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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急,车轮滚滚。
杨老爹骑着一匹枣红马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石磊亲自驾着载着舒玉的轻便马车,四名护卫骑马护卫两侧,姜妈妈和飞燕一左一右守在车厢内,一行人几乎是以急行军的度朝着府城方向疾驰。
这轻便马车为了赶路,减震聊胜于无。舒玉在车厢里,感觉自己就像炒锅里的豆子,被颠得上蹿下跳,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她死死抓住车厢壁上的扶手,小脸煞白,胃里翻江倒海。
“唔……”又是一阵剧烈的颠簸,舒玉忍不住干呕了一声,眼泪都飙了出来。
“小姐,快含一片这个!”
一直安静坐在车门边的姜妈妈迅从随身携带的小药箱里取出一个青瓷小瓶,倒出两片淡黄色的、带着浓郁薄荷与草药混合气息的薄片,
“这是老奴自己配的醒神药,含着能压恶心,提神。”
舒玉连忙接过,塞进嘴里。一股清凉辛辣直冲脑门,瞬间压下了那股翻涌的恶心感,精神也为之一振。她感激地看了姜妈妈一眼,含糊道:
“谢谢姜妈妈……这药真管用。”
姜妈妈温和地笑了笑:“小姐忍着些,老爷催得急,路上怕是不能多停。”
飞燕坐在另一侧,身体随着车厢晃动自然调整,稳如磐石。她目光警惕地扫视着窗外飞后退的景物,一只手始终虚按在腰间——那里藏着软剑。
然而,药片的效果在持续不断的剧烈颠簸面前,也只能维持一时。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舒玉只觉得那股恶心感又卷土重来,比之前更甚,含着的药片也失了效。
她扒着车窗,看着外面阿爷骑在马背上虽风尘仆仆却稳如泰山的背影,再看看自己在这“刑具”般的车厢里受罪,一股不服输的劲儿涌了上来。
“停车!石叔叔,停车!”舒玉哑着嗓子喊道。
马车缓缓停下。杨老爹也勒住马,回头皱眉:“玉儿,怎么了?可是不舒服?再坚持一下,前面有茶寮,我们稍作休整。”
舒玉推开姜妈妈搀扶的手,自己摇摇晃晃地爬下车,脚一沾地,差点软倒,被飞燕一把扶住。她指着杨老爹的马,小脸上是破釜沉舟的决绝:
“阿爷,我实在受不了这马车了!我要骑马!让飞燕姐姐带着我骑!”
杨老爹眉头拧得更紧:“胡闹!骑马更累,也危险!”
“坐马车我要吐死了!骑马至少……至少视野开阔,喘气都顺些!”
舒玉梗着脖子,小脸虽然苍白,眼神却倔强,“阿爷,您看我不是第一次骑了,上次跟飞燕姐姐学得很好!我保证不乱动,就乖乖坐着!总比在车里颠死强!”
看着她那可怜巴巴又倔强的模样,再想想确实时间紧迫,杨老爹叹了口气,对飞燕点了点头:“飞燕,你带好玉儿,务必护她周全,度不必太快,跟上车队即可。”
“是。”飞燕领命,利落地翻身上马,然后将舒玉小心地抱上马背,让她坐在自己身前,用披风将她裹紧,一只手臂牢牢环住她的腰。
再次骑上马背,虽然依旧颠簸,但那种有韵律的起伏和扑面而来的、带着草木气息的凉风,让舒玉瞬间觉得活了过来。她深深吸了几口气,胃里的翻腾渐渐平息。
“还是骑马好……”她把小脸埋进飞燕带着皂角清香的衣襟里,闷闷地说。
飞燕低头看了她一眼,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手臂收得更稳了些。
一路紧赶慢赶,到达府城时,天色已然完全黑透,厚重的城门在身后“轰隆”一声关闭,将最后一丝天光隔绝在外。城墙上的气死风灯在夜风中摇晃,投下昏黄的光晕。
“还是晚了一步。”
杨老爹望着紧闭的城门,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紧握缰绳的手泄露了一丝焦躁。原计划是直接穿城而过,连夜赶到城南的庄子,如今只能作罢。
“老爷,小姐,先回宅子歇息一晚吧,明日城门一开咱们就走。”石磊建议道。
也只能如此了。一行人调转方向,朝着城内新置办的宅子驶去。
深夜的巷子寂静无声,只有马蹄和车轮碾过青石路面的声响。到了宅子门口,石磊上前叩响门环。
“笃、笃、笃——”
声音在静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过了好一会儿,门内才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一个带着困意和警惕的男声:“谁呀?这么晚了……”
“张仁德,是我,石磊。老爷和小姐到了,快开门。”
门内的声音顿时慌了:“哎呦!石爷!老爷小姐!等等!这就来!这就来!”
一阵慌乱的抽门闩声后,黑漆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张仁德披着件外衣,头还有些蓬乱,脸上满是惊愕和惶恐,身后跟着同样匆忙起身、衣衫不整的儿子张成。
昏黄的灯光下,张仁德看清了门外骑着高头大马的杨老爹,以及被飞燕抱下马、小脸满是疲惫却强打精神的舒玉,还有后面马车上下来的姜妈妈和护卫,连忙躬身行礼,声音都打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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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爷!小姐!您们怎么这个时辰来了?小的……小的这就……”
“别多礼了。”
杨老爹翻身下马,将缰绳扔给迎上来的张成,
“把马牵去后院,饮些水,喂点草料。我们今晚在此歇一晚,明早城门一开就走。赶紧准备些热水和简单的饭食。”
“是!是!”张仁德一家连声应着,瞬间忙活开了。
张仁德婆娘和儿媳拉着还有些懵的灵儿,小跑着去了灶房生火烧水。张成手脚麻利地拴好马,又帮着石磊他们将马车赶进院子。张仁德自己则赶紧去收拾正房——虽然每日都打扫过,但主子突然驾到,他还是觉得哪里都不够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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