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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柳小溪以为自己幻听了。
她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杏眼,大脑一片空白,表情管理差点失控。
她觉得自己今天遇上神棍了。
还是个长得好看的神棍。
“叶顾问,您……您在说什么?”
死?
她,一个根正苗红、坚信科学、刚拿到执照的有为女青年,怎么突然就要死了?
这玩笑开得也太阴间了吧!
周围的医院领导们,脸色也变得极其古怪。他们虽然碍于周老的面子,对这位“叶顾问”尊敬有加,但当众诅咒一个花季少女今天会死,这……
你多冒昧啊!
林雅然更是差点笑出声来。她正愁没机会踩叶清婉,这人就自己把脸送上来了。在军区总院搞这套?简直是自取其辱。
叶清婉却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她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我没有开玩笑。”
她的声音清冷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冰锥子,扎在柳小溪的心上。
“你印堂黑,死气缠绕,这是大凶之兆。”
叶清婉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柳小溪的皮肉,看到了她的命数,“我刚刚替你算了一卦。你今天下午三点整,会在医院门口的那个十字路口,被一辆失控的重型卡车,当场撞死。”
“嗯,如果没有我的帮助的话,原本会这样。”
时间、地点、方式,一应俱全。
叶清婉说得如此笃定,仿佛她不是在预言,而是在陈述一个已经生的事实。
柳小溪彻底僵住了。
几秒钟后,一股被戏耍的恼怒,混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之感,猛地涌上心头。
她虽然性格软萌,但骨子里也是柳家人的倔强。她可是军医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从小接受的是最严谨的唯物主义教育。
什么印堂黑,什么算卦,这不都是封建迷信的糟粕吗?
“叶顾问!”
柳小溪的脸颊涨得通红,语气也硬了起来,带着明显的恼火。
“我知道您是周老请来的贵客,医术或许很高。”
“但是!这里是医院!是讲科学的地方!这种封建迷信的话,请您不要再乱说了!这很荒谬!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恕不奉陪!”
说完,她用力地想从叶清婉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腕。
叶清婉眉头微皱。
跟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解释玄学,无异于对牛弹琴。
而且,死劫将至,时间紧迫,她没时间跟她废话。
救人要紧!
她眼神一凝,左手依然牢牢扣住柳小溪,右手迅地从随身携带的那个旧布包里,掏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
这张符纸,和她之前给“龙隐”队员们的不同。
上面的符文,是用她自己的指尖精血画成的,朱砂般鲜红,隐隐散着强大的灵力波动。
这是她在昆仑山大战之后,耗费元气特意绘制的顶级护身符,以防万一。没想到,下山后第一次使用,竟是用在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身上。
叶清婉不容分说,手法快得让人眼花缭乱,瞬间将符纸折成一个三角形。趁着柳小溪还在挣扎,她一把将符纸塞进了她白大褂上衣的口袋里。
“不管你信不信,下午三点之前,绝对不要把它拿出来。”
她的语气,强硬得不容置疑。
“它能保你一命。”
柳小溪被叶清婉这番强硬又霸道的举动,给彻底震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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