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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画那边呢?”
“早就安排好了。”知意说,“她请动王夫人、赵夫人和周夫人,明天各自设宴,请的都是京中有头脸的太太奶奶。话题嘛……自然绕不开‘苏小姐买通丫鬟败坏闺秀名节’。”
沈悦点点头:“好。让这火烧得久一点。”
她顿了顿,忽然问:“苏婉柔呢?”
“砸了两个瓷瓶。”知意笑,“听说她派人去堵茶会回来的丫鬟,想拦消息。可咱们分了五路人走,每人都带了一份口述证词,她堵得住一个,堵不住十个。”
沈悦满意地喝了口酸梅汤。
“这才哪到哪。”她舔了舔手指,“她以为造谣能毁我?那我就让她看看,什么叫谣言反噬。”
第三天清晨,左相府内院。
沈悦刚吃完早饭,诗画进来禀报。
“王夫人昨儿宴客八位,席间提起小桃之事,三位当场表示不会再与苏家往来。赵夫人更绝,直接跟亲家说,若再提苏家婚事,便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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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悦挑眉:“这么快?”
“还不止。”诗画低声,“周夫人娘家侄子原和苏家表兄同在国子监,今早特意避开他,还跟同窗说‘此人门风不正,不宜深交’。”
沈悦笑出了声:“行啊,这才三天,名声就开始烂了。”
诗画也难得露出一丝笑意:“主子说得对,贵妇圈最怕什么?不是穷,不是丑,是‘德行有亏’。苏婉柔这一招,把自己钉上耻辱柱了。”
沈悦靠回椅背,望着窗外晴天。
“她太急了。”她慢悠悠说,“以为我忙着对付侯府,顾不上她。可她忘了——”
话没说完,知意匆匆进来。
“主子,刚收到消息。”她语气有点紧,“苏婉柔昨晚见了丽妃身边的老嬷嬷。”
沈悦抬眼。
“不是正式拜见。”知意摇头,“是偷偷递了礼单,走的是偏门。嬷嬷收了东西,但没回话。”
屋里一下子安静了。
诗画眉头微皱:“丽妃前阵子不是病了吗?还因为步摇的事闹得不太愉快?”
沈悦没说话,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半晌,她开口:“丽妃最近常去慈宁宫请安吗?”
知意一愣:“这……还没来得及查。”
“去查。”沈悦声音很轻,“顺便问问,她上次见靖王,是什么时候。”
知意怔住:“靖王?他不是从来不掺和这些事吗?”
沈悦笑了笑,拿起一块新蒸的桂花糕。
“可有些人啊。”她咬了一口,甜香弥漫,“总觉得自己能借东风,飞上枝头。”
她咀嚼着,眼神平静。
她看向窗外飘过的云,轻声说道:“一个不在乎的人,才最可怕。”
知意看着她,忽然觉得背后有点凉。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沈悦却摆摆手:“别问。等消息。”
屋外阳光正好。
沈悦吃完最后一口糕,擦了擦手。
“你说,苏婉柔为什么非得把我踩下去?”她忽然问。
知意老实答:“因为她觉得您占了她该有的东西。”
“错。”沈悦摇头,“她不是觉得我占了什么。她是怕——我根本不在乎。”
她看向窗外飘过的云。
她看向窗外飘过的云,轻声说道:“一个不在乎的人,才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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