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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浑厚悠远的钟声接连响了三遍,余音在山谷中久久回荡。钟声落下的刹那,断魂谷中常年弥漫的灰蒙蒙雾气竟如同被无形之手搅动,以肉眼可见的度朝着谷两侧退去,如潮水般褪去的雾气中,一条蜿蜒曲折的石阶缓缓显露出来。
这条石阶不知铺设了多少岁月,表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刻痕,边缘被风化得有些模糊,石阶缝隙中还生长着零星的青苔,透着一股沧桑感。石阶由谷口一直延伸至谷心深处,仿佛一条通往秘境的通道。顺着石阶望去,尽头矗立着一座巨大的圆形石台,石台直径足有百丈,台面打磨得光滑如镜,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玄奥符文。那些符文以某种奇特的规律排列着,时而闪烁起微弱的光芒,显然是论道大会专门设置的比试场地,符文之下必然蕴含着稳固空间、缓冲冲击的禁制。
五大宗门的长老们率先起身,带领着各自宗门的弟子,沿着石阶缓缓进入谷中。金刚门的长老身材魁梧,穿着厚重的铠甲,每一步踩在石阶上都出“咚咚”的闷响;万阵楼的长老手持罗盘,目光警惕地扫过周围的环境,似乎在探查谷中的禁制;风影楼的长老则身形飘忽,脚步轻盈得如同踩在云端;天衍宗的长老穿着深蓝色长袍,面色平静,眼神却如同鹰隼般锐利,不时扫过其他宗门的弟子。
展雄飞和云沐瑶跟在星月宗长老身后,亦步亦趋地走上石阶。石阶两旁的岩壁上,偶尔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壁画,画中似乎是上古修士战斗的场景,人物身形各异,招式凌厉,只是年代太过久远,大部分画面都已模糊不清,只能依稀辨认出大致的轮廓。展雄飞一边走,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周围,心中的好奇愈浓烈——这片古老的谷地,究竟藏着多少秘密?
片刻后,众人抵达石台周围。石台边缘早已按照五大宗门的方位,划分出了五片区域,每个区域都摆放着数十个蒲团。各宗门的弟子们依次在属于自己宗门的区域落座,展雄飞和云沐瑶找了两个相邻的蒲团坐下,目光投向石台中央,等待着论道大会的正式开始。
此时的石台上,空无一人,只有那些玄奥的符文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整个谷地安静得能听到风吹过岩壁的声音。就在众人翘以盼之际,一道身影突然从金刚门的区域腾空而起,如同一只矫健的雄鹰,稳稳地落在了石台中央。
那是一位须皆白的老者,他穿着一身暗红色的铠甲,铠甲上布满了细密的纹路,显然是一件防御极强的法器。老者身形高大,虽然头和胡须都已雪白,但面色红润,眼神锐利如电,周身散着一股元婴期修士特有的威压,让人不敢直视。他正是金刚门的门主,也是这次论道大会的主持者——石破天。
“欢迎各位同道莅临断魂谷,参加此次五大宗门论道大会。”石破天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响起,不需要借助任何灵力,便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谷地,“论道大会自上古传承至今,已有千年历史,旨在为各宗门弟子提供一个交流切磋、共同进步的平台。切磋之时,点到即止,切不可伤人性命,这是大会的第一准则。”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的所有弟子,声音依旧洪亮:“本次论道大会共分为三个环节。第一环节,宗门论道,各宗门选出一名代表弟子,轮流上台讲解自己对大道的理解,让大家相互借鉴,共同提升;第二环节,友谊切磋,各宗门弟子可自由上台挑战,胜者积一分,败者淘汰,最终积分排名前二十的弟子,可进入第三环节;第三环节,秘境争夺,通过前两环节选拔出的二十名弟子,将进入谷后的‘问天秘境’,秘境中藏有天材地宝与上古传承,谁能获得最多的宝物,谁便是此次大会的最终胜者。”
石破天的话音刚落,台下便响起一阵低低的议论声,弟子们眼中都闪过一丝期待——问天秘境的诱惑,对任何修士来说都难以抗拒。
“现在,我宣布,五大宗门论道大会,正式开始!”石破天抬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先进行第一环节,宗门论道。按照五大宗门的排名,此次论道由天衍宗率先开始,有请天衍宗的秦越师弟,为我们讲解‘天机之道’。”
话音落下,天衍宗所在的区域中,秦越缓缓站起身。他依旧穿着那件青衫,手中拿着白色折扇,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步伐从容地走上石台。他的动作不急不缓,每一步都踩在符文的节点上,仿佛与石台的韵律融为一体,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优雅。
走上石台后,秦越先是对着台下的各位长老拱了拱手,然后才转过身,目光缓缓扫过台下的所有弟子。当他的目光掠过星月宗区域时,特意在展雄飞身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即才开口说道:“多谢石门主,也多谢各位同道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能在这里与大家分享我对天机之道的一点浅薄理解。”
他轻轻摇动了一下折扇,声音温润如玉,缓缓响起:“说起天机,很多人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占卜未来、预知祸福。不错,推演天机确实能让我们看到未来的某些片段,提前规避风险。但在我看来,天机并非一成不变的定数,而是如同山间的流水,时刻都在流动变化。所谓的推演,不过是根据现有的条件——比如一个人的修为、心性、所处的环境,计算出最有可能生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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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的讲解深入浅出,他没有引用晦涩难懂的古籍原文,而是结合了一些简单的例子,将玄奥的天机之道讲得通俗易懂。台下的修士们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点头称赞,尤其是那些对天机之道一知半解的弟子,更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然而,展雄飞却越听越心惊,后背渐渐渗出了一层冷汗。秦越的话看似在客观讲解天机之道,实则处处都在影射他!“流水可变”,仿佛在说他的命运本不该与天衍宗牵扯,却因为令牌而生了改变;“现有条件”,似乎在暗指他凡俗出身的背景,以及身上的天衍令;“可能结果”,更是在暗示他若继续持有令牌,终将面临灾祸。
