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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像一块柔软的墨色绒布,轻轻覆盖了整座城市。路灯次第亮起,在地面投下长长的光影,将三人并肩而行的身影拉得忽明忽暗。
三人没有太多话语,却有着无需言说的默契。脚下的路在路灯下延伸,朝着那个承载着争执、犹豫,却也藏着期待与羁绊的地方,一步步走去。
樱小路走在最外侧,指尖无意识地轻叩着口袋,偶尔侧头和身旁的灯说上两句,语气里带着卸下重担后的轻快。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份轻快之下,藏着一层挥之不去的迷茫。
她的思绪早已飘远,落在了一个更私人的问题上:现在的乐队,算得上纯粹吗?
这个问题像根细针,轻轻扎在心头。她不知道答案。最初对素世说出“拒绝演出”时,她的立场无比清晰——这支乐队像是素世用回忆编织的网,处处透着对crychic的复刻,所有的练习、争执,仿佛都在为“重建过去”服务,而非创造属于“现在”的音乐。她无法容忍自己的演奏,沦为旧时光的注脚。
可现在不一样了。灯眼底的坚定不是假的,她想让歌声被听见,想和大家一起往前走;立希的执拗也并非冲动,那是对舞台的渴望,对灯的在意;就连爱音,也终于解开了心结,主动伸出了手。他们的心意都无比真诚,都向着“演出”这个目标靠拢。
可这样,就是纯粹吗?
樱小路轻轻蹙起眉。她依旧不确定。这份由“解开误会”催生的凝聚力,能支撑起不依附于过去的、真正属于他们五个人的音乐吗?她对伙伴们的决心已无怀疑,可对自己的音乐追求,却第一次生出了摇摆。
“真是矫情啊。”她在心里自嘲地轻嗤一声,指尖的叩击停了下来。前方rg的灯光越来越近,暖黄的光晕里似乎藏着答案,又似乎藏着更多的问题。
樱小路还是想不明白。关于“纯粹”的定义,关于乐队的内核,关于自己音乐追求的落点——这些问题像缠绕的丝线,在心底打了个解不开的结。她清楚,这个答案没人能替她给出只能由自己来解决。
终于走到rg的门前,暖黄的灯光勾勒出熟悉的轮廓。台阶上,立希和素世正并肩坐着,膝盖上放着喝了一半的饮料,显然已经在这里等了许久。听到脚步声,两人同时抬头望过来。
爱音下意识地用力攥紧了灯和樱小路的手,指尖传来的温度像是给了她无穷的勇气,将心底最后一点犹豫也驱散了。她深吸一口气,迎着立希和素世的目光,鼓起了毕生最大的勇气,清晰地喊道:
“我们,要登台演出!”
“真的吗?”素世几乎是立刻从台阶上弹了起来,快步走到爱音面前,眼里的错愕瞬间被惊喜取代,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嗯,是的。”爱音用力点头,脸颊因激动而泛起红晕,语气却无比诚恳,“抱歉,刚刚我太冲动跑掉了,让大家担心了。”
立希也从台阶上站起身,手指局促地抠着衣角,视线偏向一旁,耳根微微泛红,声音低低的却很清晰:“刚才……我说的话也太过火了,对不起。”
“哼,就是啊!太伤人了!”爱音故意皱着鼻子,语气里带着点没消气的嗔怪,可嘴角已经悄悄翘了起来。
不过她立刻收起小脾气,往前凑了半步,眼神认真起来:“但你说的也对,抱歉啊,之前一直躲着练习、逃避登台,全是我的问题。”
台阶上的气氛刚要染上几分郑重,樱小路忽然轻笑一声,抬手轻轻拍了拍爱音的肩膀,又扫过立希和素世紧绷的脸:“哎呀,好不容易大家把话说开,都达成一致要登台了,就别揪着过去的事不放啦——多沉重。”
她伸手拽了拽灯的袖子,又朝素世眨了眨眼,语气里带着点刻意的轻快:“接下来该想的是‘怎么把演出做好’,不是吗?比如爱音的吉他要练到能跟上灯的旋律,立希的鼓点得把大家的节奏都稳住,素世……”
话没说完,爱音已经忍不住笑出声:“喂!刚说好不沉重,怎么又提练吉他啦!”
