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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贼轻而易举的得手了,他拎着一大袋珠宝得意洋洋的打量着。
“你,在看什麽呢?”
盗贼大惊:“什麽人!?”
费奥多尔这才慢吞吞的从黑色阴影处现身,他表情淡淡的,似乎带着悲悯:“我来赐予您无声的祝福。”
费奥多尔拎刀逼近,忽然间他猛的往後撤了一步,飞镖轻松的嵌近树里。
费奥多尔冷静的打量了眼四周,全是忽然冒出来的黑衣人,他似有所感的擡眼看了下远处。
“真是麻烦啊。”费奥多尔起身跳开,短小的刃在空中呈现出优雅的抛物线,他借势跳上高处。
和太宰治方才一样的路径跳下屋檐,房子里一阵骚乱,费奥多尔回头撇了眼身後跟过来的人。
费奥多尔勾了勾唇,穿梭在窄小的巷子里,他七绕八绕最终找到了太宰治。
“就这麽想杀死我吗,太宰君?”
太宰治更是毫不掩饰:“当然咯,费奥多尔。”
“真是遗憾呢。”费奥多尔摘了手套,淡然的坐在太宰治身旁,十五的月亮正悬夜空,明晃晃的光洒在两人身上。
荡漾的海水撞击着岩壁传来沉闷的声响。
太宰治垂眸跳下山坡,一言不发的入水了。
费奥多尔愣了一下,旋即也跳了下去。
结局当然是湿漉漉的两人狼狈的坐在沙滩上,太宰治郁闷的生着闷气,费奥多尔却笑出声:“太宰君就这麽想摆脱我吗?”
“你认为呢?”或许是刚出水的缘故,太宰治本来鸢眸在硕大的明月下却格外明亮,湿答答的却并不温顺。
“我们可是契定之人呢。”费奥多尔恶趣味的加重契定这两个字的语气。
太宰治叹了口气,似乎认栽了般没再说什麽。
只有他知道,契约这种东西束缚的不仅是自由还有神明的力量,他现在全然只是一只普通的鹤,和万物一样会生老病死。
“一只鹤的寿命很短的…呐,费佳。”太宰治扬起脑袋久违的叫了一次他的昵称,他嬉皮笑脸故作轻松的说着:“阻碍我死去也很多次了吧。”
费奥多尔不明所以的扭头看向他:“所以…?”
“在我死去之後,用我的骨头做成骨笛吧,离开之时记得带上它。”
费奥多尔还是笑着挑了挑眉,应允道:“没问题哦,太宰君。”
他死在了费奥多尔回国的那个夏天,一只仙鹤或者说一位神灵的消亡,悲伤和骨笛一同漂洋过海。
———
九百年後,悠扬的风声已经止息了,费奥多尔在离开故乡前想了想还是带上了被家族世遗传守护的骨笛。
是日本,阳春三月。
他再次吹响了尘封了九百年的骨笛,悠扬干净的笛声与大提琴全然不同,仿佛回到了那个风声鹤唳的时代,阔别故乡的少年遇见了一只仙鹤,他把死去的仙鹤骨头打造成骨笛,漂洋过海。
不成调的几声轻飘飘的泄在这片土地上。
纯白的翅骨长出血肉,那时风动,此时心动。
太宰治寻声踏来,他笑着歪了歪脑袋,附和般鼓掌。
“是您啊。”
等待许久的久别重逢,他握着九百年前的爱人的骨头,凝望着现今有血有肉的同类爱人,既是契约也是羁绊,他们在时间不断的轮回中再次邂逅了最初。
他拥吻上太宰治,是跨越了九百年的吻。
“我回来了。”
———完———
灵感来源《如果国宝会说话》的骨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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