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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那足以绞碎一切有序逻辑的“悖论瀑布”,“星槎二号”仿佛从一场疯狂而抽象的噩梦中挣脱,驶入了一片相对“平静”的空域。然而,这种平静仅仅是相对于身后那恐怖的逻辑天堑而言。
飞船依旧悬浮在一片规则紊乱的海洋中,空间的质感如同被揉皱后又勉强摊开的纸张,布满细微的褶皱与不自然的扭曲。远处星辰的光芒如同透过布满水汽的玻璃观看,朦胧而摇曳。但至少,那种直接作用于思维本源的、令人疯狂的逻辑压迫感消失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第一时间被前方虚空中的那个存在牢牢吸引,再也无法移开。
那并非预想中的巨大金属构造体,也非什么散着能量光辉的奇异建筑。
悬浮在虚空中的,是一个巨大无比、由纯粹法则与概念构成的虚影。
它的形态,隐约呈现出一种……“时钟”的模样。
但这绝非任何文明、任何时代所认知的时钟。它没有实体,通体由无数细密流淌、交织变幻的法则光带、时空道纹、逻辑符号以及难以理解的抽象几何图案构成,散着一种非物质的、却又无比真实的浩瀚气息。它庞大到难以估量,仿佛占据了整片视野的中心,其规模足以让一颗行星在其面前都显得渺小。
然而,这个本应象征着宇宙秩序与规律运转的“时钟”,此刻却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彻底的病态。
它的“表盘”区域,本该清晰标示刻度和数字的地方,此刻一片模糊与混乱。那些由纯粹法则凝聚的“数字”扭曲变形,时而清晰,时而溃散成一片毫无意义的光点,偶尔甚至会短暂地变成一些如同孩童随手涂鸦般的、怪诞的符号。整个表盘仿佛一张因极度痛苦而扭曲抽搐的人脸,充满了不稳定感。
而它的“指针”——那代表时间流向与规则韵律的核心部件——其运行状态更是糟糕到无以复加。
那根最长的、本该稳定扫过表盘的“秒针”(或许并非秒,而是某种更高阶的时间或规则计量单位),其运动完全失去了章法。它时而如同失控的陀螺般,沿着顺时针方向疯狂地旋转,度快到拉出一道模糊的光痕;时而又会猛地停滞,然后开始沿着逆时针方向,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凝滞感,一点一点地回溯;有时,它甚至会毫无征兆地剧烈抖动、跳跃,在不同的刻度区间之间胡乱闪现,完全没有连贯性可言。
另外两根较短的“指针”也同样处于癫狂状态,它们的运动与长针毫无同步性可言,时而同向,时而反向,时而静止,时而乱颤,共同构成了一幅彻底混乱的时间与规则运行图景。
整个法则时钟,都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幅度不断地颤抖、扭曲,仿佛一个罹患重病、高烧不退的巨人,在无意识地痉挛。从它那非实体的结构中,持续不断地散出一阵阵低沉而扭曲的嗡鸣声。这声音并非通过空气传播,而是直接作用于规则层面,传递到众人的感知中。它不像机械的噪音,反而更像是一种……充满了痛苦、迷茫与绝望的哭泣!一种法则本身在濒临崩溃时出的、无声的哀嚎!
正是这个“哭泣的时钟”所散出的、极不稳定的规则波动,如同一个不断扩散的恶性污染源,扭曲了周围的空间,颠倒了热力,模糊了实体,制造了悖论瀑布,导致了整个“秩序回廊”星域陷入了如今这般万物失序、逻辑崩坏的绝境!
“这就是……‘校准节点’?”墨痕张大了嘴巴,声音干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它……它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这看起来……更像是个快要死掉的……法则的幽灵?”
云笈和白芷的脸上,也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凝重与悲悯。她们能清晰地感受到从那时钟虚影中散出的、源自宇宙基础规则层面的痛苦,那是一种越了个体生命、关乎存在根本的宏大悲剧。
阿土虽然无法完全理解那是什么,但那巨大时钟不断颤抖、出哭泣般嗡鸣的景象,让她本能地感到一阵难过,她小声说道:“它……它好像很疼……”
苏岩手中的周天星辰盘,此刻的反应达到了极致。罗盘不再是闪烁,而是持续散着一种急促而悲恸的银光,仿佛在与那遥远的、同源的节点共鸣着那份痛苦。盘体甚至在他手中微微震颤,传递出一种强烈的、想要做些什么的冲动。
而寄居在罗盘内的闪烁,更是传递出了清晰而焦急的意念,带着哭腔:
“就是它!就是它在哭!它好痛苦!苏岩,帮帮它!”闪烁的意念在苏岩识海中回荡,“我能感觉到……它的‘时间’模块完全乱掉了!还有维持它自身运行的‘逻辑’核心也出了严重故障!它们互相冲突,互相伤害……就像……就像有两个自己在里面打架!”
