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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五将暗中赠予的补给,确实让云霓四人逃亡初期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石金刚的储物袋里装着不少品阶不错的疗伤丹药和补充灵力的灵石。这些东西虽然对陈一凡破碎的心核和枯竭的本源起不到根本作用,但至少能稳住他不断变差的身体,也让云霓和凌霜有了些许恢复的依仗。净尘的那串念珠能让人静心凝神,稍稍缓解了陈一凡神魂上的痛苦。花魅给的敛息符更是立刻就被用上,淡淡的气息笼罩住四人,大大降低了被追踪的风险。
他们不敢走大路,也不敢进任何城镇歇脚,只能靠着云霓和凌霜对山野的熟悉,以及陈一凡偶尔清醒时,依据怀中同心佩传来的微弱感应所指出的模糊方向,在荒山野岭间摸索前行,奔向遥远的江南云梦泽。
这条路,走得比想象中还要艰难。
陈一凡大多数时候都昏昏沉沉的,即便醒来,也虚弱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凌霜一直背着他,她的脊背成了他最稳当的依靠。翻山越岭,蹚水过河,她的脚步从来没停过。灵力耗尽了,就凭体力硬扛;身子累极了,就打坐片刻,吸收灵石里的灵气,然后继续赶路。她原本清亮的眼睛,如今布满了血丝,但那目光却始终坚定。她心里清楚,司主绝不会背叛,只是功劳太大,又身怀秘密,才遭了这灭顶之灾。
云霓的状况也很不好,本源之伤不是短时间能好的。她既要时刻留意陈一凡的情形,偶尔还得动用力量驱赶一些拦路的低阶妖兽或是山里的瘴气,脸色一直苍白得吓人。云裳则默默地担起了所有杂事,找水、寻野果、处理凌霜打来的猎物,她那双原本只用来感应能量波动的手,如今也磨出了薄薄的茧子。
他们就像四只受了伤的鸟,在天地间艰难地飞,躲避着身后那张看不见的网。陈一凡在偶尔清醒的片刻,眼神里除了痛苦,更多的是深深的不解和悲凉。他为大夏出生入死,最后却落得这般下场,一片忠心,换来的竟是猜忌和追杀。
……
可他们并不知道,身后那张罗网,正以一种更冷酷、更有效率的方式收拢。
帝都,巡天司总部。
代司主柳清玄坐在那张象征最高权力的椅子上,听着属下的报告。他脸上那惯常的、让人如沐春风的温和笑容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看不出情绪的平静,只有眼神锐利得像鹰。
“江南方向?云梦泽?”柳清玄的指尖轻轻敲着扶手,声音平淡,“陈司主倒是会挑地方,是想在那绝境里自我了断,还是……另有打算?”他的话里,刻意避开了“叛逃”两个字,但追捕的意思却毫不含糊。
下面报告的修士感觉到那股无形的压力,头垂得更低:“是……根据一路上零星的痕迹和能量残留来看,目标很可能正往云梦泽去。影五将之前回报……跟丢了。”
“跟丢了?”柳清玄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丝冷笑,“是真跟丢了,还是……不忍心下手?”
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好像早就料到了。对他而言,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一切。陛下虽然没有明说“格杀”,但那默许的态度和“清除隐患”的意思,他心知肚明。
“传令,”柳清玄的声音骤然变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增派‘暗枭’小队,由两位金丹后期的长老带队,带上‘觅踪盘’,沿着江南方向全力追捕陈一凡及其同党。务必在他们进入云梦泽核心区域之前,把人……带回来!如果遇到激烈反抗,可以……见机行事。”“见机行事”这四个字,他稍稍加重了语气,里面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是!”下属心头一凛,赶紧领命退下。
柳清玄独自坐在空旷的大殿里,眼神幽深。陈一凡必须被控制住,死活不论。这不单单是因为陛下忌惮那股不受控制的力量,也是因为他自己需要彻底掌握巡天司,任何可能碍事的人,都必须除掉。陈一凡过去的功劳和忠心?在帝国的“大局”和绝对的权力面前,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至于那些可能还念着旧情,妨碍“大局”的人……
他的目光转向另一份密报,那是关于原巡天司核心成员——墨渊和铁山的。
……
与此同时,巡天司地牢深处。
墨渊和铁山被分别关在相邻的、刻满了禁制符文的牢房里。他们身上没什么重伤,但灵力被禁锢着,神色疲惫。
“柳清玄!他凭什么关我们?司主到底怎么样了?”铁山暴躁地捶打着玄铁打造的栏杆,出沉闷的响声。“司主绝不会背叛!肯定是姓柳的栽赃陷害!”
墨渊相对冷静些,但紧皱的眉头也显露出他心里的不平静:“他这是在清除不听话的人。我们和司主关系近,知道得多,又不够顺从他,就是罪过。恐怕……他不会让我们活下去了。”
他们能感觉到,看守他们的修士眼神里的冷漠,还有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
果然,夜深时分,牢门被打开了。几个气息阴冷、面无表情的修士走了进来,为的那个手里拿着一卷散着不祥气息的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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