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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当日,天光普照。
金殿之上,百官肃立,气氛却不似往常凝重,反而透着一股奇异的躁动与期待。
萧景珩端坐龙椅,一身玄色常服,不见往日慵懒,眸光沉静如渊。
他没有看下面任何一位臣子,只是淡淡开口,声音清晰地传遍整座太和殿。
“传朕旨意,自今日起,废除‘贤妃录’。”
一言既出,满朝皆惊!
贤妃录,乃是历代后宫品阶之根本,记录着帝王嫔妃的身份、家世与荣宠,废除此录,无异于动摇国本!
不等老臣们出列死谏,萧景珩的第二道旨意已然落下。
“另设‘民功榜’,悬于午门之外。凡于国有功,于民有利者,无论男女、不分贵贱,其事迹皆可上榜,永世传颂。”
这道旨意,如一道惊雷,炸得所有世家贵胄头晕目眩。
这已不是改革,这是颠覆!
是将泥腿子与王公贵族,将闺阁女子与沙场将士,置于了同一方天地!
一名礼部老臣再也按捺不住,颤巍巍出列,叩道:“陛下,此举……此举前所未有,恐乱了纲常体统!请陛下三思!”
萧景珩的目光终于落在了他的身上,却无半分威压,只问:“爱卿可知,京中水患何以能安然度过?”
老臣一愣,答道:“自是陛下天威,指挥若定……”
“错了。”萧景珩打断他,语调平静,“是宁庐巷的百姓,用一百只粗陶碗,为朕摸清了地龙的筋骨。朕问你,此等功绩,该如何封赏?封官?还是赐爵?”
老臣语塞,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萧景珩不再看他,亲自走下御阶,取过内侍早已备好的笔墨,在巨大的空白榜文上,写下第一行字。
笔走龙蛇,力透纸背。
“某年某月,宁庐街民以碗测水,免涝三坊。”
写罢,他放下笔。
礼部尚书连忙上前,恭敬请示:“陛下,是否……是否该署上献策之人的姓名?”
萧景珩看着那行字,唇角逸出一抹极淡的笑意,那笑容里有释然,有追忆,更有前所未有的开阔。
他摇了摇头。
“名字太小,装不下这件事。”
当夜,萧景珩独自登上观星台。
他没有看星,而是打开了御座之下,最后一道尘封已久的密匣。
匣中,只有一卷泛黄的图纸,上面用炭笔勾勒出的线条急促而凌乱,正是当年苏烬宁“末世之眼”初醒,仓促绘下的第一幅预警图。
他曾将此图奉为神谕,一笔一划都烙印在心。
而今,他凝视良久,却只是平静地将其投入一旁的铜炉之中。
火焰“轰”地一声腾起,瞬间吞没了那脆弱的纸张,也映亮了他如释重负的脸。
就在火光最盛的那一刹,天际,一颗流星悄然划过,不偏不倚,正坠向宁庐巷的方向。
这一次,萧景珩没有再追寻那光芒的轨迹,甚至没有抬头。
他只是将代表至高皇权的玉玺,轻轻放在了冰冷的石案上,转身,走入了沉沉夜色。
自此夜后,御书房中再无帝后画像,唯余一面巨大的空白镜墙,静静映照着每一个走进这间屋子的,鲜活的身影。
几乎是同一时间,千里之外的药王谷。
林墨重返故地,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驻足。
当年苏烬宁留下的那一片无名草,如今竟已疯长成林,深绿色的叶片覆盖了整座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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