时间模块紊乱!逻辑核心故障!
闪烁那纯粹而直观的感知,精准地点出了这个“哭泣的时钟”所面临的核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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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观测者”设置的校准节点,它的核心功能无疑是监测和维持局部区域的规则稳定性,这其中必然涉及到对时间流、因果链以及各种基础逻辑法则的感知与微调。然而,在“规则侵蚀”那无声而持续的腐蚀下,这个精密的法则造物内部最核心的部件生了严重故障。
它的时间感知和调节机制崩溃了,导致其自身以及其影响范围内的时空秩序彻底混乱,指针的疯狂正逆旋转就是最直接的体现。
而更致命的是,维持其自身存在和运行逻辑的“核心”也出了问题。这使得它无法正确地处理信息,无法执行预设的校准程序,甚至无法维持自身结构的稳定。逻辑的混乱与时间的紊乱相互交织、放大,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最终导致这个本应维护秩序的存在,自身变成了一个不断散混乱与痛苦的源头!
“一个……坏掉的‘时钟’……”苏岩喃喃自语,望着那巨大而痛苦的法则虚影,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沉重与一种近乎绝望的挑战感。
如何“修复”它?
这绝非修理一台精密的机械钟表那么简单。他们面对的,是一个由纯粹法则和概念构成的、正在从内部崩溃的宇宙级造物!其技术层次远远出了他们现有的认知范畴。他们甚至连这个“时钟”的具体运作原理、内部结构都一无所知!
用能量去轰击?恐怕只会加剧它的崩溃,甚至可能引更恐怖的规则爆炸。
用神识去探查?苏岩毫不怀疑,以自己目前的神识强度,贸然接触那混乱的法则核心,瞬间就会被同化、撕碎,或者陷入永久的逻辑错乱。
他们手中唯一的“钥匙”,就是周天星辰盘。但罗盘此刻更多是在表达着同源的悲伤与焦急,并未提供明确的修复方法。
“观测者……你们留下了工具,却没有留下详细的说明书吗……”苏岩苦笑着摩挲着手中震颤的罗盘。
“苏岩,我们该怎么办?”白芷的声音将苏岩从纷乱的思绪中拉回现实,“此物痛苦,波及甚广,若不加以制止,恐此方星域将彻底归于混沌,甚至可能……成为‘规则侵蚀’进一步扩散的跳板。”
云笈也开口道:“罗盘既为‘钥匙’,或能与节点建立更深层次之连接。或许……并非‘修复’,而是‘引导’或‘安抚’?”
“引导?安抚?”墨痕挠着头,“怎么引导?怎么安抚?难道要我们对着它念经或者唱歌吗?它可是个‘时钟’啊!虽然是个坏掉的……”
唱歌?
墨痕这句无心的吐槽,却像一道微弱的闪电,划过苏岩混乱的脑海。
他猛地抬起头,再次看向那“哭泣的时钟”,一个极其大胆、甚至可以说是荒谬的念头,如同黑暗中萌芽的种子,悄然滋生。
这个节点,是由法则构成,拥有一定的“意识”或“反应”吗?闪烁能感受到它的“痛苦”,说明它并非完全的死物。它现在的状态,更像是一个因重病而神志不清、陷入癫狂的存在。
强行“修复”一个技术远理解的造物,他们做不到。
但是……如果换一种思路呢?
如果不去试图理解它那复杂到极致的内部结构和技术原理,而是将它视为一个“病人”,一个因为规则侵蚀而“生病”的、拥有一定反应的法则是生命体呢?
那么,他们的目标,或许就不是拿着“手术刀”去进行精密的“修复”,而是充当“医生”或“护士”,进行“安抚”、“疏导”乃至“唤醒”!
用罗盘作为桥梁,传递的不是修复指令,而是……稳定的规则韵律?或者某种……能够抚平混乱的“意念”?
这个想法太过匪夷所思,连苏岩自己都觉得有些异想天开。但在这片规则已然癫狂的土地上,常规手段失效,或许唯有这种非常规的、甚至带点“玄学”色彩的方法,才有一线生机?
他深吸一口气,将目光投向手中悲鸣的罗盘,又望向那远方颤抖哭泣的时钟虚影。
最终的决定,落在了他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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