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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微光如碎金般穿透茅草屋的缝隙,斜斜落在展雄飞棱角分明的脸庞上。他静坐一夜未眠,眼窝却无半分倦色,唯有眼底的精光愈锐利。体内灵力如潺潺溪流般循着经脉流转不息,经过整夜的周天运转,筑基中期的境界已然稳固如磐石,隐隐有向中期巅峰突破的迹象,只差最后一层薄薄的桎梏便可冲破。
里侧的草席上,小雅还在熟睡,小眉头舒展着,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想来是昨夜香甜的野果与哥哥坚实的守护,让她彻底放下了连日来的惶恐。展雄飞起身时动作极轻,指尖拂过妹妹额前的碎,替她掖好被角,眼中的坚毅瞬间化为化不开的柔情。他总会想起前世的日子——在拥挤的城市里骑着电瓶车送外卖,风里来雨里去,生病时连个递水的人都没有,孤苦伶仃得像株无人问津的野草。既然老天让他重活一世,还赐了这么个可爱的妹妹,那“护小雅周全”,便是他此生最坚定的执念,哪怕付出性命也绝不动摇。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清晨的空气裹挟着草木的清香与泥土的湿润扑面而来,展雄飞深吸一口,胸腔里顿时满是清爽。他走到院中的老槐树下,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双手结出《破天诀》的起手式,缓缓闭上双眼。随着心法运转,周身的天地灵气仿佛受到无形的指引,化作丝丝缕缕的白芒向他汇聚,顺着周身穴位涌入体内,如春雨润田般滋养着受损的经脉与丹田。比起昨日初修时的生涩,今日他对功法的掌控又熟练了几分,灵气入体的度也快了近三成,运转间再无滞涩之感。
晨光渐亮,当第一缕朝阳跃出东边的山头,金色的光芒洒满青石村的每一个角落时,展雄飞猛地睁开双眼,周身流转的灵气瞬间隐没入体,气息却比之前更加沉凝内敛。他活动了一下手脚,骨骼出“咔咔”的轻微脆响,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这便是修仙者的力量,是前世的他连想都不敢想的存在。
“王虎,该算账了。”展雄飞望着村子东头的方向,低声自语,眼底的柔情瞬间被冰冷的锐利取代。昨日王虎带人闯入他家,不仅抢走了他辛苦攒下的几块下品灵石,还将他打得遍体鳞伤,若不是他凭借前世的意志力撑着,恐怕早已命丧当场。这笔账,今日必须连本带利讨回来。
回到屋内时,小雅已经醒了,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屋顶漏下的光斑。听到脚步声,她立刻转过头,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哥哥,你醒啦?”
“醒了。”展雄飞走过去,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小雅,哥哥今天要去办件事,你在家乖乖待着,不要出去,等哥哥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好不好?”
小雅的脸色瞬间紧张起来,小手紧紧抓住展雄飞的衣角:“哥哥,你要去干什么?是不是去找王虎他们?我听说王虎是坏人,你别去,我怕你再受伤……”昨日哥哥浑身是伤的样子,她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一想到这里,眼眶就忍不住泛红。
展雄飞心中一暖,笑着安抚道:“别担心,哥哥只是去跟他们讨个说法,不会有事的。你看,哥哥现在很强壮。”他故意挺了挺胸膛,手臂微微用力,露出线条分明的肌肉——经过一夜修炼,他的体魄早已远常人,对付王虎那群人绰绰有余。
小雅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小脸上满是担忧,但见哥哥态度坚决,知道自己劝不动,便只能点了点头,小手却抓得更紧了:“那哥哥你一定要小心,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好。”展雄飞应着,从墙角的背篓里拿出几个最大最红的野果,放在桌上,“饿了就吃这个,哥哥很快回来。”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门窗,确认没有问题后,才拿起墙角那把磨得锋利的柴刀——这是他如今唯一的武器,大步走出了茅草屋。
青石村不大,不过百余户人家,大多住的都是茅草屋。而王虎家在村子东头,却是一座青砖瓦房,院墙用黄泥糊得整整齐齐,门口还挂着两盏红灯笼,在一片茅草屋中格外显眼。还没走到院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喧闹的划拳声与酒瓶碰撞的声音,其中夹杂着三角眼那尖细的嗓音——正是昨天带头打他的人。
展雄飞站在院门外,看着那扇虚掩的木门,眼神一冷,抬脚便朝着门板踹了过去。
“砰!”
