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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颔首示意:“宁师姐。”
宁兮河目光温和:“姑娘独自在此,可是有心事?我看姑娘神色似有郁结。前方有处小亭,景致尚可,若姑娘不弃,可否赏光手谈一局?棋能静心,或许可稍解烦忧。”
云微略一沉吟。
下棋?她于弈道可谓一窍不通。
往日身为大师姐时,终日沉溺剑道,父亲亦常言“棋道乃闲人消遣之物,于剑道无益”,她便从未分心于此。
如今想来,除了剑,她似乎一无所有,连寻常女子间的消遣都未曾体会过。
此刻宁兮河相邀,她竟鬼使神差般点了点头:“好。只是……我于棋道并不精通,只怕要扫了宁师姐的雅兴。”
宁兮河闻言,非但没有失望,笑意反而更深了些,引着她向湖边小亭走去:“弈棋本为怡情养性,而非争强斗胜。能与姑娘对坐手谈,已是兮河之幸。姑娘只需随心而行便可。”
两人步入小亭,相对坐下。
石桌上早已摆好一副质地上乘的白玉棋盘。
“棋虽小道,亦可观心。姑娘随心落子即可,不必拘泥章法。”宁兮河抓起一把白子,暂握于掌心,含笑看向她,“请姑娘猜先。”
云微记起些许规则,从棋罐中取出两颗黑子,置于棋盘之上,示意猜双数。
宁兮河摊开手掌,白玉子共计一十七颗,单数。她微微一笑:“如此,便由兮河执白先行了。”
宁兮河食中二指夹着一颗白子,轻轻落在右下星位,温声道:“此乃占角,取地之始。”云微依样落子黑棋于对角星位。
宁兮河继而白子小飞挂角,又道:“此是‘小飞’,意在浅消,兼取外势。”
云微凝神,依言在黑棋星位另一侧小飞应对,只觉新奇。
往日里她手中握的是剑,此刻捏着圆润的棋子,方才因赵常胜而起的纷乱思绪竟真的渐渐平复。
几步之后,宁兮河忽于中腹落下白子,声音依旧温和:“中枢之地,虽虚亦实,关乎大势。”她抬眼看向云微,似是无意间提起,“说起来,姑娘落子的姿态,让兮河想起一位故人。”
云微执棋的手一顿,指尖的黑子险些滑落。
故人?
宁兮河也不追问,白子轻点,继续道:“此处‘挡’住,便可巩固边角。那位故人若下此处,想必亦是如此,她向来善于固守,不露破绽。”
云微心中更确定几分:宁兮河说的,多半是昔日的自己。
她往日练剑便重根基、守破绽,落棋时竟也不自觉带出这般习性。
她默不作声,只专注于棋盘,却没察觉自己落子的速度慢了几分。
“这般臭棋,真是辱没了这白玉棋盘。”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忽然从亭外传来。
云微回头,只见谢澜忱不知何时来了,正抱臂倚在亭柱上,脸色仍有些苍白,但腰腹间的伤处显然已重新包扎过,换了件干净的黑金色衣袍。
见他伤势无碍,她心下莫名一松,随即开口问道:“你如何寻来的?”
“当然循着某人不管不顾的莽撞劲儿找来的。”少年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心下却想着:若不是感应到你情绪剧烈波动,担心你处置赵常胜时引来麻烦,我何必拖着伤体寻来?
思及此,他迈步走进亭中,站在云微身后,眉峰微蹙着,眼底还凝着几分未散的郁气。
宁兮河柔声道:“谢师弟也懂弈道?来得正好,无名姑娘似是初学,师弟不妨指点一二。”
谢澜忱哼了一声,目光扫过棋盘,语带讥诮:‘指点?这盘死棋还有什么可指点的?黑子被围得密不透风,再下下去也是白费力气,纯属辱没了这白玉棋盘。’”
他见她竟与宁兮河在此悠闲对弈,心头莫名火起,自己方才调息略稳便急着寻她,真是白费心思。
云微心下不豫,她自知棋艺不精,但也轮不到他这般训斥。
她与宁兮河对弈,本意不在胜负,只是难得片刻宁静,体会些许寻常女子的消遣,却被他搅扰,还如此咄咄逼人。
她转回头不再看他,只对宁兮河道:“胜负有那么重要?不过是宁师姐一番好意,陪我消遣罢了。”
“消遣也不是这个消遣法。”少年说着,竟直接走到她身后,俯身下来,一手撑在石桌上,另一手越过她的右肩,指向棋盘一处,“看这里,你若早在此处‘扳’一手,何至于被逼到这般田地?还有这里,‘粘’住不就完了?真是笨死了。”
他靠得极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带着一丝淡淡的药草清气。
云微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
他靠得太近了。
那药草气混着他身上特有的清冽气息,竟让她有些分神。
“观棋不语真君子。”云微反驳道。
谢澜忱却像是没听见,又指向另一处:“下棋不动脑子,与莽夫挥剑何异?白瞎了她这般好的‘五鹤排云’阵给你喂招……”话说一半,他忽地一怔,脸上的戏谑褪去,恢复了惯有的冰冷。
少年直起身,冷眼看向对面依旧从容含笑的宁兮河,嗤了一声:“宁师姐真是好雅兴,还有心思摆弄‘五鹤排云’阵。只可惜,她怕是领会不了你阵中的深意。”
五鹤排云?云微不明所以。
宁兮河落下一子,笑着岔开话题:“谢师弟说笑了,不过是寻常棋局,哪有什么深意。倒是师弟你对无名姑娘着实关切得很,伤势未愈便匆匆寻来。”
谢澜忱脸色一沉,语气不悦:“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云微侧头看向他,面上带着淡淡的不解:“何为‘五鹤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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