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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这片略显嘈杂的翻动声中,有一个人显得格格不入。
他动作明显僵硬迟缓,额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出了细密的冷汗,眼神飘忽,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他的手摸到腰间一个半旧的丶边缘有些磨损的皮质荷包时,指尖甚至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他磨蹭着,解荷包的动作慢得像是在拖延时间,在周围同僚大多已检查完毕丶疑惑和审视的目光开始逐渐汇聚到他身上时,他才不得不硬着头皮,颤抖着手,准备将荷包的内侧翻出。
周凌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早已锁定了这个行为异常之人,尤其注意着他手中那个荷包和其手指可能残留的痕迹。
就在荷包即将翻转丶内侧即将暴露于衆人眼前的那电光石火的一刹那。
那汉子眼中凶光毕露,脸上最後一丝犹豫被狠厉取代!
他猛地从荷包看似平常的夹层里抽出一柄寒光四射丶刃口带着诡异幽蓝的短匕首,身形如同压抑到极致後爆发的毒蛇,骤然暴起,匕尖直指周凌毫无防护的後心!
这一下变故极其突然,距离又近,眼看匕首就要沾血!
“大人小心!”一直留意四周丶尤其是这几个新调来人员的李佐,一直心存警惕,见状肝胆俱裂,几乎是本能地合身扑上,猛地将周凌向旁推开,同时手臂奋力一格!
“嗤啦!”
匕首锋利的刃尖划破了李佐手臂的衣物,带出一道血痕,但也因此力道偏移,擦着周凌的衣角掠过。
“拿下他!”周凌稳住身形,脸色铁青,厉声喝道。
帐内亲卫反应极快,瞬间一拥而上,刀鞘丶拳脚并用,迅速将那名行凶的细作死死按倒在地,夺下匕首,反剪双手捆得结实。
惊魂甫定,帐外远处却隐隐传来了异样的喧嚣和兵刃碰撞之声,并且迅速由远及近!北狄士兵的呼喝声已经清晰可闻!
“保护大人!”李佐不顾手臂伤痛,嘶声喊道,一把拔出腰刀。几名亲卫立刻组成护卫阵型,将周凌和仍被绑着的沈芳如护在中间。
“走!”周凌当机立断,看了一眼被制住的细作,“把他带上!我要活的!”
一行人迅速冲出营帐,借着营地的复杂地形,且战且退。
李佐指挥若定,留下部分人手断後,主力护着周凌向预定好的安全撤离点转移。过程中,沈芳如因为双手被缚,行动不便,周凌虽未亲手搀扶,却始终让她处于护卫圈的核心位置,有亲卫在旁协助她奔跑。
经过一番惊险的突围,他们终于暂时甩掉了追兵,抵达了一处隐蔽的山坳,那里有早已准备好的几间简陋石屋。
一进入相对安全的石屋,李佐便立刻带着那名被俘的细作去了隔壁房间,关门时,周凌冰冷的声音传来:“问清楚,谁指使的,还有多少同党。用最狠的刑,不必顾忌。”
屋内只剩下周凌和沈芳如两人,气氛再次变得凝滞。
经过方才的生死时速,沈芳如气息未定,被反绑的双手因之前的奔跑拉扯而更加酸痛。她看向周凌,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恳切:
“周大人,现在可以帮我解开绳子了吗?我已经证明了我说的话。”
周凌走到她面前,阳光下他的面容冷峻依旧。
他看着她手腕上被粗糙绳索磨出的红痕,眼神复杂难辨,有审视,有残留的怒意。他并未动手解绳,反而冷笑一声:
“证明?你只是证明了北狄人要杀我,证明了军中有细作。但这并不能洗刷你身上的嫌疑。”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她的僞装,直刺内心,“我知道在吐谷部落的时候,你做过什麽。那个看门人,那张纸条……别以为我查不到。”
他俯身,靠近她,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冰冷的嘲讽:“就算你後来因为某些原因,比如,你那个宝贝儿子贺兮远如今在我手上,又改变主意,跑来向我示警,甚至不惜暴露自己……但这前後的反复,让我怎麽相信你?嗯?”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在我想清楚你到底想干什麽之前,还是绑着吧。这样,对我们彼此都‘安全’。”
芳如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因周凌那番话而翻涌的心绪。手腕上的疼痛和内心的焦灼让她无法平静,但她最关心的,始终是那个孩子的安危。
“周大人,”她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口口声声说我儿子在你手上……那他现在到底怎麽样了?他……他可还安好?”
周凌背对着她,将水杯不轻不重地放回桌上,发出“叩”的一声轻响。他并未回头,语气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笃定,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丶故意要让她安心的意味,尽管他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
“你放心,你那个儿子,贺兮远,好得很。蔡善看着他。蔡善的性子我了解,最是……嗯,心软,尤其见不得半大孩子受苦。顶多给他上个木枷,拘着不让乱跑,绝不会让他缺胳膊少腿,更不会用什麽重刑。”
他顿了顿,仿佛是为了增加说服力,又补充了一句,“我还没从你嘴里听到我想知道的情报,不会动他。”
听到这话,沈芳如心中稍安,但随即又是一紧。她知道,自己必须拿出更大的诚意。她沉默了片刻,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擡起头,目光坦然地看向周凌的背影:
“好。既然你提到了吐谷部落……我承认。当时,是我故意放走了阿鹿恒。”
周凌猛地转过身,眼神锐利如刀,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目光中的寒意几乎能将人冻结。
沈芳如迎着他的目光,继续说了下去,语速平稳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坦诚:“阿鹿恒……他多年前曾对我有恩,在沙漠里救过我的命。我沈……我贺若,恩怨分明。那份恩情,我一直记着。当时得知你们的计划,我挣扎过,但最终还是选择还他这个人情。我知道这在你看来是背叛,我无话可说。”
她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坚定而清明:“但如今,恩情已还,两不相欠!更重要的是,我亲耳听到阿鹿恒与乞袁勾结,他们不仅要对付你,更要借此机会重创我大夏北境防线!我贺若是夏国人,身上流着夏国的血!或许我有私心,有糊涂的时候,但叛国投敌丶助纣为虐之事,我绝不会做!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後更不会!”
她向前迈了一小步,尽管双手被缚,脊梁却挺得笔直:“周大人,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可以给我解开这绳子了吗?我们之间的账,可以慢慢算,但眼下,北狄的威胁近在眼前!”
周凌看着她那双清澈而决绝的眼睛,心中念头飞转。
她的话,半真半假,情真意切处不似作僞,但……他吃过一次亏,绝不会轻易再信。
他踱步回到她面前,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几分讥诮:
“好一番慷慨陈词,真是感人肺腑啊,贺‘先生’。”他刻意加重了“先生”二字,目光极具穿透力地扫过她纤细的脖颈丶即使裹在粗布袍下也难掩的曲线,以及那张虽然涂抹脏污却依旧能看出清丽轮廓的脸,“不,或许我该称呼你……贺姑娘?还是别的什麽?”
他向前一步,气息迫近,带着一种洞悉秘密的压迫感:“先是女扮男装潜伏在卡略城,接着是背叛,後是‘幡然醒悟’……这转变未免太快了些,让人不得不疑心。让我猜猜,是母性大发,为了儿子不得已而为之?还是见阿鹿恒大势已去,想另攀高枝,找个更稳妥的靠山?”
芳如心中剧震,没料到他会在此刻突然挑明此事,脸颊瞬间不受控制地染上一抹薄红,既有被戳穿身份的窘迫,更有被他话语内容激起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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