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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宅
书房内暖意融融,上好的银霜炭在紫铜兽耳炉里无声地燃烧,散出松木的清香。秦世襄与秦妄正在棋盘上厮杀,手边各放着一杯氤氲着热气的明前龙井。气氛看似融洽,却透着一丝刻意维持的平和。
当秦承璋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室内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
秦世襄头也没抬,目光仍焦着在棋盘上,仿佛随口吩咐下人:“去,带承璋把我给他备的那身中式冬装换上,这洋装板正,看着生分。”
秦承璋眸色微沉,但并未反驳。他依言退下,片刻后,换了一身黑色纯棉中式男装回来。衣物剪裁合度,面料柔软,唯独衣摆和袖口用极细的金线绣着几丛修竹,在灯光下流转着暗雅的光泽,为他平添几分内敛的贵气。他手中端着一杯新沏的茶,走到秦世襄身侧,微微躬身:“爷爷,喝茶。”
秦世襄这才“嗯”了一声,随手接过,放在一旁,指了指旁边的紫檀木圈椅:“坐。”
秦承璋依言坐下,背脊挺直,像一支绷紧了弦的劲弓。他看着棋盘对面,秦妄正执子轻笑,与秦世襄谈笑风生,言语间满是亲昵与默契。两人的欢声笑语如同无形的针,细细密密地扎在秦承璋的心头。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击,脑海中飞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他知道,这盘棋,从来就不只在棋盘上。
终于,一局终了,秦世襄赢了半子,心情颇佳地呷了口茶,这才将目光正式投向长孙。
“承璋啊,”他语气放缓,带着长辈的训导,“虽然现在是你当家,担子重,但二叔终究是你的长辈,面子上总要客气些。天澈嘛,是你小弟,年轻人难免气盛,你多担待,逼得太狠,伤了兄弟和气。”
秦承璋胸中一股火气猛地窜起,但他强行压下,声音却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爷爷,您怎么不先问问,秦天澈他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不就是小孩子脾气,在外面惹了点祸嘛!”秦世襄不以为意地摆摆手。
“小孩子脾气?”秦承璋冷笑,“他动用您赐下的、代表秦家脸面的玉佩,行凶杀人!这也能叫小孩子脾气?”
“有这回事?”秦世襄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终于露出些许惊疑。
一旁的秦妄立刻笑着打圆场:“父亲,您别听承璋夸大。天澈才多大?能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还杀人?未免太看得起他了。”
秦承璋不再多言,只是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三下。
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门外,四道有些狼狈的身影被带了进来,正是那日被秦天澈召唤去对付“穷学生”的四大高手。四人面色羞愧,尤其是为那人,更是头都抬不起来。
“说吧,把那天的经过,原原本本告诉老爷子。”秦承璋声音冰冷。
那领硬着头皮,声音干涩:“回……回老太爷,五少爷……那日确实用玉佩调遣我等,去……去对付一个联合大学的学生。原以为手到擒来,谁知……谁知那人身怀绝技,我们四个……一招都没接下,就被打倒在地,起不来身……”他越说声音越低,“五少爷让我们去杀一个穷学生,这……这实在……”太丢人了。后半句他没敢说出口,但意思已然明了。
秦世襄花白的眉毛挑了起来,好奇压过了愠怒:“哦?一个学生,能打得过你们四个?他叫什么名字?”
秦妄抢先一步,语气带着引导:“父亲,那学生是联合大学的,据说是农村出身,性子凶残不讲理,他不但打伤了四位护卫,还……”
“还怎么样?”
“还活生生打断了天澈的腿!”秦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痛心疾。
“什么?!”秦世襄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棋盘上的棋子都跳了几跳,“混账!岂有此理!把我秦家的孙儿打成这样!承璋,你立刻派人去,把那个无法无天的穷学生给我带过来!我要亲自审问清楚!”
秦承璋看着爷爷的反应,只觉得一阵荒谬可笑:“爷爷,您只听他们说他打断了天澈的腿,怎么不想想,天澈是带着四位高手、十几个保镖,要去取人家的性命!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秦世襄一愣,理智稍稍回笼,但仍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学生……能打得过四个高手?这……这怎么可能?”他心底的疑虑更深,这事处处透着古怪。
秦妄见势不妙,立刻转移话题:“父亲,现在说这些无用,关键是天澈!我听说弘渊回来了,是他把天澈藏了起来!”
秦世襄立刻道:“对!先把天澈放出来,我要亲自问问他!”
秦承璋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问他?爷爷,您觉得从他嘴里能问出半句实话吗?”他语气一顿,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那个打伤他的学生,现在就在我手里。一个月,一个月后,我自然会带着他和秦天澈,一起到您面前,当面对质!”
“你……”秦世襄被他这故弄玄虚的态度弄得有些恼火,“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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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承璋却不答,反而将矛头直指秦妄:“爷爷,您怎么不先问问,我这位好二叔,昨天又干了什么‘好事’?他派人绑架了耀辰,用来要挟我交出那个学生!”
“什么?!”秦世襄这次是真的震惊了,看向秦妄,“阿妄!这怎么回事?乱了套了!”
秦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立刻换上悲愤无奈的表情:“父亲,我也是没办法啊!我看着天澈腿断了,心疼得像刀割一样!我只是想逼承璋交出那个凶徒,为天澈讨个公道!手段是过激了些,但一片心是为了孩子啊!”
“胡闹!”秦世襄怒斥,“再怎么样你也不能绑架自己的亲侄子!传出去成何体统?!天澈断腿,自有他亲哥哥承璋为他做主,你一个做叔叔的,手伸得太长了!”
眼看秦世襄的怒火转向了二叔,秦承璋知道,抛出最终炸弹的时机到了。
他微微前倾身体,脸上带着一种微妙而引导性的微笑,声音压得低沉,却字字清晰地钻进秦世襄的耳中:
“爷爷,您不觉得……天澈从小到大,跟二叔都过分亲密了些吗?那样子,看着倒不像是亲侄子,反而……更像父子俩呢。”
此言一出,如同惊雷炸响!
秦妄猛地站起身,脸色瞬间煞白,指着秦承璋,气得浑身抖:“秦承璋!你……你什么意思?!你血口喷人!”
秦承璋好整以暇地靠回椅背,端起自己那杯早已凉透的茶,轻轻吹了吹并不存在的浮沫,语气轻飘飘的:
“没什么啊,二叔何必如此激动?我只是随口一说,觉得他们叔侄感情好,令人羡慕而已。”
然而,他这句“随口一说”,却像一颗毒种,精准地埋进了秦世襄的心田。
老爷子猛地看向神色剧变、反应过激的二儿子,又回想起秦天澈从小到大与秦妄之间那种远寻常叔侄的亲昵与依赖,以及秦妄多年来对秦天澈毫无原则的偏袒和宠溺……无数被他忽略的细节瞬间涌上心头。
秦世襄浑浊的老眼骤然锐利起来,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确实……
这一丝疑虑,一旦生出,便再也无法遏制,开始疯狂滋长。书房内,气氛陡然变得无比压抑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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