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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述白沉吟少顷,随后边说:“我此行仅逗留三日夜。若三日内凶手仍未落网,你自去承担其果。”
郑仲泰连声应是,“谨遵大人教诲!下官铭记在心!”
他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暗自庆幸——死者非同小可,唯有沈述白这等锦衣卫的身份,方能稳住人心。
苏晏如返回至客栈,一见她归来,掌柜的惊得魂飞魄散,一个“嗖”的敏捷动作,便躲到了柜台之下。
苏晏如步至柜台前,轻敲桌面,声音平静:“掌柜的,我的小马驹可曾得到妥善照料?”
掌柜的身体颤抖着缓缓站起,口齿不清地答复:“那、那匹马,拴、拴在后院的马棚里了……”
苏晏如轻巧地从钱袋中取出一小枚碎银,随意地丢在柜台上,“掌柜的,昨夜值班的是哪些兄弟?”
掌柜的眼眸紧盯着那枚碎银,却迟疑着不敢伸手去取。
苏晏如轻咂了一声,又添了一枚碎银。
掌柜的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却将碎银推回,脸上显露出难色:“并非我不愿告知……实在是昨晚守夜的几位兄弟,都已被人带走了。”
“带走了?究竟是什么人带走的?”
掌柜的紧张地向门外瞥了一眼,然后靠近柜台低声说道:“飞鱼服,绣春刀……您应该能猜到是哪路人马了吧?”
苏晏如心中一惊。
飞鱼服与绣春刀——那是锦衣卫的标识。
锦衣卫为何会涉足古木府?这件案子难道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她脸色凝重地问:“何时被带走的?”
“大概是在半个时辰之前。他们还特意去了您居住的房间进行了细致的搜查。”
苏晏如紧抿着嘴唇。
半个时辰前,她还在官府。
那时,沈述白的侍卫尘风似乎确实离开了片刻……几幅画面在她脑海中迅闪过,苏晏如突然心中一震。
难道……那个冷酷的男人就是……
那个名声显赫、行事果断,连皇家贵族都不放在眼里的锦衣卫指挥使——沈述白?
这不太可能吧?
然而,她刚欲否定这个念头,心中另一个声音却又响起:怎么不可能?别忘了,他身边那个名叫尘风的侍卫,怀里抱的那把剑,不正好暴露了他的身份吗?
在整个锦衣卫中,只有两人不佩戴绣春刀——一位是武功高强、无所不能的指挥使沈述白,另一位就是他最为信赖的贴身侍卫尘风。
众所周知,锦衣卫素来横行不法,作恶多端,其领沈述白更是声名狼藉,被视为一代魔头,麾下聚集了一批既忠诚又残忍的追随者。
在这些爪牙中,最为人忌惮的,便是那个号称“疯子”的尘风。
五年前,南王动叛乱,锦衣卫受命出征。
唯有尘风孤身一人突破叛军的重重包围,斩杀了南王。
自那战事之后,他便成了人们口中“十步之内必见血,千里行凶无人留”的恐怖传说。
尘风所用的武器,是一把名为“鸿宇”的宝剑。
这把剑本为沈述白所有,锋锐无匹,能轻易切断钢铁。
店老板见这位年轻公子愣在原地不言不语,以为他被“锦衣卫”三字吓懵了,轻敲桌面提醒道:“公子,既然官府已经让您自由,您还是尽快收拾行李离开大名府为妙。若是落入了锦衣卫的手中……即便您身无过错,也难以逃生。”
苏晏如猛地回神,心中一惊,抓起银两便匆匆上楼。
老板在后头无力地喊了一声:“哎……您的银两还没取……”
回到房内,苏晏如靠在门后,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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