一声巨响,木门应声而碎,木屑纷飞着溅落在院子里。原本喧闹的划拳声戛然而止,院子里的几个人全都惊愕地转过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谁他妈敢砸老子的门?!”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腰间的肥肉随着动作晃了晃,正是恶霸王虎。他修为在筑基初期,在青石村这个连修士都没几个的小地方,算是绝对的“强者”,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何曾受过这等挑衅。
当看清门口站着的是展雄飞时,王虎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嘴角的刀疤随着表情扭曲:“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小杂种。命挺硬啊,挨了老子一顿打还敢来送死?怎么,是嫌昨天的打没挨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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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眼也认出了展雄飞,吓得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双手不自觉地摸了摸昨天被展雄飞打肿的脸颊。但见王虎在场,又壮起胆子,指着展雄飞喊道:“王哥,就是这小子!昨天他还放狠话,说要找你报仇呢!我看他就是活腻歪了!”
其他几个汉子也纷纷站起身,摩拳擦掌地围了过来,眼神不善地盯着展雄飞。他们都是王虎的跟班,平日里跟着王虎欺压村民,早就养成了恃强凌弱的性子。在他们眼里,展雄飞不过是个刚筑基的半大少年,就算昨天侥幸没被打死,今天也绝对是自投罗网。
展雄飞缓步走进院子,目光如寒刀般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王虎身上,声音冷得像冰:“王虎,昨天你带人闯进我家,打伤我,抢走我的灵石。这笔账,今天该算了。”
“算账?”王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小子,你没睡醒吧?就凭你这刚筑基的废物,也敢跟老子算账?识相的就把你爹娘留下的遗物交出来,再给老子磕三个响头,老子或许还能饶你一条狗命!”他早就听说展雄飞的爹娘是外来的修士,肯定留下了宝贝,只是一直没找到借口下手,昨天总算找到了机会,却没想到展雄飞竟然没被打死。
“我说过,遗物我没有。”展雄飞语气不变,眼神却愈冰冷,“但你打我的账,必须还回来。”
“找死!”王虎被彻底激怒了,他没想到一个筑基初期的小子竟敢如此嚣张。“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老子今天就废了你,看你交不交!”
话音未落,王虎猛地一拳砸向展雄飞,拳头上萦绕着淡淡的灵力,带着呼啸的风声,显然是动了真格。他是老牌筑基初期修士,灵力比展雄飞这种刚筑基的要浑厚得多,对付一个毛头小子,他自认绰绰有余,更何况还有几个小弟在场助威,根本没把展雄飞放在眼里。
展雄飞眼神一凝,不退反进。他体内灵力按照《破天诀》的路线高运转,如奔腾的江河般汇聚于右拳,迎着王虎的拳头轰了过去。《破天诀》本就是一部霸道的功法,修炼出的灵力比同阶修士要强悍数倍,也绝非王虎这种寻常修士能比。
“砰!”
两拳相交,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气浪扩散开来,将周围的桌椅都震得微微晃动。
王虎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惊愕与刺骨的疼痛。他只感觉一股霸道绝伦的灵力从对方拳上传来,如同惊涛骇浪般涌入自己的手臂,经脉仿佛要被撕裂一般,剧痛顺着手臂传遍全身。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王虎的手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起来,显然是骨头断了。
“啊——!”王虎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被震得连连后退,踉跄着撞在身后的桌子上。那张用实木做的桌子瞬间被撞翻,杯盘碎了一地,酒水和菜肴洒了满身。
院子里的其他人全都惊呆了,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王哥……竟然被一拳打伤了?这怎么可能?昨天王哥还把这小子打得半死不活,怎么才过了一天,情况就反过来了?
展雄飞站在原地,面无表情,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刚才那一拳,他只用了五成的力量,若是全力出手,王虎此刻恐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他之所以留手,是不想在小雅面前沾太多血腥,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王虎,现在知道我有没有资格跟你算账了?”展雄飞一步步逼近,每走一步,脚下的石板都仿佛微微震动,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王虎捂着断臂,疼得满头大汗,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看向展雄飞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怨毒:“你……你的修为怎么会……这么强?昨天你明明……”他实在想不通,昨天还任他拿捏的少年,怎么一夜之间就变得如此厉害,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展雄飞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昨天你打了我多少拳,今天我就还你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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