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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小雅用力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等我修炼到更高的境界,就能帮哥哥打坏人了!”
展雄飞忍不住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好,那哥哥等着小雅保护我。”他又叮嘱了小雅几句修炼时要注意的事项,比如不要急于求成、要注意劳逸结合等,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回到自己的洞府,展雄飞将云沐瑶送回洞府,才返回内门自己的房间。他迫不及待地拿出归虚峰主给的《龙虚诀》玉简,盘膝坐在蒲团上,将玉简贴在额头,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其中。
玉简中的信息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展雄飞沉浸其中,忘记了时间。《龙虚诀》的功法体系极为庞大,不仅有灵力运转的路线,还有对剑道的深刻感悟。其中“龙虚九剑”的第一一点也剑“龙啸九天”,更是让他眼前一亮——这一剑讲究以灵力引动龙威,剑身震颤出龙吟,不仅能震慑敌人,还能增强剑招的威力。展雄飞忍不住取出破妄剑,按照功法中的记载,尝试着运转灵力。
“嗡——”破妄剑出一声轻鸣,剑身泛起淡淡的金色光芒,一股微弱的龙威散出来。虽然只是初步尝试,但展雄飞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一剑的威力远他之前所学的任何剑技。他越练越是着迷,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蒙蒙亮。
直到洞府外传来童子的敲门声,展雄飞才从修炼中惊醒。他揉了揉有些胀的太阳穴,只觉得神清气爽,丹田内的灵力也变得更加凝练。“看来《龙虚诀》果然名不虚传。”展雄飞心中暗喜,连忙整理了一下衣衫,朝着归虚峰主的大殿走去。
大殿内,归虚峰主早已等候在那里,桌上放着一杯清茶,还冒着热气。看到展雄飞进来,归虚峰主点了点头:“看你的气色,昨晚应该已经开始参悟《龙虚诀》了。感觉如何?”
“博大精深,弟子受益匪浅。”展雄飞恭敬地说道,“尤其是‘龙虚九剑’,让弟子对剑道有了新的感悟。”
“嗯,《龙虚诀》修炼起来不易,你能在一夜之间有所感悟,已经很不错了。”归虚峰主欣慰地说道,“今日,老夫便先为你讲解《龙虚诀》第一重的基础心法,你要仔细听好。”
接下来的日子,展雄飞过上了充实而忙碌的生活。每天清晨,他都会去归虚峰主的大殿学习《龙虚诀》,中午则前往藏经阁顶层查阅典籍,寻找锐金令的线索,傍晚则会陪云沐瑶和小雅修炼,偶尔也会指点小雅一些修炼上的技巧。
云沐瑶则选择了闭关修炼,她的修为已经达到化神后期巅峰,只差一步便能突破到炼虚期。展雄飞为她准备了充足的丹药和灵石。小雅在归虚峰主的指点下,修为也稳步提升,短短半个月,便从筑基后期突破到筑基巅峰,距离金丹期只有一步之遥。
藏经阁顶层果然名不虚传,这里的典籍浩如烟海,一排排书架从地面延伸到屋顶,上面摆满了泛黄的古籍。展雄飞每天都会在这里停留数个时辰,翻阅着一本本典籍,从剑道心得、修炼感悟到玄渊大陆的秘闻轶事,几乎无所不包。他找到了不少关于剑王宗初代宗主的记载——初代宗主名为“剑尘”,乃是一位渡劫期大能,佩剑“斩岳”是一把极品仙剑,威力无穷,曾凭借此剑斩杀过数位魔道巨擘,守护了玄渊大陆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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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岳剑……锐金令……”展雄飞喃喃自语,心中隐隐觉得,锐金令或许与斩岳剑有着某种联系。他继续翻阅典籍,终于在一本封面破损的《剑王宗秘闻》中找到了一条关键线索:“初代宗主剑尘坐化后,斩岳剑被供奉于藏经阁深处的剑冢之中,日夜受天地剑气滋养,以镇宗门气运。”
“剑冢?”展雄飞心中一动,他在剑王宗待了三年,却从未听说过藏经阁深处还有剑冢。看来,这剑冢是剑王宗的顶级秘密。
藏经阁顶层的窗棂漏进细碎的阳光,落在展雄飞手中泛黄的《剑王宗秘闻》上,书页边缘的虫蛀痕迹清晰可见。他指尖划过“剑冢”二字,心中疑窦丛生——剑王宗的禁地他早有耳闻,藏经阁顶层已是核心中的核心,竟还有一处更为隐秘的剑冢?
