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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郎亲他时不同,他的唇不限于只贴着她,他开始动了,唇瓣含着唇瓣,他伸出舌尖,灵活地勾描着女郎的唇形,又软又嫩,粉嘟嘟的。
等到舌尖微麻,他又用力往里探,他没有经验,却无师自通。扫了几次两排贝齿後,接着开始一点点,撬开了她的齿户,将滚烫的气息喂进她嘴里。他在温暖湿热的檀口中探索着,对他而言这里是全新的,未知的。片刻後,他像是发现同类一样,寻到了那条不属于他的香甜小舌,邀请对方和自己嬉戏。
起初它俩对彼此都有着陌生之意,直到他不断地尝试戳着,弄着,吮着,女郎的小舌也被带动起来了。两条玉舌在檀口中肆意地游玩,香津缠绕在玉舌上,分不清是谁的,难舍难分,它们的主人在交换着彼此的玉津。
男子的双手也没歇着,细细摩挲着柳肢,轻轻掐着柳肢的凹陷处,继而顺着上面攀岩了过去,所到之处留下微微的颤栗,直到他抚到了一片柔软。
男子垂眸,瞧到了车壁上那幅雪国风光山水画。画上的皑皑白雪覆盖了梅树枝,一位风姿绰约的男子拂去白雪,欲折一朵梅花。画师画下他伸出玉箸夹着花萼处的场景,而因马车突然的颠簸,画作被荡起,这画却仿佛活了一样,只见那男子轻轻扯着,似乎想把梅花采撷下来。外头的桑度赶车很稳,没再让马车颠簸,于是画作上的男子又静了下来,似是怜香惜玉,舍不得摘掉,让它继续绽放在枝头。
当然,这幅画出自明棣之手,是他前段时日的随笔。只是此刻的他却想再另画一幅,想画男子把玩红梅的场景,或按压,或轻挠,或夹扯,总归是不能让那红梅好过。想看那雪地的红梅被他戏弄得殷红,采撷下来,树身轻抖的画面。
女郎受不住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却被男子吞入其中,一副身子被吮到全身无力。若不是男子抵着她,怕是就要掉下去了。
一盏茶後女郎似乎被吻到呼吸有些困难,于是男子松开了她,两张红唇分离的时候拉出一根晶莹的银丝。男子似乎不舍,又碰了碰她的唇,舔掉了那根银丝,这才恋恋不舍地离了她那娇艳的红唇,和她玉额相抵。马车里的温度好似都上升了不少,两人如同做了剧烈运动一般喘着粗气。
“朝朝可知我们方才做了什麽?”男子体能好,恢复快,不一会儿就已经清醒过来了,盯着怀中的柔弱美娇娘问道。
“我和哥哥亲亲了。”
明棣瞧这可怜的美娇娘媚眼含春,一副被欺负很了的模样,偏偏用着正经的语气说着暧昧的话,又纯又欲,对男子有着致命的诱惑。他感到那物好生酸痛,胀得要命,只是今日怕是又要委屈它了。
“朝朝可知,女郎只可以和一位男子亲亲。亲了哥哥,就不可以再亲旁人了,任何人都不可以。”明棣见她一脸纯良,却有些怕旁人欺了她,还是决定教教她。本想着她只依赖自己,只和自己亲近,但是万一呢,被旁人诱着哄着欺骗了怎麽办?
