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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非没有搂着她睡过,但那都是在白日。马车里,椅子上,他都抱过。可他却是第一次上了小女郎的榻,做了这登徒子。
她父母去得早,想必并没有人教过她,不可以与外男同睡一张榻。思及此,他心中的怜惜只多不少,他凑了过去,吻了吻她的发顶。
挽棠阁的被衾早已换上了轻薄的毛毯,兰姝却有些热,躺了大半个时辰她还没有入睡。可男子将她搂得很紧,她动弹不得。
听着身旁男子厚重的呼吸,兰姝起了坏心,她伸出小手捏住了徐青章高挺的鼻子。顷之,见男子脸色慢慢变红,她才松开了手。
小女郎不知道的是,她差点就要背上谋杀亲夫的罪名了。那男子也是憨,都快将自己憋死了过去,都不曾叫女郎放过自己。恍若女郎对他做任何事他都欣然接受,甚至是坦然赴死。
眼下兰姝并未察觉异状,便继续探索男子的身体。她柔嫩的小手划过男子的鼻尖,停留在他的唇瓣,兰姝将指当做笔,于黑夜里细细给他描了一遍,知他菱角分明,嘴唇饱满,丝毫不吻合娘亲所说的薄情男子。想来也是,他自小便对自己情深根种,如何会像周昀笙那般混账?
唇如温玉,不过女郎很快便玩腻了,她目光下移,盯上了他白皙的脖颈。夜色中,他的下颌线流畅而分明,她也瞧见了上面青筋虬结,危险又美艳。刹那间便将女郎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去,乃至于她未曾发现,被她亵玩的郎君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眸。
兰姝顺着那些青筋移动,还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她知晓这些是脉,不能戳破了。可指肚的手感确实好,鼓鼓的,很有弹性,她玩得不亦乐乎。
白日里她已经戳过他的胸口了,于是轻车熟路地便将小手伸了进去,可她却发觉与白日里的手感有少许不同。她正疑惑呢,就听男子长呼了一声,吓得她立时乖乖躺好。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3]徐青章诚然并非木雕泥塑,与兰姝一样,自上榻後他也兴奋得一刻都未曾入梦。他方才被女郎摸上时,浑身一僵,忍不住吐了一口气,不想竟把他的娇娇儿吓住了。他有些愧疚,也有些後悔,他很想叫兰姝继续玩弄他,只要她开心就好。
许是听见了他内心深处的祷告,女郎再次卷土重来,不过倒没有执着于他胸膛,而是扒拉起他的裈带。
她白日里没瞧够,眼下他睡着了,正好方便她行事。
男子浑身僵硬,他也知晓女郎接下来想对他做什麽。他有些畏惧,他从未料到,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雪团,竟然这般热情。
他又想到了那手下,军营里大多都是糙汉子,那糙汉还说,别看女子外表娇柔,实则她们最会拿捏男子。他如今深以为然,他彻底被身侧这女郎拿捏住了,他愿意做她的一只狗,每天围着她乞尾摇怜,吃她口中吐出的肉骨头,她的玉津,定是好吃的。这几日他时常偷喝她剩下的茶水,沿着她的口脂,细细品味。
兰姝蛾眉一蹙,她有些气恼,她向来最烦穿衣,而今连条裈带都解不开,气煞她也。她甚至都想将男子叫醒,让他自己解开。可一想到他白日里的抗拒,他定然是不肯给自己看的,于是作罢。
女郎状似生气般地将那衣带一甩,正好砸中了那肉,今晚月色明净,即使屋里没点灯,她依旧瞧得仔细,瞧得真切。
她咽了咽口水,蛮横地挣开了男子的怀抱,继而跨了上去。
不知是因为干了坏事,还是因为女郎有些畏高,眼下的她双腿颤栗,有些不安。她自然是害怕的,她担心徐青章突然醒过来,质问她在干什麽,又怕他不让自己搂着他,心中思绪万千,她也绷直了身子,放松不下来。
她幼时曾与徐青章捣过糍粑,也知晓如何制作。首先要将糯米浸泡在水里,没有水是万万不行的,待它们被水泡胀了,将它们放在锅里蒸煮,而後将糯米饭放入石臼里。
