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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天河倒灌,狂暴地冲刷着华山之巅这片染血的山坪。
豆大的雨点砸在嶙峋的山石上,碎裂成浑浊的水雾,又被凛冽的山风卷起,弥漫了整个空间,连近在咫尺的景物都变得影影绰绰,如同浸没在流动的墨池之中。
泥泞的地上,几具无头尸体横陈,正是方才还在叫嚣的匪谢二、李狂等人。
雨水无情地冲刷着断颈处喷涌而出的暗红血污,混着泥浆流淌,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勾勒出蜿蜒狰狞的溪流。
血腥味被湿冷的空气紧紧锁在地面,浓重得令人窒息。
岳不群持剑而立,青衫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挺拔却略显紧绷的线条。
雨水顺着他额前的丝不断淌下,滑过紧绷的下颌,滴落在冰冷的剑脊上,又顺着寒光凛冽的剑尖坠入泥泞。
他手中的长剑斜指地面,剑刃上残留的几缕血丝,在雨水的冲刷下迅变淡、消散,唯余清冷如冰的锋芒。
他微微垂,目光沉凝地扫过脚下那几具曾经凶悍、此刻却了无生气的躯体,脸上没有丝毫胜利的波动,只有一片深潭般的沉寂。
前方,人影憧憧,被雨幕切割得扭曲晃动。
打头的一拨,约莫七八人,个个手持钢刀利斧,摆出凶神恶煞的姿态。
然而,他们紧握兵器的手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双腿在湿滑的地面上微微颤抖,脸上那强装出的凶戾,被眼底深处无法掩饰的惊恐彻底出卖。
他们死死盯着地上同伴谢二那具无头的残躯,喉咙里出压抑的、如同野兽受伤般的嗬嗬声。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们的心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的绝望。
“岳……岳掌门!”其中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汉子,声音嘶哑颤,强自提高音量,试图用叫嚣掩盖内心的崩溃:“识相的……就放下剑,束手就……待……”“待”字尚未出口,一股冰冷的杀意已如实质般扑面而来,将他后面的话硬生生冻在了喉咙里。
岳不群甚至没有抬眼去看那色厉内荏的叫嚣者。
他的目光穿透了前方这群惊弓之鸟,牢牢锁死在更后方那片幽暗的雨幕深处。
在那里,影影绰绰地矗立着十几条身影,如同从地狱深渊爬出的鬼魅。
他们全身包裹在漆黑的夜行衣中,脸上蒙着只露出眼睛的黑巾,沉默得如同冰冷的岩石,与前方匪徒的慌乱形成了刺目的对比。
即使隔着重重雨帘,那股凝练如实质、冰冷刺骨的杀意,依旧如同无形的钢针,穿透了风雨,狠狠扎向岳不群的心口。
更让岳不群瞳孔骤然收缩的是,在那片压抑的黑暗里,十几点幽蓝的光芒,如同毒蛇的獠牙,在暴雨中若隐若现!
那是涂抹在兵刃和暗器上的剧毒,在昏暗天光下泛出的、令人心悸的色泽!
这抹幽蓝,瞬间刺穿了岳不群强自压抑的心防,与记忆中师父宁清林倒下的那个夜晚,那同样淬着剧毒、闪着幽蓝寒光的暗器,完美地重合在了一起!
一股焚心蚀骨的滔天怒意,如同沉寂的火山轰然爆,瞬间席卷了他全身的血液。
“好……好得很!”岳不群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硬生生挤出来,带着金属摩擦的嘶哑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那平静之下,是足以焚毁一切的烈焰:“藏头露尾的鼠辈……既然来了,就用你们的血,祭奠我师父在天之灵!”
话音未落,他身形已如离弦之箭,无视了前方那群惊惧的匪寇,长剑化作一道撕裂雨幕的闪电,正是华山剑法中最迅疾凌厉的杀招——白虹贯日!
剑光如匹练,直刺匪寇群中那个喊话的刀疤脸,目标明确,就是要将这群挡路的炮灰连同他们身后的杀意一并洞穿!
“妈呀!”“快闪开!”残余的匪寇们魂飞魄散,他们深知岳不群剑法的恐怖,哪里还敢硬接?
一个个出惊恐的怪叫,连滚带爬,如同被沸水浇到的蚂蚁,拼命地向两旁扑倒翻滚,只求能避开这索命的剑锋。
然而,就在他们仓惶闪避、身体遮挡住岳不群前方视线的刹那,异变陡生!
“嗤嗤嗤嗤——!”
一阵密集得令人头皮麻的破空锐啸,撕裂了哗哗的雨声!
那并非来自岳不群的剑,而是来自匪寇们身后那片沉默的黑暗!
十几点幽蓝的寒星,如同毒蜂倾巢,瞬间穿透了匪寇们慌乱闪避时露出的空隙,带着致命的决绝,朝着岳不群周身要害激射而来!
飞镖、袖箭、铁蒺藜……种类不一,唯一的共同点,便是刃口上那抹在雨水中愈显得妖异诡谲的幽蓝!
这群黑衣杀手,根本不顾及前方那些“同伴”的死活,将他们也一并纳入了攻击范围!
“呃啊!”“我的手!”惨叫声凄厉响起。
几个躲闪不及的匪寇瞬间成了活靶子,身体被数枚淬毒暗器击中,伤口处迅泛起诡异的青黑之色,剧痛让他们出非人的惨嚎,身体剧烈抽搐着栽倒在泥水里,眼看是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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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群心中警兆狂鸣!
他虽在暴怒之中,但多年习武养成的本能和对这群杀手毒器的深深忌惮,让他强行压住了追击的冲动,手中那式“白虹贯日”硬生生在最后关头收回了三成力道!
剑光回旋,如灵蛇般贴地卷起。
他右臂闪电般探出,五指如钩,精准地扣住一个正扑倒在地、试图爬开的匪寇后颈衣领,猛地向上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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