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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六月初,天已经十分炎热。谢轻鸿正因贪凉在葵水期间饮冰酪害了腹痛,只能躺在榻上歇息,一晃在淮州待了两个月,她觉得南边气候适应的不错,待来年出嫁必然不会水土不服,也是时候归家了。
只是她刚和阿娘说起,梁钰却将刚收到的信给她看:“你阿父才寄了信来,说是京中有些事乱哄哄的,叫我们再待些日子,不必回望京趟浑水。”
谢轻鸿连忙打开细读,看完只觉阿娘的话有些轻描淡写,怕是还有些内情在,只是不欲让她知道。她皱了眉头:“阿娘,可是京中出了什麽事?”
梁钰看她追问,这才轻叹道来:“北王缠绵病榻,怕是不好了,北王世子被陛下下旨关押,道春耕日那场刺杀乃是世子策划栽赃给胡人,待押回望京候审。”
“怎麽会?!”谢轻鸿大为震惊,春耕日那场刺杀并未掀起多大波澜,那时候陛下都未深究,如今都过了一季,竟查到了北王世子身上去?
她只记得刺客所用的兵器确实不是盛国常见的砍刀或长剑,而是一把弯刀,刀身弧度如弯月。她曾在书上看过,胡人善使这类弯刀,马战携弯刀是标配。
因而当初刺客一出,满朝都说是胡人暗杀,可陛下为着两国邦交将此事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还惹了不少怨愤。难道这刺杀还真有内情,是北王世子想挑起纷争才栽赃给胡人,意在破坏两国盟约?
谢轻鸿不敢细想,若北王去世,北王世子入狱,那北边还有谁能顶上将位?梁钰道:“陛下已让龙骧将军邢晔升任镇北大将军,暂领北地兵权。朝中波诡云谲,保不齐就要生乱,你阿父的意思是淮州如今尚算安稳,不如多待些日子,也免得回京惶然不知做何。”
“咱们也不必太过担忧。”梁钰又拿出几封信,“这是你兄长和阿萝他们寄与你的,你回去看完记得给他们回信。我看你在白鹿书院学的还挺开心,大考结果是不是快出了?”
谢轻鸿回过神接过信,闻言挑眉:“快了,先生让我们明日去书院,我答得可好了。”
她回房先打开阿兄的信,阿兄照例先关心她的身体,又絮叨没有她在家,整日对着兄长那张冷脸实在难熬,然後大半篇幅写胡人可恶,为北王世子鸣不平。
再看兄长的信,兄长就稳重得多,除了关心她日常还问起了她的课业有没有落後,倒是比阿父还上心。然後是崔萝姐姐的信,崔萝信中便只说八卦了。
信里将她不在的这段日子,望京里发生的桩桩件件有趣事都写了一遍,其中以秦衡和郑璎珞所占篇幅最长,因他们二人已定下婚约,秦徵则後悔不叠,甚至做出将人堵在墙角的事来,然後被闻讯赶来的秦衡给打了一拳,堂兄弟为此反目。
篇幅占第二的则是宋灵犀,这名儿许久未曾见过,谢轻鸿差点忘了,这一看才觉得这位“文曲星下凡”的才女委实不凡,竟同时惹了清河郡王和钟家小郎君的仰慕,要知道清河郡王乃是钟家小郎君的未来姐夫。钟韵为这事颜面大跌,春晖诗社办了几次诗会,她都再没参加过。
这便罢了,宋灵犀竟又作出一首绝妙之词,引得望京衆位书生争相传阅,一时望京纸贵。只是却有人告她必是有代笔,凭她之才,何以写出这般颖妙绝伦的诗词?文曲星如今正深陷文坛疑云之中。
谢轻鸿看完厚厚一沓信纸,只觉望京真真热闹,只是那些热闹都与她无关。
她接着拆信,下一封信上落款却让她手里动作顿住,怎麽还有一封裴渡的?不过半月未见,有什麽必要写信麽?她怀着几不可见的隐秘心思打开,裴渡的字如他人一般冷硬,笔锋遒劲有力,却又别有一种风流。
信的内容却让她不由睁大眼睛——
“见字如晤,我已说花冠是我所赠之事,父王果真说我不检点……”
看到这里,谢轻鸿正随手端起茶盏喝了口水,不妨看见这一句,差点不雅地将茶盏打翻。这人是怎麽回事?总不至于傻到真把她原话也说与南王听吧?
