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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他娘和姐姐不知多少次催过多少次婚。
只是心中只装着那一人,其他再无法入他的眼。
听到裴铭的表白,杨玄身形微微颤动,不由得攥紧的衣袖强做镇定道。
“裴铭即便如此,感情终是讲究个你情我愿,我对你并无半分情义!”
被拒绝的裴铭虽然脸色有些难看,可还是思绪良久。
沉声道,“没事…不是说什么日久生情吗?
湘君,我们多相处相处这不就会有感情了?”
杨玄对于他的无赖话彻底气到了,转身凝眉看向他。
“你……”
看到他那自信的模样,杨玄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愤恨的一甩衣袖道,“不可理喻……”
深怕他再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杨玄直接来到门口拉开门向外走去!
门外焦急等候的阿初看到他们家公子出来有些紧张的打量起杨玄。
凌乱的头,微乱的衣服,还有唇上的血迹。
公子跟定国公在里面打起来了?
公子定然是受伤了……赶忙上前搀扶住自家公子。
可谁知杨玄脚刚踏出房门,身后突然传来裴铭的声音。
“湘君,若是你这次再离开,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像之前那般沉得住气了!
拜访一下杨老太尉和杨侍郎。”
语气中满是威胁,杨玄侧头看向裴铭满是气愤。
他确实有想再离开的念头!没想到裴铭竟然先一步断了他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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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瞪了一眼裴铭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
留下裴铭一人独自坐在桌前,定定的看向窗外。
看到杨玄上了马车这才对门外的侍从招招手道。
心地还是有些不放心,“让跟着的人将人看给我牢了,不可让其察觉!”
“是!”
立刻领命离去!
裴铭端起刚刚杨玄用过的茶杯,唇角一勾,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眼中满是志在必得!
马车上,阿初小心的询问道,“二爷可要找大夫!”
杨玄挑眉看向他,“找大夫做什么?”
阿初指了指杨玄唇角的血迹,“国公爷可是武将,他打人定然没轻没重。
你都口吐鲜血了定然伤到脏腑,这可不是小事。”
杨玄听完,瞬间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一红,立刻擦拭了一下唇角。
轻咳一声道“咳咳,无碍,不用请大夫,今日之前不可向府中任何人提及。
尤其是大爷!”他不想大哥因为他的事再操心!
还有父亲的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他也只得在其身旁守着。
随即想到了什么,出声道,“回去你替我找些东西送到崇州清水镇。
这段时日太忙,都不曾写信,也不知锦程如今怎么样了!”
“是小的遵命!”
皇宫朝阳殿内,鎏金盘龙柱撑着雕花穹顶。
明黄帐幔自梁上垂落,微风过处便漾开细碎金光。
照在绣着鸾凤和鸣的云锦屏风上熠熠生辉,处处透着贵气。
一缕清雅的檀香从三足铜炉里漫出,不浓不烈,恰好裹住殿内暖意。
里侧,一袭明黄凤袍的裴氏雍容华贵的坐在一侧。
正坐着一满头花白的老太太也是一身华服临襟危坐。
“母亲放心,太医院已经看过了,霆儿只需要好好静养半年便可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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