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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云雾山据点的石屋时,日头已过正午。晨雾被阳光晒得只剩零星几缕,贴在石屋的木墙上,像层薄纱般慢慢消散。屋前空地上,两竹筐凝露草晒得舒展,草叶上的晨露折射着光,王老板正蹲在旁,用细齿木耙小心翻晒——这草是炼愈丹的关键,叶脉断了药效就散,他每动一下都要顿顿手,生怕碰坏了脆弱的叶片。
听见脚步声,王老板连忙起身,膝盖“咔嗒”响了声,却顾不上揉,快步迎上来,语气带着紧张:“可算回来了!刚在屋里闻着生人灵力气,还以为是焚天阁探子,赶紧把药杵藏床底了……”话没说完,目光落在陈琳的青岚宗绿袍上,见那领口藤叶纹、腰间“青岚”玉佩,眼睛骤亮,紧张全消,“姑娘莫不是青岚宗道友?”
“王前辈好眼力,”文宇侧身让开,“这是陈琳道友,带了黑岩营地形图,还愿帮我们破焚天阵,救墨老和青岚宗长老。”
王老板立刻拱手弯腰,满是皱纹的脸堆着感激:“多谢陈道友!老朽王松,就会点炼药粗浅手艺,要熬药制丹,通宵不睡也给您备好!屋里还温着草药茶,快进屋暖暖。”
陈琳上前扶他,指尖凝着淡绿灵力,轻轻按在他胳膊上——那灵力像春日溪水,顺着经脉游走,缓解了起身的酸痛:“前辈客气,焚天阁背离正道,对抗他们是分内事。我带了青岚宗草药提纯法,能提三成药效,咱们进屋细说计划。”
石屋内火塘正旺,松木柴块“噼啪”燃烧,火星溅到青石板上又熄灭,松木清香混着草药味,驱散了最后一丝寒气。张猛将兽皮地图铺在石桌——狼皮鞣制防潮,炭痕涂了松脂,守卫站位、矿道走向、粮仓位置都标得明明白白。众人围拢,矿工也挤在外层:老周攥着黄铜壶添热水,李三揣着磨好的短刀,刀鞘缠了防滑麻绳,显然早做了准备。
“时间紧,分三步准备,半分差错都不能有。”陈琳拿削尖炭笔,在地图三个黑点画圈——正是焚天阵三角主阵眼,“第一步破阵:张前辈和文宇守北阵眼,离修士密室近,守卫或更严;我与师弟分守东、西阵眼,子时必须同时动手,迟一秒阵火就会反噬,能烧裂岩石。”
张猛指北阵眼,指节泛白:“子时动手好,但阵眼隔半里,中间还隔矿道,咋同步?我当年听过,破阵差两息就会被火毒废经脉。”
陈琳摸出三枚青铜哨递去,哨身刻着缠枝藤纹:“这是青岚传讯哨,木系灵力频率,只有修士能闻,我先吹,你们闻声即动,误差不一息。”又掏结印图,“焚天火带毒,我教‘青藤防御术’,能挡火毒减伤。”
她站在屋中,双脚与肩同宽,双手结印:“拇指扣食指,余指伸直,口诀‘青岚绕,万物御’。文宇先试,冰系灵力别硬冲,顺缝隙走。”
文宇依样结印,冰系与木系灵力相冲,灵光忽暗。陈琳点他腕脉,引木灵顺冰灵缝隙游走,很快他臂上浮现薄藤影。李三跟着比划记动作,嘴里念口诀;老周也凑来学,手指因常年握矿锄变形,却一遍遍调整:“俺们拦小喽啰,不添麻烦。”陈琳放慢动作,连手指角度都细调,直到众人都记熟,才接过老周递的热水润嗓子。
随后王老板拉陈琳去药灶。灶上陶罐装着草药,王老板皱眉:“凝露草沾潮,愈丹治不了经脉灼伤。”陈琳接过草,指尖泛绿灵抚过,草叶瞬间翠绿,药香浓了数倍。
“这是木系提纯!”王老板惊叹。
“能提三成药效,”陈琳道,“先炼破障丹隐灵力,防探测器;再炼愈丹加醉心草,止血还能迷糊敌人;最后炼迷魂丹磨粉撒通风口,能让守卫睡半个时辰。”
王老板蹲在灶前控火候,蒲扇轻摇,让炭火保持温吞;陈琳坐旁,绿灵光缠在陶罐口,像网般锁着药力。药香很快飘满屋,李三抽着鼻子笑:“闻着就管用,受伤了能蹭两颗不?”王老板笑得眯眼:“管够!每人都有份!”