她赶紧放下茶盏推得远远的,仔细看那一页信纸,“……父王因羡生妒,所说之言不必理会。邱燃所作所为,我已给你讨了公道。随信送上淮枝与桂枝各五筐,以及各色瓜果若干,望安。”
谢轻鸿这手笔镇住,讲真的你是随瓜果送的信吧?信纸内容就半页,还不如托个口信。不过她很快就体会到了南方的好处,因荔枝不易储存,往年都是贡品居多,虽然谢家门路广,就算天高路远每年夏季也会差人从南方送几筐到望京,可到谢府时已不甚新鲜。
她去院里见到了那满满十筐荔枝,还有堆成小山似的的各色瓜果,表妹喃喃问:“这些都是南王世子送的?”
谢轻鸿已叫人给梁府各院都分别送去一些,又单独分出一些准备明日送去书院给同窗和先生们。看表妹不敢置信,她倒是替裴渡解释了两句:“毕竟是王府世子,人情往来当自然没有问题。别看他面上凶,实际为人十分周到。”
表妹感叹:“姐,以前是我们错怪裴世子了,未见时还以为他面露獠牙身长八尺,整日拿着把剑砍人那种。”
这刻板印象也过于离谱,谢轻鸿好奇:“为何会有这种传闻?以前我在望京都没听过他的名号,後来就听说传闻里他脾气不好,到底是怎麽个不好法?”
表妹细细道来:“裴世子的名号在南地可是如雷贯耳,十来岁就能对战成年山匪,十四岁那年端了两个匪窝,听说只凭一柄长剑,一夜砍了七八十个人头,血流成河!”
谢轻鸿一想那画面,升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还真的挺像是裴渡能做出来的事;第二个念头,什麽剑这麽厉害?一夜能砍七八十个人头都不卷刃?
“还有呢,听说他十六岁时就上战场军功赫赫,以一敌百骑术精绝,在马上射箭都能百步穿杨,入敌营取敌将人头如探囊取物!武艺之高世所罕见,但他生性凶残,被南王押着在庙里吃斋念佛了半年,期间还吓病了好几个得道高僧。”
谢轻鸿倒抽一口冷气,连得道高僧都能吓病,真无愧于他的凶残传闻。又想起裴渡在街上驯马撞上她车驾,那时候她还暗嘲他是“花架子”。她当时是怎麽敢的啊,这人竟然也能忍。
“都是传闻罢了,当不得真。”谢轻鸿细细回想一遍,暗暗对比了一下传闻和现实,还是觉得太过离谱,镇定宽慰自己也宽慰表妹,“传闻总有夸大之处,像先前邱燃也让人传我污言秽语,当不得真。”
连着两个当不得真还是没有抚平内心的疑虑,见多识广的望族女再无边际的想象力也想不出来,十四岁就能端掉匪窝丶十六岁就能以一敌百的凶残少年模样。
当夜梦境就替她补完想象空间的空白,面色犹带稚气的少年郎手里一把剑,一步一个血脚印,慢慢走向她并露出了可怕的微笑:“谢轻鸿,我替你报仇了。”
潜意识还挺会结合白日看到的信。
谢轻鸿半夜坐起身,捧着心口愣神,不对劲真的不对劲,她怎麽能想像出裴渡少年时候的模样,还觉得那模样挺好看?!
谢轻鸿,你有点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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