展雄飞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心中的警惕越来越强。他知道,秦越这是在借论道之名,向他施压,想让他主动交出令牌。
就在这时,秦越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目光再次牢牢锁定展雄飞,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所以说,这世间万物皆有其归属,有些东西,本就不属于自己,若是强行占有,只会引来灾祸,甚至会打乱天机的运转。”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就像有些人,明明只是凡俗出身,没有任何背景与传承,却妄图染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觊觎本该属于天衍宗的传承,这便是逆天而行,违背了天机的运转规律,终将被天机反噬,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这话已经说得极为直白,几乎是在指着展雄飞的鼻子骂他“鸠占鹊巢”!台下的修士们也听出了秦越的弦外之音,纷纷将目光投向展雄飞,眼神中带着好奇、探究,还有一丝幸灾乐祸。
星月宗的长老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猛地一拍大腿,便要站起身开口反驳。却不料,他的手臂刚抬起,便被身旁的展雄飞轻轻按住了。
展雄飞缓缓站起身,目光平静地看着石台上的秦越,没有丝毫畏惧。他深吸一口气,运起灵力,让自己的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谷地:“秦师兄说得有理,天机确实有其运转规律,不可轻易违背。但不知师兄可知,《易经》中有言:‘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若一味顺从所谓的天机,不敢有丝毫逾越,不敢去争取、去突破,那我们修行又有何意义?难道就只能按照天机设定的轨迹,浑浑噩噩地走完一生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坚定的力量,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石台上的秦越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展师弟此言差矣。”秦越很快恢复了平静,笑着摇了摇头,“自强不息,并非让你逆天而行。顺应天机,借势而为,才能走得更稳、更远。就像航船顺着水流行驶,才能更快到达彼岸,若是逆着水流,只会白白消耗力气,最终淹没在波涛之中。”
“借势而为?”展雄飞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若这‘势’是别人为你铺好的康庄大道,是天机早已设定好的轨迹,那即便走得再远,又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天机的傀儡罢了。我宁愿披荆斩棘,在布满荆棘的道路上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哪怕这条路违背了所谓的天机,哪怕会因此付出沉重的代价,我也无怨无悔!”
“好一个无怨无悔!”展雄飞的话音刚落,台下便传来一声响亮的喝彩。说话的是金刚门的一名炼体修士,他身材魁梧,皮肤黝黑,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展师弟说得对!我们修武炼体之人,讲究的就是一个不服输、不认命!岂能被所谓的天机束缚住手脚?若是连争取的勇气都没有,还修什么道!”
有了第一个人开口,其他宗门的弟子也纷纷附和起来。
“没错!秦师兄也太霸道了,什么东西就该属于天衍宗?”
“展师弟说得在理,修行本就是逆天改命的过程,要是都顺应天机,那还突破个什么境界?”
“我看天衍宗就是仗着自己擅长推演,想欺负人!”
显然,秦越之前那副倨傲的态度,早已引起了其他宗门弟子的不满,此刻正好借着展雄飞的话,将心中的不满泄了出来。
石台上的秦越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没想到展雄飞竟敢当众反驳他,更没想到其他宗门的弟子会站在展雄飞那边。他紧紧握着手中的折扇,指节微微泛白,语气冰冷地说道:“看来展师弟是执意要逆天而行了?”
“我并非要逆天而行,只是想走自己的路。”展雄飞淡淡开口,语气平静却坚定。
“好,很好。”秦越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盯着展雄飞,“既然师弟如此自信,认为自己的‘逆天之路’能胜过我的‘顺应天机’,不如我们在接下来的友谊切磋环节中,好好交流一番?看看究竟是你的‘逆天之路’厉害,还是我的‘顺应天机’更强!”
“随时奉陪。”展雄飞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语气斩钉截铁。
“好了,宗门论道的时间已到。”就在两人剑拔弩张之际,石台上的石破天适时开口,打圆场道,“秦越师弟和展雄飞师弟的观点都有道理,天机与人心,本就是修行路上需要平衡的两端。接下来,我们进入第二环节,友谊切磋。请各宗门弟子依次上台挑战,胜者留在台上,败者下台,由下一位弟子继续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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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深深地看了展雄飞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随即转身走下石台,回到了天衍宗的区域。
展雄飞也坐回原位,刚一坐下,云沐瑶便连忙凑过来,压低声音说道:“你刚才太冲动了!秦越的实力很强,修为已经达到了金丹巅峰,而且他擅长推演天机,能提前算出你的招式轨迹,你未必是他的对手。万一在切磋中受伤,影响了后面的秘境争夺怎么办?”
“我知道他很强。”展雄飞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有些话,必须说出来。他想借天机之名压我,想让我主动交出令牌,我偏要告诉他,人定胜天,我不会轻易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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