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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腹疑问,但最终只抓住了最关键的来问:“这是哪?!刚刚你们给我吊的那是什么药水?!还有,把我放开!”
他那张总显得冷静理智的脸上破天荒地流露出极度厌恶的神情,仿佛身上缠着的不是干净崭新的束缚带,而是从下水道里捞出来的烂海藻。
房间东边登时传来一声不怎么正经的口哨声:“你真该好好了解一下肉票自我保护指南,小朋友。就你这张脸配上束缚带?愤怒或者宁死不屈绝不是什么好表情。”
欧德倏然回头,恼火地跟束缚带做了会抗争,才得以将视线投向房间的东面。目光甫一投过去,他霎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是什么?!”
“如你所见,几枚不重要的监控。”
被称为浮士德的男人半侧着身体,随意靠坐在操作台上。他的背后是密密麻麻、一整面墙的监控镜头,雪茄的烟雾在那些泛绿的镜头前浮动。
他咬着烟,抬手随意冲其中一组镜头挥了挥,含糊地介绍道:“你的母校,密斯卡托尼克大学。还有印象吧?这是东校门,那是图书馆。”
“还有你们学校那条大名鼎鼎、凶名在外的看门狗——当年它可是上过报的,因为曾咬死一名心怀不轨、意图潜入你们学校图书馆行窃的歹徒。”
“……”欧德一心只惦记着拍卖会的大脑都空白了一下,目光凝固在那串镜头上,半晌才嗓音干哑地说,“这些都是你们为了抓我……?”
“在我回答你之前,先由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吧。”浮士德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那张半掩半藏在薄薄烟雾中的面孔轮廓十分深邃,带着明显的日耳曼血统特征。
他看起来一点不像个邪教愚民,反倒有种典雅的贵族气质:“你相信神明的存在吗?”
“……”欧德挑起视线冷笑,“你考虑过去医院看看精神科医生吗?”
欧德生着一双略微下垂的狗狗眼,平素不带敌意时,总显得无害而纯洁可欺,有时单靠脸就能让想跟他争吵的人变得支支吾吾,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干什么要发火。
但当他敛起浓黑的眉宇,以敌视的态度面对对手时,那双碧绿色的眼睛藏在在深邃的眉弓骨阴影下,却像极了夜晚游荡在荒原上的野兽。你能从那双眼睛里找到残忍、暴虐、对攻击和杀戮的渴望,却找不到任何与人性相关的东西。
浮士德饶有兴致地扬起眉毛,仔细端详这双眼睛:“懂了。科学主义者,一点不相信怪力乱神。恐怕每一次踏入教堂礼拜时,你都没相信过上帝真实存在吧?但你就没想过——”
他意味深长地说:“之前你试图逃离时被折断的左手、子弹烧灼过的手腕足踝,还有你前腹上的射击伤,是怎么突然痊愈的?我不相信以你的观察能力,会忽略这些细节。”
欧德带着深深的厌恶看着他:“药水的作用吧。之前你们给我吊的那瓶。那是什么?致幻剂?还是说,毒.品?”
哪怕是毒.品他也不在乎了。
他的所有亲人都已经离他远去,如果今晚他再错过拍卖会——哈。
他还有什么好怕的?最糟糕的结局,无非也就是死亡。哪怕死得很难看又怎样?反正他已经不用担心亲人替他收尸时会不会伤心了。
欧德心底流淌着一股毒浆似的怒火,对此时任人鱼肉的自己的、对面前这群蠢货邪教的、对这个操蛋的、恶劣得像个玩笑一样的现实的:
“你以为用这种东西对付我,我就会变得顺从?做·梦。”他一字一顿地说。“你们没给我用药时我就不可能配合,现在更不可能。但——”
“你们还有机会。”
欧德呼出一口气,神色放缓,同时也放松了因愤怒和攻击欲而紧绷的身体,靠回还算得上舒适的手术椅上:“你们急需我的帮助,不是吗?不然也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我还愿意配合——只要你们让我现在打一通电话。”
——但愿还能赶上!欧德在心里如此祈求。
可偏偏浮士德没那么好对付:“朋友,相信我。如果可以,我也想满足你这点简单的要求,来换取你的配合——但客观条件并不允许,而你对此一无所知。”
浮士德从操作台上滑跳下来,顺手从桌台上抄起一沓文件,随便挑了张木桌“哗啦”扫开上面价值不菲的金器财宝,一路拖到欧德身边。
他将文件丢上木桌:“你既然拒绝了解真相,那好。我们就用你能理解的方式来谈这件事。看看这些照片,眼熟吗?”
欧德并不想配合邪教分子的要求,但看看东面墙上那些监控,他又很难不担心这帮丧心病狂的疯子会不会绑架他的师长同学,以此威胁。
他压着脾气低头去看:“……这是什么?”
散落在桌上的是一沓照片。照片似乎拍摄了一座经历过火灾、被烧得焦黑的小镇废墟,大量干瘪变形的尸体横呈在画面中,仍保持着生前痛苦尖嚎、双手抠着地面拼命想要爬出火海的姿势。
“捕梦小镇,你忘了?”浮士德生怕欧德看不清似的,体贴地伸手,一张张将那些灰黑干瘪的尸体照片翻给欧德看,期间双眼紧紧盯着欧德,眼睛一眨不眨。
等到最后一张照片翻完,他又抛下了另一份贴满三寸证件照的文件:
“6月2日清晨,两名巡逻警在英格兰德文郡的达特区,发现了这座被大火焚烧殆尽的小镇。镇上三百余口人全部死亡,青壮年、老人、孩子……没有一个生还的。——但你猜怎么着?”
浮士德单手撑在那些受害者的证件照上,向欧德附身逼近,轻声细语:“有一个外乡人,不知为何,在5月24号这天突然跨越了大半个英国,从苏格兰千里迢迢地赶来这个小镇。”
“并且如此恰巧,他在6月2日这天的凌晨,被镇外公路上的监控镜头捕捉到,从捕梦小镇中走出来。”
浮士德没说这个外乡人是谁,但他那双鹰鹫一样紧盯着欧德的眼睛已经说明了答案。
“……”最糟糕的预感照进了现实,欧德的脸色不可抑制地难看起来,“我不知道——那七天的记忆我忘了。”
“忘了?”浮士德挑眉,“什么都不记得?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去?”
这点欧德倒是记得。
他的记忆是从5月24日下午,抵达捕梦小镇的那一刻才开始断片的,而促使他赶去捕梦小镇的事件发生在5月24日的中午。但他并不想将这件事拿出来说:
“不记得去的原因了。我只记得神智恢复清醒时,我正一个人走在达特荒原通向附近市镇的公路上,浑身都是腥臭的血污,还有快凝固的淤泥,腰痛得像断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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