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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之谜
噬魂狱阵眼被破,禁制之力如潮水退去。囚犯们的哀嚎中透出一丝生机,挣扎愈烈。阴兵鬼差在庄维悍不畏死的陶俑大军和涂苏例无虚发的金箭下阵型溃散。
梁春瑜斩断阵眼,身形毫不停滞,化作金光掠至李四喜身前。“一心”剑轻吟,剑光如水银泻地,那怨魂缠绕的锁魂链应声断裂,发出如同解脱般的哀鸣。
锁链脱落,李四喜魂体一软,强撑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向前倾倒。梁春瑜手臂坚实,稳稳扶住她。低头望去,她脸上交错的黑痕与黯淡的魂光刺痛了他的眼。那双向来精明灵动的眼眸此刻因痛苦而微眯,却依旧倔强地睁着。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只化作一声压抑着滔天情绪的低哑:“撑住。”
李四惜借力站稳,强忍魂体撕裂般的痛楚,摇了摇头,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视四周:“死不了。小心,正主……要坐不住了。”她声音虚弱,却带着洞悉局势的冷静。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
“何方狂徒,敢犯我幽冥律法?!”
一个冰冷丶威严,却隐隐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惊悸与……熟悉到令梁春瑜灵魂震颤的声音,如同九幽寒冰凝结的惊雷,自通道深处滚滚而来。声音中的威压让混乱的战场都为之一滞。
幽冥之气翻涌,华光骤亮。通道尽头,仪仗森严,鬼侍环伺,一名身着玄黑冕服丶头戴十二旒珠冕丶面容与梁春瑜至少有七分相似的男子,缓步现身。他脸色是久离阳世的苍白,眉眼间积郁着阴鸷与权柄带来的冷漠,正是当今鬼府府君——梁春玠!
他的目光掠过狼藉的狱室,在触及被梁春瑜小心翼翼护在怀中丶伤痕累累的李四喜时,瞳孔骤然收缩,随即死死钉在梁春瑜身上。当感受到对方那浩瀚纯正丶远胜自己千百倍的龙威时,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骇然与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皇……皇兄?!”梁春玠的声音带着无法置信的尖锐,甚至破了音,“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你……你竟未魂飞魄散?!不……不可能!蚀魂草下,龙气该散,魂魄当消!你明明……”他话语戛然而止,眼底慌乱一闪,迅速被强行镇定的厉色掩盖,“梁春瑜!你擅闯鬼府,毁狱劫囚,罪同逆天!还不伏法!”
“春玠……竟然是你?”梁春瑜愣在原地,巨大的冲击让他一时失语。鬼君竟然是自己一母所出丶自幼体弱多病丶自己曾无数次在父皇母後面前维护丶亲自教导弓马文墨的亲弟弟!
脑中闪过千年前画面:春日庭院,瘦弱的孩童跟在他身後,糯糯喊着“皇兄”;冬夜书房,他握着那双冰凉的小手教他习字;自己被立为太子时,弟弟眼中那纯粹的丶为他高兴的光芒……
“春玠……是我,我是皇兄啊!”梁春瑜不愿意去思索为什麽在这个梁春玠会在这里,他伸手,企图握住些什麽。那可是一母同胞从小带到大的亲弟弟!
李四喜敏锐地捕捉到梁春玠那未尽的“你明明……”以及他看到梁春瑜龙气时那无法掩饰的嫉妒与恐惧。她忍着痛,急速在梁春瑜耳边低语:“殿下,他认得龙气,目标是你。你的‘病’,只怕是他千年之功。他自身龙气……似乎在衰弱。”
梁春瑜身躯剧震,如遭五雷轰顶!千年来,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天命不佑,体弱福薄,才让江山最终落入梁春钰之手他死後,梁春玠虽靠阴谋夺位,却仅在位二年便暴毙,未留子嗣,皇位终究还是落在了梁春钰一系。却原来,这缠绵病榻丶壮志未酬的憾恨,竟是源自他最信任的胞弟日复一日的毒害!
梁春玠见梁春瑜神色剧变,又见李四喜与他亲密低语,心中积压两千年的嫉恨与恐慌如同火山喷发。他尖声喝道:“休得胡言!本君乃天命所归的鬼府府君!尔等扰乱阴阳,罪无可赦!还不跪下受缚!”
“府君?天命所归?”梁春瑜缓缓擡头,眼中的震惊与沉痛渐渐被一种冰冷的丶属于上位者的审视所取代。他推开试图阻拦的鬼侍,一步步逼近梁春玠,周身龙气不再狂放,却更加凝练厚重,带着跨越千年的储君威仪,压得梁春玠几乎窒息。这威仪,是梁春玠靠着阴谋诡计,从未真正拥有过的。
“孤再问你一次,”梁春瑜声音低沉,却字字如锤,敲打在每一个倾听者的魂体上,“孤当年之‘病’,是否你长期下毒所致?你这鬼府府君之位,又是如何从上一任府君手中‘得来’的?说!”
最後一声“说!”,蕴含天龙怒意与精神冲击,如同巨锤砸向梁春玠!
