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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极度的恐惧和僵持中缓慢流逝。
顾衍的呼吸渐渐又平稳下来,紧锁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一些,
但那只手,依旧牢牢地抓着我,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仿佛在无意识的深渊里,我成了他唯一能抓住的、对抗虚无的浮木。
煎熬。
每一秒都是凌迟。
身体的僵硬与手腕的灼痛麻木交织。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我的理智。
可在那恐惧的缝隙里,一种更深的、令人窒息的荒谬感再次升起——
这个在清醒时视我为玩物、债务奴隶、恨不得将我撕碎的男人,
在意识模糊的深渊里,却死死抓住了他“憎恨”的对象,寻求一丝虚幻的安稳?
这认知带来的混乱,几乎要将我逼疯。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透进第一缕惨淡的灰白色天光,驱散了房间最浓重的黑暗。
光线微弱地勾勒出顾衍沉睡的侧脸轮廓,那平日里冷硬如雕塑的线条,在昏睡中竟显出一种奇异的、毫无防备的柔和。
他的眉骨依然高耸,为眼窝投下阴影,但那双总是锐利审视的眼睛此刻却无力地紧闭着,
长睫在眼下透出一圈淡淡的疲态的青灰,甚至因不适而微微湿润。
眉头无意识地蹙着,不是在思考,而是承受着病痛带来的细微折磨。
高耸的鼻梁依然是面部最挺拔的线条,但此刻鼻翼似乎因呼吸不畅而微微翕动。
鼻尖和额角渗出的细微汗珠,莹莹地闪着光,透出一种虚弱的潮热。
再向下,那双平日里总是紧抿成一条冷峻直线的唇,
此刻因干燥而失了血色,微微启开一道缝隙,呼出的气息似乎都带着不寻常的灼热。
唇角向下,那份倔强和克制在此刻更像是一种无力挣扎后的顺从。
他额前散落的黑被虚汗濡湿,几缕凌乱地贴在光洁的额角和脸颊。
猛的,我清晰地看到——
他的睫毛,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紧接着,覆盖在他眼睑上的阴影缓缓抬起。
他醒了。
那双深邃的眼眸,初醒时带着惯常的迷茫和戒备,如同蒙着一层薄雾。
视线先是毫无焦点地落在虚空,然后,仿佛被某种引力牵引,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向下移动……
最终,定格在了他紧握着我的那只手上。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顾衍的眼神,在看清自己手掌所握之物的瞬间,生了剧变。
迷茫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错愕,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景象。
随即,那错愕被一种火山爆般的、纯粹的“震惊”所取代!
他瞳孔骤然收缩,死死地盯着我们肌肤相触的地方,仿佛被那滚烫的触感烫伤,
又像是看到了某种极度污秽、极度不该存在的东西!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翻涌的惊涛骇浪——难以置信、巨大的荒谬感、以及一种……
仿佛被彻底洞穿了内心最隐秘角落的、赤裸裸的“羞怒”!
下一秒,那只如同铁钳般箍了我半夜的手,像被毒蛇咬到一般,猛地甩开!
力道之大,带着一种嫌恶到极致的决绝!
我猝不及防,被他甩得一个趔趄,向后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
手腕上骤然失去钳制,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红痕和深入骨髓的麻木感,但更深的,
是那被嫌恶甩开所带来的、冰冷刺骨的“羞辱”。
顾衍已经迅坐起身,动作带着病后的虚弱,却依旧透着一股凌厉的压迫感。
他看也没看我被甩开的手腕,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那只刚刚“犯错”的手,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需要立刻斩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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