上,黑伞大部分倾向顾惜这边,傅景深的半边肩膀已经被雨水打湿。
气氛依旧沉默而凝重,那些沉重的过往像无形的巨石,压在两人心头。
走到车边,傅景深没有立刻开门上车。他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着顾惜。
顾惜抬起头,对上他复杂的目光。
雨水沾湿了他的睫毛,让他看起来有些脆弱。
顾惜看着傅景深被雨水打湿的肩头,看着他眼底深处挥之不去的哀伤和孤寂,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
他忽然伸出手,不顾一切地、用力地抱住了傅景深。
这个拥抱很紧,带着一种寻求慰藉和给予安慰的双重意味。
顾惜将脸埋在傅景深微湿的肩窝,感受着他身体的温热和坚实,嗅着他身上混合着雨水、烟草的味道。
傅景深的身体先是僵硬了一瞬,随即,那双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回抱住了他,力道同样不容置疑。
雨伞不知何时落在了地上,细密的雨丝落在两人身上,冰凉刺骨,却无法冷却这个拥抱传递的温度。
他们做过无数次更亲密的事情,身体的纠缠早已熟悉彼此每一寸肌肤和反应。但像此刻这样,不带情欲,只是单纯地、心与心紧紧依偎在一起的时刻,却少得可怜。
恨意、报复、占有、欲望……那些复杂激烈的情感曾经是维系他们关系的全部。
此刻,在这个清冷伤感的墓园外,在淅沥的雨中,那些喧嚣似乎暂时远去,只剩下两个被过往伤痛捆绑在一起的灵魂,在无声地互相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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