他继续往下翻阅,字迹因年代久远而有些模糊,需注入灵力才能勉强辨认:“剑冢乃宗门根基所在,内藏历代长老佩剑与初代宗主遗物,非宗主与五大峰主亲允,任何人不得入内,违者废去修为,逐出宗门。”
“难怪从未听闻……”展雄飞合上书卷,眉头微蹙。锐金令的气息自他踏入剑王宗后便若有若无,如今想来,恐怕正是被剑冢中的斩岳剑所引。可剑冢禁地森严,仅凭他一个刚晋升的关门弟子,根本没有资格进入。就算向归虚峰主坦白,他也未必会轻易应允——剑冢关乎宗门气运,绝非个人机缘可比。
接下来的几日,展雄飞一边跟随归虚峰主修习《龙虚诀》,一边在藏经阁中疯狂查阅与剑冢相关的典籍,却再也找不到更多线索。归虚峰主看出他心绪不宁,便问道:“你近日参悟《龙虚诀》时总是走神,可是在为寻找锐金令烦恼?”
展雄飞心中一凛,如实答道:“弟子确实在寻找锐金令的线索,只是查到线索指向藏经阁深处的剑冢,却苦于无法进入。”他没有隐瞒,一来归虚峰主已是他的关门弟子,二来他也想试探师父的态度。
归虚峰主闻言,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剑冢乃宗门禁地,确实不可轻入。但锐金令关乎破天鼎的秘密,而破天鼎又与玄渊大陆的安危息息相关……”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似在权衡利弊,“此事容我禀报宗主后再做决定,你暂且安心修炼,切勿轻举妄动。”
展雄飞点头应下,心中却明白,此事恐怕难以成。宗主对宗门规矩极为看重,未必会为了一枚令牌破例。他只能压下心中的急切,继续打磨《龙虚诀》与“龙虚九剑”。
这日清晨,展雄飞正在峰顶的演武场练习“龙啸九天”。破妄剑在他手中如龙出海,剑身震颤间,隐隐有龙吟之声传出,周围的空气都被震得扭曲。他越练越是投入,灵力如潮水般在经脉中运转,按照《龙虚诀》的路线不断压缩、凝练。
就在此时,丹田内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四枚破天令同时散出耀眼的光芒,其中锐金令的气息尤为强烈,仿佛在与某种东西产生共鸣。展雄飞心中一惊,手中的剑势顿时乱了,破妄剑“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怎么回事?”归虚峰主的声音突然传来,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演武场边,眼中带着一丝关切,“你的气息为何如此紊乱?”
展雄飞猛地抬头,心中灵光一闪——锐金令的异动绝非偶然,定是剑冢那边出了变故!他来不及细想,连忙说道:“师父,弟子丹田内的令牌突然异动,似乎感应到藏经阁深处有异常气息,很可能是幽冥教余孽潜入了!”
他故意将矛头指向幽冥教,一来是为了让归虚峰主重视,二来也能顺理成章地进入剑冢。果然,归虚峰主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幽冥教余孽竟敢潜入剑王宗禁地?走,随我去看看!”
两人身形如电,朝着藏经阁疾驰而去。沿途的弟子看到归虚峰主凝重的神色,都不敢阻拦,纷纷退到一旁。刚到藏经阁门口,便看到一群执法长老围在那里,个个神色紧张,手中的法器都已出鞘。
“归虚峰主!”一位身着紫色法袍的执法长老迎了上来,声音急促,“方才藏经阁深处突然传来一股邪异的气息,我们感应到有邪修闯入了剑冢,正想派人禀报您和宗主!”