接着便由徐青章手握粗壮的木杵进行捶打,将木榔头捣入石臼,捶烂白糯米。糯米会慢慢变得黏腻,粘住那榔头。她觉得好玩,便去帮他,将那些糯米翻面,为了让徐青章捣得均匀些,她还每次都撑开它们。
徐青章的力道很大,她在一旁瞧着觉得新奇,她甚至还接过他手中那根粗壮的木杵,也想玩耍片刻。
可那糯米太黏了,粘住了榔头,她拔不出来。她使出吃奶的劲都没法抽出半分,最後还是徐青章帮了她,他使了力,与她一同握住,将那木杵抽了出来。不过她玩了一会就腻了,徐青章便拾了张小板凳放着,让她坐在一旁,看他捶打年糕。
她当初便觉得,她的章哥哥壮得跟头牛似的,那劲仿佛使不完一样。柔软的糯米经不住反复捶击,最终成了女郎爱吃的白糍粑。她爹娘看着徐青章喂她吃年糕,还取笑她胖乎乎,是个年糕娃娃,气得她直哭,後来还是徐青章赔着小心,哄好了她。
她爹和她娘感情很好,她甚至有时候觉得自己是多馀的。她爹爹丹青极好,却只爱给她娘画小像。若是徐青章多去几趟简州,她应当算得上是他养大的。可惜天公不作美,他只去过几次,这个美少年却住进了她的心里,在她心中占据一席之地,她常常渴望他来找她玩。她人虽小,可也知道美少年疼爱她,事事都顺她心意,愿意宠着她,哄着她。
兰姝心想,徐青章力气那麽大,若是让他捣,怕是两三下就经不住了,故而她没唤他,而是自己复习了一遍如何捣麻糍。
到最後兰姝实在是累极了,卧房里的女郎乏力地喘息,心想下次还是叫徐青章干活吧,这种粗活,她可不要再尝试了。
与兰姝的体弱不堪不同,未婚夫习武多年,自是有一身的蛮力。
可他适才任由女郎动作,却不敢动,怕一发不可收拾。他对她的自控力微乎其微,他晓得自己今晚充当了一回木雕泥塑。
待女郎沉沉睡去,男子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憋久了,半点不敢动弹,可那胀意却充斥着他的全身,他无奈地对伏在他肩头的女郎笑了笑。
过了一盏茶时间,他才起身收拾残局,他非稚子,固然知晓女郎的不适,在这此前他并未多想,只一心想让兰姝身子干爽一点。可当他收拾起来,自己却遭了罪。
房里响起愈发浓重的粗喘,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即使屋里头的冰块并未消融,可他却热到极致,眼前一幕堪比那晚的肖婉蓉给他下的猛药,不,比药更加猛烈。
女郎如白玉般的脚踝,不知在哪处沾上了些清透的水渍。他呼吸一滞,根本不敢睁眼往上面瞧。
他往日不曾亲近过旁的女郎,可男子似乎天生就比女郎在那方面知道得多些。他曾无意间见过避火图,那画上都是死物,自是没有眼前的娇娇儿这般,又娇又媚。
纠结了半晌,男子才凑上前,伏在她的脚边,当真做了她玉足旁的一只忠犬。
此刻他满眼通红,湿湿热热的呼吸撒在女郎脚背上,他心口微滞,不敢用力呼吸,恐惊了他的娇娇儿。
好半晌他才虔诚地凑了过去,咬住了榻上搁放的白玉糕,他登时露出痴迷狂热的神情。
她好香,就连足,都是香甜的。
晚间兰姝虽沐过身了,可夏日闷热,房里没有一丝凉风,故而她身上还是有些汗津津。徐青章自小便是伺候惯了她的,知晓她最是爱洁,故而早在吻上她之前,就闭上眼替她揩干净了。
那帕子,他用的是他的。自然,如今也是他的,即使上面沾了些女郎的香津。可他爱惨了兰姝,如何会嫌弃她的汗珠,便是叫他替女郎做任何事,他都欣然规往。
和他方才装睡不同,兰姝出了力,这会早已睡着了。只是当她半夜睡醒时,却发现足上一片潮意,她以为是茶水倒了,往下面一瞅,却看见个高大的男子在亵玩她!
她迷迷糊糊以为是贼人上了她的榻,本想踹他一脚,下一瞬才记起那人应当是徐青章。可他为何不睡觉,却逗弄她?
她当下已经清醒了过来,感触瞬间加深,她被啃得难受,足弓不由自主地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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