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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着他的嘴一来一合,我知道,这就是一个监狱,甚至,比监狱探视还要严苛!
“申请由我亲自审批。”
他目光带着绝对掌控,
“批准后,由陈默安排时间、地点,在他的全程监督和录音录像下进行。
时间一到,无论完成与否,手机立刻收回。”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残忍的玩味:
“记住,这是‘特权’,不是权利。它的延续,取决于你‘还债’的态度和进度。”
“少想没用的,把心思放在你该做的事情上。”
最后一句,冰冷的警告砸下。
书面申请…严密监控…半小时时限…“特权”取决于“还债”态度…顾衍用最冰冷、最程序化的方式,
给我套上了更精细、更令人窒息的枷锁。
手机收走了,我知道,下一次想触碰它,
必须经历另一场更加卑微的“申请”和等待“恩准”。
冰冷的规则如同无形的电网,将我牢牢禁锢在顾衍的意志之下。
客厅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寂静,只剩下顾衍身上雪松冷杉的气息,和他目光中那洞悉一切的冰冷。
他并未再多看我一眼,仿佛刚才那场精心设计的羞辱与规则颁布,不过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琐事。
他优雅起身,昂贵的西装没有一丝褶皱,径直走向通往二楼的旋梯,脚步声沉稳而清晰地消失在视野里。
那沉重的压迫感似乎随着他的离开而消散了一些,但空气中残留的冰冷规则感却更加深入骨髓。
陈默如同他的影子,无声地退回了玄关的阴影处,再次化作一尊没有生命的守卫。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吴妈。
我依旧跪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膝盖的麻木和刺痛感在紧绷的神经松弛后汹涌袭来,
混合着刚才被迫念出短信、进行通话的屈辱感,让我不禁咬紧牙关。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撑着旁边冰冷的矮柜,颤抖着站了起来。
双腿像灌满了铅,每挪动一步都伴随着钻心的酸痛和关节的僵硬。
吴妈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依旧是那种冰冷的审视,但在那平板无波的眼神深处,我似乎捕捉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什么?
不是同情,更像是评估,评估我承受了这一切后的状态。
她的视线在我颈间狰狞的青紫指痕上停留了半秒,嘴唇似乎又抿紧了些,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继续。”
她平板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指向那片我尚未擦完的、光可鉴人的巨大地面,以及旁边的水桶和抹布。
命令清晰而冷酷。
我沉默地重新戴上那对冰冷的橡胶护膝,再次跪了下去。
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刺入膝盖,带来一阵寒颤。
浸湿抹布,拧干,一下,又一下,机械地擦拭着光洁如镜的地面。
清洁剂的味道再次弥漫开来,盖过了顾衍的气息,却带来另一种更深沉的窒息。
身体的疼痛和精神的疲惫如同潮水般不断冲击着我。
我必须坚强,为了阳阳。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别墅里的感应灯自动亮起,将空旷的客厅笼罩在一片惨白而奢华的光线下。
我依旧跪在那里,一下,一下,擦拭着早已光洁无比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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