这边炼药刚起头,文宇揣着陈琳给的凝露丹,跟着张猛去了寒泉洞。洞口被青藤蔓遮掩,拨开时能听见水珠“滴答”落,洞内寒泉泛着淡蓝波光,灵气光点像碎星漂在水面,浓度是寒雾坪的数倍,吸入一口都能觉出灵力在经脉里跳。
文宇盘膝坐在泉边青石上,青石浸得冰凉,正好压下灵力躁动。他掏出凝露丹——淡绿色的丹丸泛着温润光,鼻尖萦绕着草木清香。“这丹药性温和,适合巩固修为,”张猛站在他身后,攥着颗冰魄珠,寒气缓缓散出,“你已通十一条主脉,就差最后一条‘手少阳三焦经’,借药力冲炼气五重,到时候能凝冰刺,破阵也有底气。”
文宇点头吞丹,丹药入口即化,温和灵力滑入丹田,像温水润着灵力团。他闭眼运转《淬脉诀》,引导灵力流向最后主脉。断口处只有轻微酥麻,像小虫子爬,他没硬冲,把灵力拆成细丝,像细流般渗过淤堵——那些淤堵像干涸河道,被灵力丝慢慢冲刷、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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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阳光西斜,藤蔓缝隙漏下的光在泉面晃。当最后一缕灵力丝穿过断口,丹田突然“嗡”响,十二主脉的灵力瞬间汇成长流,在丹田凝成更浑厚的灵力团,循环一周后粗了一倍——炼气五重成了!
文宇睁眼抬手,淡蓝灵力在掌心凝成寸长冰刺,寒光透着锋利。“好小子,比我当年快三天!”张猛拍他肩,“要是寒水门还在,玄叶长老指定收你当弟子。”文宇攥着冰刺,心里热:救墨老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回到石屋时天已黑,油灯昏黄的光里,每个人都在忙:李三和矿工围在墙角磨短刀,刀刃泛冷光,每磨一下都细查锋利度;老周编着长绳,绳上打满防滑结——他在矿场爬惯了矿道,知道这样最结实。
陈琳和王老板还在炼药,灶上陶罐换了好几轮,竹篮里堆着分好的丹药:淡绿破障丹用油纸包着,标着“入水即化”;暗红愈丹装在蜡封瓷瓶里;黑迷魂丹磨成粉,装在细竹管中。
“分丹药了!”王老板拎着竹篮喊,声音盖过屋里动静,“每人两颗破障丹、三颗愈丹、一管迷魂丹!破障丹贴身放,别压碎;愈丹、迷魂丹跟干粮分开,沾潮就失效!”
众人围过来领药,都小心翼翼揣进怀里。陈琳又掏三张布防图,红笔圈着两个暗哨:“这是最新的,昨天师弟探到加了暗哨,在矿道左的岩石后,记清楚绕着走。”
文宇摸着布图上细密的笔迹,心里踏实极了——以前躲后山、救矿工时总悬着心,现在有陈琳破阵、王老板炼药、张猛统筹,还有矿工帮忙,再不是孤身一人。火塘映着每个人的脸,虽有紧张,更多是坚定。李三拍老周肩:“别担心家,救了人就回黑石镇,收拾张老三!”老周攥紧绳子,眼神更亮。
夜深了,石屋灯还亮着。陈琳和张猛对着地图争北阵眼的应对:张猛想先除暗哨,陈琳觉得暗哨连阵眼,得用迷魂粉先迷晕,最后定下文宇用冰刺悄无声息解决。王老板擦着药杵,指尖抚过上面的纹路——这药杵陪了他几十年,磨出的痕迹都是念想。李三检查完短刀,又帮矿工查绳索,没半点马虎。
寒雾裹着石屋,却没了寒意。屋里的人都知道,明天太阳升起,就要带着这些天的准备闯黑岩营——有凶狠守卫,有危险焚天阵,还有最想救的人。但没人退缩,这一战不仅为墨老和青岚宗长老,更为所有被焚天阁欺压的人,为守住正道的底线。
月光透过木窗洒进来,落在每个人脸上,映着眼底的坚定。明天是硬仗,可他们早已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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