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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居堂想想也是,主要是他也找不到能让他爸同意的理由请假。
“那你现在耍给我看呗。”裴居堂说。
“现在?”
“不行吗。”
何权青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认真的,他有短暂的呆愣,接而才缓缓点头:“行的。”
“真的可以?”裴居堂也就随便说说而已。
“真的。”何权青手心冒汗了,“不过我得回去拿枪。”
“行啊,还好没走多远。”
于是两人就掉头往回走了,这会儿何家班里基本都熄灯了,何权青轻手轻脚的从库房里拿了一杆枪就带人离开了。
因为耍枪动静有点吵,两人只能跑到了桥头那边的大马路上,虽然这儿连个路灯也没有,不过得益于月光辉明,整个乡野如有霜盐浮色,视野还算很清晰的。
一切准备就绪了,何权青脱下身上的外套交给对方,还不忘打预防针说:“你看了不能笑话我。”
“癫子,我能笑话你什么,真是找揍。”裴居堂直接把对方的外套披到了身上,“快点。”
“哦。”
何权青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把手中的长枪竖起往半空一抛,等枪杆再落下时,两米长的枪杆顺势掉进了腕臂间,何权青挽着手臂左右切换刚刚完成了一套完整的旋花,下一秒枪身就突然脱手而出了。
裴居堂看到那雪白的枪头如彗星划过黑夜抛离何权青而去,但转瞬之间,彗星又因为何权青的收枪回劈而坠落在地,清铃的“啪”地一声,彗星又飞回半空,扬起的红缨在黑夜里是一抹风骚的影,缨有千钧转圜之巧,枪有势如破竹之悍。
何权青沉腰立马,纵使枪尖在地面上划拉出一道星碎再借反弹之力腾空而起,转跳腾挪的步法切换快得裴居堂看不出那是怎样的玄妙。
他只见枪影层层叠叠剖风破影、虚实难分,原本枪尖上一秒还在东边打圈,转眼就从北边抽起一束冷光,枪风过处,不见枪影却还能听见银铃锐响。
何权青步调时而铿锵时而缓重,看着漫不经心,实则步步为营,枪杆在何权青肩背臂弯中如长龙游云、白蛇过水,行云流水得如人即是枪,枪即是人,风来影去不分你我,尽管裴居堂看不清对方的脸,但他好像能望见对方脸上游刃有余的意气。
其身段之美、枪法之精,有浑然天成之韵、得心应手之稳,还有轻描淡写出千斤的从容洒脱。
三段抛枪后,何权青以一记利落的回马枪将彗星高悬半空,他习惯性的立正身板,朝看客做了揖礼。
裴居堂表情已经凝固很久了,直到对方走到他跟前,他才慢慢化淡脸上的震撼和钦佩。
何权青脸上已经浮了汗,他喘着粗气,挺好意思问:“你觉得我耍得好吗。”
“好……”裴居堂有点迟钝,他盯着对方的脸看了看,又说:“特,特别好……”
何权青这下才感觉到不好意思,他有点说不出话了,可能是因为不知道怎么接这种夸奖话,也可能是因为对方实在盯他盯得紧。
裴居堂感觉到了对方的不自在,他才连忙把外套还给对方找话说:“你先穿上吧,别感冒了。”
“嗯。”何权青把枪递给对方,接过外套套了上去。
“我兜里有纸。”裴居堂这就去摸了兜,“擦一下。”
“哦,好。”何权青收回了枪,然后微微低下了头。
裴居堂捏着纸巾的手僵了一下,过了两秒钟才慢慢用纸抹上对方的耳鬓和额头,何权青的呼吸还没有平稳下来,一脸的热气蒸得裴居堂手心冒汗。
“看什么。”裴居堂边擦边看着对方的眼睛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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