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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阿柚睁开眼睛,看见艾慕帆那张脸,就无地自容,他长呼一口气“以後不要在外面这样叫我,依旧喊我哥就好。”
艾慕帆有些委屈地撇着嘴,像是撒娇“那在家里呢?”
“......,随你。”
艾慕帆瞬间来了精神,眼睛跟打了水光针似的,那家夥亮的,都能当灯泡用。
“好的,宝宝。”
“......”
郝阿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自己的男朋友明骚暗骚,里外都骚,能有什麽办法,总不能葱姜蒜加料酒去骚味吧?
“你,把门外的衣服拿过来。”
艾慕帆皱了皱眉,表示不理解郝阿柚在说什麽“什麽衣服,亲爱的还没有睡醒吗?”
郝阿柚直接戳破“你少装,我刚才都看见你把衣服扔出去了。”
“可能是眼花吧,刚睡醒都这样。”
郝阿柚不耐烦了,这个艾慕帆怎麽学会了强词夺理呢?
“你快点给我拿过来,否则你就等死吧”
艾慕帆妥协地耸了耸肩,笑道“你可以自己去拿呀,我们都一起洗过澡,有什麽没见过的。”
郝阿柚忍着自己蠢蠢欲动的巴掌,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狗。
看着艾慕帆笑得正常,似乎并不把这件事情放心上,如果自己看得太重的话,是不是会显得自己格局很小,毕竟都是雄性,该有的都有。
他在心里一遍遍说服自己,最终心一横,掀开被子跑到门外去,都快有残影了。
“pia”一声清脆的声音贯彻整个房间,郝阿柚瞳孔都跟着放大了,自己半边屁股蛋像是被烧得红透的烙铁给烫了似的。
“你......”
艾慕帆又揉了两下,笑得如沐春风“这是给你的奖励,宝贝儿,谢谢你让我一大清早就看见这春光图。”
郝阿柚狠狠地瞪了一眼艾慕帆,气鼓鼓地在门外拿起衣服,发现没有内裤。
“我内裤呢?”
艾慕帆云淡风轻道“我给你洗了,还没有干。”
郝阿柚再一次大跌眼镜,这家夥就是一个变态,怎麽喜欢洗别人内裤呢?
郝阿柚慌忙地套上上衣,把衣摆恨命地往下拽“你昨天脱得我衣服?”
艾慕帆这次没有否认,他轻微地点点头,大言不惭“我看honey热得辗转反侧,我就给脱了,放心,我没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
要不是一觉醒来自己的内裤也跟着不见了,他就真的相信艾慕帆是一个正人君子。
“你,你从行李箱给我拿一条新的。”
艾慕帆表示他把郝阿柚所有的内裤都洗了,而且郝阿柚也没法穿他的,他的型号郝阿柚穿着大。
“干净的你洗了干嘛,你是不是色魔啊?”
郝阿柚只能忍气吞声地穿裤子,艾慕帆拦住了他,看见那块皮肤上已经出现了轻微的人工性荨麻疹——一个大巴掌印。
他自言自语“下手有点重了。”
郝阿柚挣脱开“如果内裤在我走之前干不了,你就等着死吧。”
洗漱完,郝阿柚和艾慕帆下楼吃饭,上餐桌上摆的早餐很丰富。
郝阿柚手一直在调整裆位,夹着眉头问“这都是你做的?”
艾慕帆嗯了一声。
郝阿柚看着早餐还不错,坐下说“你起这麽早是在做早饭?你忘记你生病了吗?”
艾慕帆给郝阿柚递过去餐具“已经好了。”
郝阿柚喝了一口玻璃杯中的温水,点点头“那我也该走了。”
艾慕帆闻言,故作大声地咳嗽起来“哥内裤还没干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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