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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国部落的人来的时候,温岭正在办“祭海节”。
五大部落的领都聚在石塘的海边,杀了几十只牛羊,还有两个女奴,说是给海神献祭,求海神保佑温岭的部落越来越强大。阿姆也被拉去干活,她看着那两个女奴被绑在祭台上,眼泪不停地流,却不敢出声——她知道,反抗的下场,就是像阿雅一样,被扔去喂狗。
“听说泽国部落的人,不搞收继婚,女人也能自己出门。”旁边一个女奴凑过来,小声跟阿姆说。她是新河部落的,叫阿芸,去年被松门部落的人抢来的。
阿姆心里一动:“你怎么知道?”
“我以前跟我爹去过泽国,”阿芸的声音压得更低了,“那里的人不用联姻,也能团结在一起,他们还会种水稻,吃的比温岭好。”
阿姆想起阿雅说的石塘的船,想起阿雅娘说的“主宰部落不会有好报”,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心里冒了出来。她看着祭台上的血,看着五大部落领脸上得意的笑容,突然觉得,也许她们不是只能等着被糟蹋,也许她们也能反抗。
祭海节结束后,阿姆开始偷偷联系其他女奴。她找了阿芸,找了之前城北领的几个女人,还找了石桥头部落的一个女奴,她叫阿翠,丈夫是被温岭的人杀死的,孩子也丢了。她们趁着晚上收工的时候,在破草屋里偷偷见面,阿姆跟她们说,要逃出去,去泽国,去一个没有主宰部落的地方。
“可是我们怎么逃?”阿翠问,她的声音里满是绝望,“部落的门口有武士守着,海边的船也都是五大部落的人管着。”
“我有办法。”阿姆从怀里掏出一块布,上面画着温岭的地图——是她之前跟阿雅一起画的,阿雅说要记清楚路,方便以后逃。“下个月是温岭的‘换奴日’,五大部落会把多余的女奴送到箬横部落去交换粮食,到时候人多,守卫会松一点,我们可以趁机逃去石塘,那里有渔船,我们能划船去泽国。”
女奴们都沉默了。她们知道这有多危险,一旦被抓住,就是死路一条。可她们也知道,留在温岭,迟早也是死,要么被折磨死,要么被当作祭品杀死。
“我跟你们走。”阿芸先开口了,“我不想再当奴隶了,我想回家。”
“我也走。”阿翠也点了点头,“就算死,我也要死在逃出去的路上。”
接下来的日子,阿姆她们开始偷偷准备。阿芸会缝衣服,她偷偷攒了几块布,给每个人缝了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干粮;阿翠以前跟着丈夫学过划船,她偷偷去海边观察渔船的构造,记清楚怎么开船;阿姆则每天去箬横部落送东西,摸清守卫的换班时间。
可就在她们准备好要逃的前一天,出了意外。
城北部落的少主现了她们的秘密。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女奴们要逃,晚上的时候,他把阿姆叫到帐里,手里拿着一把刀,抵在阿姆的脖子上:“你想逃?跟那个阿雅一样,想去喂狗吗?”
阿姆的心跳得飞快,却还是强装镇定:“我没有想逃,少主你弄错了。”
“弄错了?”男人笑了,笑得很残忍,“我都看见了,你们在破草屋里偷偷见面,还画了地图。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他的刀又往前递了递,“说,还有谁跟你一起?说了,我就饶你一命。”
阿姆看着男人的眼睛,里面满是贪婪和残忍。她想起了阿雅,想起了阿雅娘,想起了那些被折磨死的女奴。她知道,就算她说了,男人也不会饶她,只会把其他女奴也抓起来,一个个折磨死。
“没有其他人,就我一个。”阿姆说,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男人怒了,一刀划在阿姆的胳膊上,血瞬间流了下来。“你还嘴硬!”他把阿姆推倒在地上,用脚踩着她的胸口,“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就在这时,帐子被撞开了。阿芸、阿翠,还有其他几个女奴冲了进来,她们手里拿着木棍、石头,脸上满是愤怒。“放开阿姆!”阿芸喊着,一棍子打在男人的背上。
男人疼得叫了一声,转身去抓阿芸,却被阿翠用石头砸中了头。鲜血从他的额头流下来,模糊了他的眼睛。女奴们一拥而上,用木棍打,用石头砸,把这些年受的委屈、痛苦,都泄在这个男人身上。
等她们停下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没了气。帐子里一片狼藉,地上全是血。
“我们快走!”阿姆爬起来,虽然身上很疼,却很清醒,“再不走,其他武士就来了。”
女奴们跟着阿姆,趁着夜色,往石塘的海边跑。她们跑过晒场,跑过祭台,跑过那些曾经折磨过她们的地方,耳边只有风声和自己的脚步声。
快到海边的时候,她们听见了后面传来的马蹄声——五大部落的武士追来了。“抓住她们!别让她们跑了!”武士的喊声在夜里回荡,像催命的符咒。
阿姆她们跑得更快了。阿翠第一个冲到海边,解开了一艘渔船的绳子。“快上来!”她喊着,把其他女奴拉上船。阿姆最后一个上船,她刚把船桨拿起来,就看见武士们已经到了海边,他们手里的弓箭对准了渔船。
“放箭!”为的武士喊了一声。
箭像雨点一样射过来。阿芸为了保护阿姆,替她挡了一箭,箭插在她的胸口,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服。“阿姆……逃出去……”阿芸看着阿姆,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然后头就歪了过去。
阿姆的眼泪流了下来,却不敢停。她和阿翠一起,用力划着船桨,渔船在海里颠簸着,朝着泽国的方向驶去。身后的马蹄声、喊杀声越来越远,温岭的影子也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一个黑点,消失在夜色里。
天快亮的时候,渔船驶进了泽国的海域。阿姆和阿翠坐在船上,看着远处的海岸线,那里有炊烟升起,有女人在海边洗衣服,她们笑着,说着话,不用被锁链绑着,不用被鞭子抽着。
阿姆想起了阿雅,想起了阿芸,想起了那些死在温岭的女奴。她知道,她们虽然逃出来了,可还有很多女奴留在温岭,还在受着折磨。但她也知道,她们的反抗,就像一颗种子,埋在了温岭的土地里,总有一天,会芽,会长大,会把那张密不透风的网,彻底冲破。
海风吹在阿姆的脸上,不再是咸的,而是带着一丝甜。她看着远方的太阳,慢慢从海里跳出来,金色的光芒洒在海面上,也洒在她和阿翠的身上。她知道,新的日子,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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