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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枭的人退走了,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只留下满地打斗的痕迹和浓重的血腥味。黑森林里重归死寂,连藏在暗处的虫鸣都消失了,仿佛被刚才的厮杀所吓住。
凌霜用剑撑着地,喘了好几口粗气,才勉强压住翻腾的气血和软的双腿。她顾不上自己手臂上还在渗血的伤口,第一时间踉跄着扑到陈一凡身边,小心地将他重新背到背上。那轻飘飘的重量,让她心头一阵阵紧。
“司主,没事了,暂时没事了。”她低声说,像是在安慰陈一凡,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云裳扶着几乎虚脱的云霓,眼圈红红的。云霓咳了几声,冰蓝色的血丝挂在苍白的唇边,格外刺眼。她看着突然出现的墨渊和铁山,眼神里除了感激,还有一丝复杂。人多力量大,但目标也更显眼了,往后的路……
墨渊和铁山快步走来。铁山这粗豪汉子,看到陈一凡形销骨立、白苍苍的模样,喉咙里出压抑的声响,猛地扭过头,用粗糙的手背狠狠擦眼睛。墨渊稍好些,但眼眶也是红的,他吸了口气,对凌霜和云霓抱拳:“凌副司主,云霓供奉,云裳姑娘,我们来晚了。”
凌霜摇头,声音沙哑:“不,多谢二位……救命之恩。”她知道,刚才若不是墨渊和铁山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云霓也点头致谢,随即担忧地看向陈一凡:“他的情况更糟了,得立刻找地方稳住伤势。”
陈一凡趴在凌霜背上,眼皮艰难地抬了抬,目光扫过墨渊和铁山,嘴唇动了动,最终只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里面有感激,但更多的,是沉甸甸的、不想连累别人的愧疚。
墨渊心思细,立刻明白了,低声道:“司主,别说了。我和铁山这条命,当年要不是您,早就没了。如今朝廷不公,柳清玄排除异己,我们要是贪生怕死,还是人吗?”
铁山转回头,红着眼睛瓮声瓮气:“对!司主,您别觉得拖累我们!是兄弟,就该共患难!这世道,要是连这点义气都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这话说得直白,却敲在每个人心上。是啊,人走茶凉是常事,可总还有像墨渊、铁山,像影五将那样的人,心里还燃着一点叫“道义”的火苗。这点火苗,在这冰冷的逃亡路上,格外珍贵,也让人心头酸。
“此地不宜久留,‘暗枭’的人退走,很可能去叫帮手了。”墨渊很快冷静下来,“我们得立刻离开,找个安全点的地方歇脚。”
凌霜和云霓都点头。队伍变成了六人。凌霜依旧背着陈一凡,云裳扶着云霓,墨渊和铁山一前一后,负责警戒。
有了墨渊和铁山加入,队伍走得快了些,也踏实了些。墨渊对追踪反追踪很有经验,能带大家避开危险路线。铁山力气大,主动扛起大部分行李,让凌霜和云霓能省点力气。
但陈一凡的状况,仍是压在所有人心头最沉的石头。他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清醒时,眼神涣散,身体因疼痛微微抖;昏迷时,气息弱得让人心慌,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云霓不顾自身伤势,每隔一阵,就强行催动所剩无几的灵力,施展“零域·永寂”,延缓陈一凡生机的流逝。每次施法,她的脸色就白一分,咳出的冰蓝血丝也更多。凌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无法劝阻,因为这是目前唯一能吊住司主性命的办法。
“姐姐,你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云裳带着哭腔拉住云霓又一次抬起的手,“你的本源……”
“我没事。”云霓打断她,声音虚弱却坚定,“他还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这儿。”她看了一眼凌霜背上那个仿佛随时会消散的身影,眼神深处是旁人不懂的执念。她违背皇命带他出来,不是要看他倒在半路上。
夜幕降临,他们在隐蔽的山崖裂缝下找到一个能容身的山洞。洞口垂着藤蔓,能遮挡一下。
铁山和墨渊仔细检查了山洞。凌霜小心地将陈一凡放下,让他靠坐在里面干燥的石壁旁。云裳取出水囊和捣碎的草药,想喂给陈一凡,却现他连吞咽都困难,水大多顺着嘴角流下。
“司主……”凌霜跪坐在他身边,用布巾轻轻擦去他嘴角的水渍和血沫,心如刀绞。曾经的司主,何等风采,如今却……她紧紧咬住唇,不让眼泪掉下。
墨渊在洞口附近布下几个简单的预警禁制。铁山拿出干粮分给大家,但谁都没胃口。
山洞里气氛沉闷,只有柴火偶尔的噼啪声,和陈一凡沉重艰难的呼吸。
“墨渊,铁山,你们……怎么从帝都出来的?”凌霜终于问出心中疑惑。帝都戒备森严,柳清玄绝不会放过司主的旧部。
墨渊叹气,压低声音:“是玄辰亲王。”
“玄辰亲王?”凌霜和云霓都吃惊。那位年轻亲王一向低调,竟会出手?
“嗯。”铁山接口,“亲王殿下派人秘密找到我们,说柳清玄要清理旧部,让我们假死脱身。具体怎么操作的,我们也不清楚,反正就是换了身份送出帝都。殿下只说……‘留得青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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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渊补充:“亲王殿下似乎对朝廷这么对待司主,也不满。但他身份特殊,不能明着对抗,只能暗中周旋。救我们,怕是冒了不少风险。”
人走茶凉是常态,但总有人记得恩义,哪怕在暗处。夏侯玄辰的出手,像在名为“背叛”的冰冷湖面投下一颗温暖的石子。
“看来,朝廷里……也并非都是无情无义之徒。”云霓轻声说,眼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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