“岂有此理!”归虚峰主怒喝一声,周身散出渡劫期的威压,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剑冢禁地有多重阵法守护,怎么会被邪修闯入?”
“阵法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似乎是有人用特殊手段破解了阵法……”执法长老脸色难看,“我们已经封锁了藏经阁,邪修应该还在剑冢内。”
展雄飞心中暗喜,没想到真的有人闯入了剑冢,而且还是幽冥教余孽,这简直是“天助我也”。他连忙说道:“师父,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进入剑冢,免得邪修破坏里面的宝物!”
归虚峰主点了点头,对执法长老吩咐道:“你们守在外面,严禁任何人靠近,我与雄飞进去查看!”说完,他带领展雄飞来到藏经阁最深处的一面石墙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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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墙高达三丈,上面刻着复杂的阵纹,中央有一个凹槽,显然是用来插入令牌的。归虚峰主取出一枚金色令牌,插入凹槽中,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咒语,石墙上的阵纹缓缓亮起,出“轰隆”一声巨响,石墙缓缓向两侧打开,露出一条幽深的通道。
通道内弥漫着浓郁的剑气,冰冷刺骨,即使是炼虚期的展雄飞,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归虚峰主祭出一道灵力光罩,将两人护在其中,沉声道:“小心,剑冢内的剑气蕴含着历代长老的剑意,稍有不慎便会被剑气所伤。”
展雄飞点头,紧随归虚峰主身后,沿着通道前行。通道两侧的墙壁上刻满了剑痕,每一道剑痕都透着凌厉的气息,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劈开。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通道尽头豁然开朗,出现一个巨大的石室。
石室中央矗立着一座高台,高台上插着一把古朴的长剑——剑身漆黑,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剑柄上镶嵌着一颗暗红色的宝石,散着淡淡的金光。虽然剑身没有出鞘,但展雄飞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恐怖力量,正是初代宗主的佩剑——斩岳剑!
而在斩岳剑的剑柄上,一枚金色的令牌正散着耀眼的光芒,令牌上刻着一个“金”字,正是展雄飞苦苦寻找的锐金令!
“锐金令!”展雄飞心中狂喜,目光紧紧盯着那枚令牌,几乎要移不开眼。
就在此时,一阵厮杀声传来。展雄飞循声望去,只见石室的角落里,十余名黑衣人正围着一个身影打斗。那些黑衣人身着幽冥教的服饰,脸上蒙着黑布,手中的法器散着邪异的黑气,显然是幽冥教余孽。而被围攻的那人,身着剑王宗的弟子服饰,气息微弱,已是强弩之末。
“大胆邪修,竟敢闯我剑王宗剑冢,找死!”归虚峰主怒喝一声,周身的威压瞬间爆,渡劫期的灵力如海啸般朝着那些黑衣人席卷而去。
那些黑衣人大多是炼虚期修为,在归虚峰主的威压下,根本不堪一击。只听“噗噗”几声,十余名黑衣人瞬间被震飞出去,口吐鲜血,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展雄飞抓住这个机会,施展《雷闪》身法,身形如一道闪电般冲到高台上。他伸出手,一把将锐金令握在手中。
锐金令入手的瞬间,一股精纯的金属性本源之力涌入他的体内,与丹田内的四枚破天令产生了强烈的共鸣。四枚令牌同时亮起,分别散出青、红、蓝、黄四种光芒,围绕着锐金令旋转起来。展雄飞体内的《破天诀》自动运转,与《龙虚诀》相互融合,两股功法的灵力在经脉中交织,形成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修为正在飞提升,炼虚初期的壁垒逐渐松动,朝着炼虚中期稳步迈进。
“这是……破天令?”归虚峰主看到展雄飞手中的锐金令,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恍然大悟,“原来洪荒鼎就是破天鼎,而你就是天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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