果然女郎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但她却是在想,哥哥怎麽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哪有人像他这般待她,她怎麽可能会去亲近旁人。
她没说多馀的话,只是很乖巧地点点头,温顺道,“朝朝知道了,朝朝只和哥哥亲亲。”
明棣心口一滞,满眼温柔地看着她,他的乖乖狐太可爱了,他竟没想到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这般好。内心的悸动和唇角根本压不住,此刻的他犹如打通全身经脉一般舒畅。
相拥的二人有着同样的情绪,兰姝没想到她今日亲了子璋哥哥,他却一点都没有责怪她。她幼时曾见过爹爹偷亲娘亲,娘亲被气得脸红扑扑的,先把她叫出了房间,然後她就听见娘亲娇嗔了爹爹一顿,把爹爹数落得颔首低眉。
她以为她亲了哥哥,也会被嗔怪,她都做好被训斥的准备了,可他却没有。
车轼上的桑度听着里面的动静,心想终于可以回王府了,他都绕城好几圈了。他微微昂首,眯眼望向头顶的太阳,心想今天真热,他被热得浑身滚烫,待会得去冲个凉。
许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从一开始就注定好了。相遇,相知,相离,或许冥冥之中都有定数。人生聚散,如空中白云,只因在风中,或聚拢,或被吹散。缘分有深浅,或明或暗,或浓或淡。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3]
“臣参见昭王殿下。”
未见马车停下,就听到外面的声音。明棣感受到怀里的美娇娘身子紧绷,轻轻拍了拍她安抚。他是真的烦外面那人了,心道徐家辉煌了两百年,也是时候没落了,该给那些寒门多些机会。
男子拉开马车窗帘,温和地道了句,“青章,好巧。”一如那晚灯会的情形,不同的是美娇娘如今在他怀里,躲在他身边。
徐青章这几日下值都会去花楼,但无一例外,没有任何收获,里面的浓脂花粉熏得他头疼,他自然是没找到那位皓腕花娘。鸨娘说,若真有那般天姿国色,她们花楼怕是要因那娘子被踏破门槛了。
直到今日他骑马远远地眺望到昭王府的马车,他起初只想过来碰个运气,或者说他心里隐隐知道自己这些天找不到那位莺花,是因为她在昭王身边。衆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4]
望着满目桃色的昭王,他还有什麽不明白的。这一次他没有在里面看到任何香艳的画面,但他就是知道,马车内或许在他来之前的几息,都充满隐晦暧昧之情,又或许,现在也是。男子眼神暗了暗,吞咽了几下。
明棣烦了,攥紧了拳头,想提刀捅死他,看什麽看,再看也不是他的。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中的愤怒,依旧声如温玉,“青章,有什麽事吗?”
徐青章在纠结,要不要开口讨人,他本就嘴笨,现在还像被堵了嘴一般说不出话来。问表妻兄讨要女郎,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姝儿虽然良善,可她这个表哥是个成年男子,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女郎。
“殿下是要喜事临门了吗?”他听到自己轻声说出了口,想着就这麽放弃了吧,或许昭王对她而言也是个好去处。
“是,也不是,她是自由的。”
徐青章心里默念了几遍男子的言语,得出了猜想,昭王没有打算纳她的心思。他突然想到,曾经的上司为了拉拢他,预送自己几个美娇娘,昭王他会不会……心下顿时生出了些欢喜,他听见自己说,“殿下可否舍爱,将她让出?”
明棣目光冷冽,嘴角抽动,温和不再,嗤笑道,“青章,你这般行事,可想过本王妹妹的处境?”
兰姝不明白他们在说什麽,只是哥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然後她就听到了子璋哥哥对她说,“朝朝不怕。”继而吩咐桑度赶车前行了。
马车行驶地很快,不一会儿就拉开了距离。如果马背上的男子追上前去,就能发现里面的女郎开口说了话,并且她的声音和自己未婚妻的声音一模一样。
徐青章停留在原地,嘴里嗫嚅了几声,“朝朝,原来你叫朝朝。”
他知道自己很卑鄙,当面问妻兄讨要女人。可昭王却连一个栖身之地都不愿给她,竟然说她是自由的,他怎能不担忧。
他二叔滥情,什麽香的臭的都想尝一口,祖父当年给二叔定过规矩,有孩子的寡妇不能进徐府,所以他二叔会给外头那些妇人置办宅子安顿。世道对女子多不公,诚如白平儿那样的,以前连个正经住处都没有,日日穿梭于三教九流当中。
[1]摘自王涯《宫词三十首》
[2]摘自白居易《琵琶行》
[3]摘自晏几道《临江仙》
[4]摘自辛弃疾《青玉案·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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