灯一看爱音鼓着脸颊抱怨的样子,也跟着弯了眼,轻轻笑出了声。
素世望着眼前吵吵闹闹的几人,紧绷的肩膀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嘴角勾起一抹久违的、真切的笑意。台阶上的暖光洒在五人身上,之前的争执、迷茫、窘迫,好像都被这阵裹着笑声的晚风,轻轻吹散了。
把大家一一送回去后,樱小路也返回了自己的公馆。推开琴室的门,她径直走到钢琴前坐下,指尖轻轻搭在冰凉的琴键上,夜色顺着窗户漫进来,将房间染得一片静谧。
坐在钢琴前,樱小路抬手抵了抵眉心,试图将盘踞心头的阴霾挥开,可那些纷乱的念头像粘了胶的绒毛,怎么也甩不掉。
指尖悬在琴键上方,迟迟落不下去。
浮躁。
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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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rg门前,爱音的笑、灯的温柔、立希的别扭、素世的释然,那些画面越是温暖鲜活,她心里的拧巴就越重。明明是盼了许久的和解与一致,此刻却成了压在她心上的重量——伙伴们的心意越是纯粹,她就越难忽略自己那份尚未厘清的迷茫。
纯粹。
这个词像枚石子,反复在她心里沉落、翻涌。什么是纯粹?是剥离所有过往牵绊,只凭热爱而存在的音乐?还是无论初衷如何,只要此刻心意相通,便是纯粹?
究竟是现在的乐队真的藏着未解决的问题,还是自己困在对“纯粹”的执念里,过不了内心那道坎?
樱小路指尖抵着琴键,眉头微蹙。答案依旧飘在雾里,抓不住,摸不清。
她闭上眼,尝试跟着呼吸的节奏平复心绪,一次,两次……胸腔里的浮躁总算淡了些。再次睁眼时,她看向琴谱,指尖落下,选了《葬礼奏鸣曲》。
琴声缓缓流淌而出,低沉的序曲带着细腻的哀伤,旋律优美却不张扬,在静谧的琴室里铺展开来。
她的指尖机械地循着琴谱游走,心里的恐惧却像潮水般越涨越高。这熟悉的旋律、娴熟的技巧,分明是她练了千百遍的模样,可此刻听来,却陌生得可怕。她忽然分不清,自己是在演奏音乐,还是在被过往的习惯牵着走?那些藏在旋律里的迷茫、对“纯粹”的执念,死死攥住了她的心脏。
耳鸣声在耳畔嗡嗡作响,像一层厚重的茧,将她弹奏出的旋律都裹得模糊不清。她听不真切那些音符的起伏,只觉得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僵硬,像被无形的线牵着的木偶。
漫长的曲子终于走到尽头,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樱小路猛地松开琴键,大口喘着粗气,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干,整个人瘫倒在琴上。胸口压着冰凉的琴盖,手臂无意识地砸在琴键上,一串杂乱刺耳的声响突兀地炸开,打破了旋律残留的余韵,也像一记重锤,敲碎了她强撑的平静。
樱小路撑起一点力气,指尖颤抖地抚过琴键。触感依旧熟悉,光滑、微凉,是她从小摸到大的温度。从前无数个日夜,她靠着这架钢琴倾诉心事,无论是赢得比赛的狂喜,还是独自练习的枯燥,指尖落下的每一个音符,都带着她最鲜活的印记。
她缓缓抬起手,悬在琴键上方,却再也没有落下的勇气。心底的迷茫在此刻翻涌成巨浪——她一直纠结乐队是否“纯粹”,可最不纯粹的,或许是她自己。她被困在对crychic的执念里,困在对“纯粹”的定义里,连指尖都失去了拥抱当下的力量。
琴室的钟摆滴答作响,每一声都敲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她望着琴谱上密密麻麻的音符,忽然觉得无比讽刺:那些她曾以为能承载一切情绪的符号,此刻竟成了束缚她的枷锁。
“连你也……听不到我的声音了吗?”她对着钢琴,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回应她的,只有满室的寂静,和指尖残留的、不属于任何情绪的冰凉。
被过去牢牢束缚的,究竟是谁?
(兑现承诺,不虐爱,但把露娜爆了,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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