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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底飞快盘算一番,终于鼓起勇气,抬起眸子望向永安长公主,坚定说道:“母亲,儿媳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您能否恩准?”
永安长公主连忙点头,语气和蔼:“婼儿但说无妨。”
甄婵婼微微吸了口气,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正如母亲方才所言,儿媳与夫君成婚不久,他便要远行长达一年之久。儿媳心中实在难安,更恐夫君在外风餐露宿,无人照料,不懂得爱惜自身。故而儿媳恳请母亲允准,让我陪同夫君一同前往。路上也好相互有个照应,总胜于两地相隔,日夜悬心。”
永安长公主眉头讶异地扬起,沉吟片刻,迟疑道:“这……倒并非不可,只是母亲实在担心你的身子骨,怕是受不住那西南之地的瘴疠与长途跋涉之苦……”
甄婵婼急忙安抚她一个明媚的笑容:“母亲放心!承蒙您与夫君的悉心照料,我的身子早已大好,出门在外,定会小心谨慎,绝不至于给夫君增添麻烦,请您安心。”
永安长公主见她神色坚定,缓缓点头,唇角露出慈爱笑意:“既然你心意已决,又有这份体恤夫君的心意,母亲便准了。只是路上定要万事小心,行事不可莽撞。”
“谢母亲恩准!”
甄婵婼欣喜应下。
聂峋站在一旁,将她那点小心思看得分明透彻,唇角不由得一勾,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待到夫妇二人告退,回到自己的院落,一进房门,聂峋便伸手轻轻捏住甄婵婼的下巴,带着笑意轻轻摇晃:“说什么担心夫君恐我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话,全是托词!我看你是一听能出远门,那颗心早就野了,迫不及待想去写你的风物志才是真吧!”
甄婵婼被他戳穿,也不着恼,反而顺势笑眯眯地抱住他的手臂,亲昵地摇晃着:“知我者,夫君也!”
聂峋低笑出声,摇了摇头,随即却又轻轻叹了一声,径自转过身去,动手解着官服上的盘扣,眉宇间覆上难以掩饰的沉重。
甄婵婼见状绕到他身前,抬手帮他解开前襟扣子,柔声问道:“方才在母亲那儿还好好的,怎地回来就唉声叹气,是有什么人招惹你了不成?”
聂峋任由她伺候着,眉头却未舒展,语气忧虑:“并非有人招惹,只是我对那丹药之事,一向持怀疑态度。圣上近年来,似乎有些过于沉迷此道了。朝中许多大臣,包括我这个亲外甥在内,都曾劝谏他勿要过于倚重丹药。可如今,我却要被派去为他寻炼丹之材,心中实在迷惘,不知此举,究竟是对是错。”
甄婵婼闻言,手上动作未停,了然地点点头:“我明白你的疑虑,丹药这东西,自古以来便毁誉参半,难以定论。只是身为臣子,君命难违,这是本分。依我看,你既奉了皇命,便尽职尽责将事情办好。至于丹药成效如何,服用之后是福是祸,那皆是圣上自己的抉择与造化,并非你我该操心,亦非你我能左右的事了。”
聂峋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苦笑了一下:“你倒是看得开,想得透。”
甄婵婼笑着帮他褪下官袍,转身挂到一旁的架子上,语气轻快:“我这个小小女子,自然不像你这般忧国忧民。我就只顾着眼前,想到能去那传说中神灵传说众多又人杰地灵的西南秘境,我就兴奋得要睡不着觉了!这可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出远门呢,我得好好思量思量,该带些什么……”
她眸中闪着憧憬的光彩,已经开始盘算行装。
聂峋闻言冷哼,语带揶揄地瞥她一眼:“第一次出远门?之前你去清河寻萧郎那次,又算什么?”
甄婵婼正在挂衣服的手猛地一顿,缓缓回过头来,眼神阴恻恻地直勾勾盯住他。
“你,今夜,去书房睡。”
第35章降降火气“方才掌柜还特意夸口,说他……
时值半夜,万籁俱寂。
大将军府后门出现十几道矫健身影,牵着骏马悄无声息地候在漆黑夜色里。
此次聂峋奉圣上秘旨前往西南秘境搜寻炼丹灵药,干系重大,需绝对隐秘。
为此,朝廷对外只宣称是镇守西北边关的大将军聂万雄旧伤复发,聂峋身为独子,忧心如焚,特向圣上请命,率少数轻骑疾驰西北,协理军务,以尽孝道。
外界只知左金吾卫中郎将聂大人匆匆离京,却无人知晓,新婚不久的夫人甄婵婼竟也跟了去。
为免走漏风声,此行连自幼服侍她的丫头蝶衣也未能跟随。
府中有来访,永安长公主只道儿媳因夫君远行,思虑过甚,以致身子不适,需静养谢客。
出发之际,蝶衣早已哭成了泪人儿,可怜巴巴地攥着甄婵婼的袖口,哽咽难言:“小姐,您这一去山高路远,叫奴婢如何放心得下……”
甄婵婼抬手温柔地为蝶衣拭去泪珠,低声安抚:“傻丫头,快别哭了。你瞧我如今身子骨大好,得此机缘出去见识见识这天地广阔,看看与神都不同的风物景致,你该为我高兴才是。”
蝶衣吸了吸鼻子,知她心意已决,只得缓缓点头,强压下喉头的哽咽,细细叮嘱:“奴婢晓得了,小姐路上定要万事小心,天寒记得添衣,莫要贪看风景忘了用膳,若是……若是不惯,就让姑爷派人将您早日送回来……”
作一身男装打扮的甄婵婼一一应下,用力握了握蝶衣的手,随即转身接过聂峋递过来的马缰。
聂峋在一旁静立,披着一件玄色大氅,见甄婵婼已准备停当,便侧脸对其他部下微微颔首,率先翻身上马。
甄婵婼脚踩马镫,一个利落的翻身,便稳稳落在马鞍之上。
她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夜色中不断挥手的蝶衣,心中虽不舍,但更多的是奔向未知的雀跃。
“走吧。”
聂峋低声道。
一行人朝着城门方向疾驰而去。
因神都人多眼杂,一行人马不停蹄,不敢有片刻耽搁,直至次日下午人困马乏之际,方寻了处不甚起眼的旅店低调落脚。
时值腊月,天公不作美,恰有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落下,顷刻间天地便一片素白。
聂峋率先翻身下马,几步便走至甄婵婼的马前,伸出坚实手臂递手让她扶着下马。
甄婵婼借力落地,脚步却有些虚浮,落地的时候还脚步不稳滑了一下,面色透着些许不适。
聂峋扶稳她站好,见她如此情状,心头一紧,立刻低声询问:“可是一路奔驰,天寒地冻,见风冻着了?”
他细心握住她的手包在掌心,倒是触手温热,并非想象中的冰凉。
甄婵婼摇了摇头,唇瓣微抿,忍着没有出声,只默默跟着一行人走进旅店。
一进房间,甄婵婼便急急催促聂峋:“快,快关上门。”
说着便自己动手解开那件沾满雪粒的大氅,随手丢在一旁的椅背上。
接着又胡乱取下头上那顶叫雪花湿透的幞头,一头乌黑青丝如瀑般披散下来,垂至腰际。
聂峋正解着自己厚重的外氅,只见她一溜烟跳到榻上,还将那帷帐放了下来遮挡,只当她是一路劳顿,疲惫不堪想要早些歇息,或是身体真有哪里不适,却强忍着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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