梁春玠被这声质问与浩瀚龙威冲击得踉跄後退,脸上强装的镇定彻底粉碎。看着梁春瑜那仿佛能映照出他所有卑劣的金色眼眸,两千年的压抑丶扭曲的嫉妒丶对失去权位的恐惧,以及内心深处那从未消散的丶对兄长的复杂情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是我是我!都是我!你满意了吗?!”他状若疯魔,指着梁春瑜,涕泪横流,声音扭曲刺耳,“凭什麽?!凭什麽你生来什麽都有?!最纯粹的龙气,太子的尊位,父皇的期许,母後的关爱!就连朝臣百姓,看的也都是你!我呢?!我就像个见不得光的影子!一个随时可能病死丶无人真心在意的废物!”
他脸上混合着怨毒与一种近乎崩溃的悲伤:“没错!蚀魂草!是我每天亲手放进你的饮食里!看着你一天天虚弱,看着你那耀眼的光芒一点点黯淡,我心里……我心里既害怕,又有一股说不出的快意!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好好拥有!”
疯狂的告白撕开了血淋淋的真相。梁春瑜身形微晃,脸色煞白,不是因为伤势,而是因为这来自血脉至亲的丶持续千年的背叛!那些温暖的回忆,此刻如同淬毒的匕首,反复凌迟着他的心。
李四喜在他身後,清晰感受到他魂体传来的剧烈颤抖与无边痛楚,心中一酸,忍不住伸出手,紧紧握住了他冰凉的手指,试图传递一丝微不足道的暖意。
“你终于‘病’死了!我以为我赢了!”梁春玠狂笑,笑声中却带着泪,“我用了手段,让父皇在悲痛中立我为储!我登基了!可那龙气……我费尽心机得来的龙气稀薄得可怜!皇位我只坐了两年!两年!就莫名其妙‘暴毙’了!连个子嗣都没留下!最终便宜了梁春钰那个蠢货!”
他眼中满是疯狂与不甘:“我不甘心!死了也不甘心!我用尽残存的龙气和阴谋,从那个老糊涂的上任府君手里骗来了这个位置!我知道你没彻底消散,我能感觉到!所以我用府君权柄,结合地脉,布下万灵山禁制!我要把你,把你可能复苏的一切,永远困死在那里!让你看着我执掌幽冥,虽非阳间帝王,亦是阴司之主!”
他喘着粗气,死死盯着梁春瑜:“这两千年,我时刻关注着万灵山!看着那里死气沉沉,我心里才安稳!可最近……我的龙气在消散,越来越弱……然後,万灵鬼集出现了,香火……还有你那该死的旅游业务!我知道,你醒了,不止你一个!我害怕,我想先发制人,抓了这个跟你关系最近的女鬼,炼化她身上的龙气,或许能弥补我的流失,或许能找到彻底灭杀你的办法!可我没想到……没想到你醒来得如此彻底,力量……力量还……”
真相如同最黑暗的潮水,席卷了一切光明。千年的病榻,是毒害。皇位的失落,是因果。困守的孤寂,是阴谋。兄弟之情,是彻头彻尾的骗局。
梁春瑜闭上眼,将翻涌的血气与蚀骨的心痛强行压下。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沉寂的丶如同万古寒渊的冰冷。所有的情感被剥离,只剩下绝对的理智与裁决。
他看着眼前这个因嫉妒而疯狂丶因恐惧而扭曲丶既是加害者又是可怜虫的胞弟,缓缓举起了“一心”剑。剑身龙纹流转,清光大盛。
他看着眼前这个疯狂又可悲的胞弟,缓缓举起了“一心”剑。剑身龙纹仿佛感受到主人那压抑到极致的杀意,发出低沉而危险的嗡鸣,清冽的剑光映照着他毫无表情的脸。
“梁春玠,”他的声音不高,却仿佛带着九幽之下的寒气,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凌砸落,“皇位,孤可以不计较。下毒谋害,孤亦可视为你心魔作祟。这千年囚禁,孤甚至能念在血脉一场,给你一个轮回的机会。”
他话音微微一顿,目光如最锋利的刀,剐在梁春玠身上,那其中蕴含的毁灭性怒意让周遭空气都仿佛冻结。
“但你不该——”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撕裂般的痛楚与滔天怒火,
“你不该动她!!”
剑尖猛地指向被自己护在身後丶依旧强撑着站立的李四喜。
“谁给你的胆子,用那污秽锁链锁她?!谁给你的权力,将她投入这噬魂炼狱,受这剜心刺骨之苦?!你看她——”梁春瑜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你看她魂光黯淡,伤痕遍布!梁春玠,你碰了孤最不能碰的人!这,才是你真正的取死之道!”
龙威不再仅仅是威压,而是化作了实质的丶充满毁灭意志的领域,如同金色的怒海,将梁春玠连同他周围的空间彻底淹没丶锁死!
“伤她一分,孤便让你这鬼府,永无宁日!”
“动她一发,孤便叫你千年经营,灰飞烟灭!”
他手中“一心”剑光华暴涨,龙吟之声响彻整个幽冥,那剑意不再是为了审判罪责,而是纯粹为了宣泄那几乎要将他自身也焚毁的丶因李四喜受创而燃起的无边怒火!
“今日,孤便用你这府君之血,祭她所受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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