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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府内堂,下人忙碌着摆放酒菜。
堂中只剩两人对坐。
一位是曹操麾下总揽枢机的尚书令,另一位是从河北渡河南来的特使。
烛火在青铜灯树上静静燃着,将人影拉长投在绘有山云纹的屏风上。
荀彧见酒菜已备妥,便抬手屏退左右。
他敛袖整襟,于蒲席上端然跪坐,而后向前徐徐拱手:“显奕公子亲临,足显合作之诚。彧奉丞相之命,与公子共商大计,实为幸事。”
话音微顿,他目光明澈,笑着问道:“今日既议同谋,敢问冀州之兵,出击何处?”
坐在对面的,正是袁家二公子袁熙。
此行出使许昌实属无奈。
曹操素有扣留人质之名,袁家无人愿亲身犯险,最终这桩差事落在了他这个不上不下的老二头上。
想到这里,袁熙心底泛起一丝苦涩。
——兄长受父亲倚重,幼弟得嫡母偏爱,唯独他这个次子,仿佛总是被遗忘的那一个。
就连妻子被夺,他也只能装作无事生。
但今日不同。若谋划得当,或许能借曹军之力夺回阿宓……
袁熙收拢心神,拱手直言:“荀尚书客气了!若曹公兵出洛阳,攻打函谷关,我军便自太原、上党渡河,直取左冯翊。”
荀彧闻言,几不可察地轻叹一声。
袁曹两家看似摒弃前嫌,实则明眼人都知晓,这不过是两军在正面战场相持不下后,转而去捏个软柿子。
两家疆域接壤线绵长,皆视彼此为心腹大患,吕布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罢了。
袁绍与曹操的算盘其实相似:让军队动起来,才能在运动中窥见对方的破绽。
故而即便合力攻吕,两家也必会互相提防,生怕后院起火被偷家。
这种背景下的“合作”,诚意能有多少?
但凡摊开地图细看,便知其中蹊跷。
雍凉二州的版图连接起来如同一字长蛇,夹在冀、豫之间,这般地形,只能一家独吞,岂容两家分食?
只不过,荀彧向来将军事与政治分得很清。
袁曹合攻吕布,在兵家看来或许是步臭棋,但在朝堂上却是招妙手——养兵千日,总不能终日无所事事。
长期的僵持已令两家都疲惫不堪,若非秋收粮草救急,曹军连本土作战都险些难以为继。
可当细作传回长安“仓廪丰实、牛羊遍野”的消息,再加上那座传闻中“日进斗金”的工坊……所有人的心思都活络了。
暂且搁置地盘之争,先一同“开”长安。
——吃饱了,才好过冬。
于是乎,在民间已经没有油水可榨的时候,该有人出来充当肥肉了
荀彧执起温热的酒樽,眼眸低垂。
“显奕公子所言大善,左冯翊若下,便让长安门户大开,攻破雍州便指日可待。”
袁熙精神一振,正欲接话,却见荀彧将酒樽轻轻放下。
“然则——”荀彧话锋一转,声音多了几分沉肃,“近日得闻,温侯兵锋已至敦煌。”
袁熙神色微动。
荀彧继续道:“敦煌乃汉极西之郡,再往西便是西域长史府故地。吕奉先打到此处,接下来总不可能去远征西域。”
他顿了顿,看向袁熙,“公子以为,吕布下一步会往何处去?”
答案不言而喻。
袁熙沉吟片刻,缓缓道:“自是回师关中。在下粗略估算,关中产出,并不足以支撑骑兵远征西域。”
“正是。”荀彧颔:
“且据探马所报,吕布西征所率,皆并州旧部精锐,精装铁骑,已扩充至五千之数。此军一路破金城、定武威、下张掖,连战皆捷。”
他微微前倾,接着说道:“一支连战连胜的骑兵,士气之盛,战力之锐,公子在河北,应当比彧更解其中三昧。”
袁熙当然明白。
河北坐拥幽、并两州的产马地,骑兵数量冠绝天下,他已见惯骏马奔腾、铁蹄如雷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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