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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处理?”李晚星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内心独白:他要对小阳做什么?)巨大的恐惧让她声音都变了调。
黄砚舟似乎看穿了她的恐惧,嘴角几不可察地牵动了一下,形成一个冰冷的弧度:“放心,黄家不做绑票的买卖。给他找个能吃饱饭、有书念的地方,比跟着你朝不保夕强。”
他的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切割着李晚星的心脏。虽然难听,却是不争的事实。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内心独白:吃饱饭…有书念…)这对小阳来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是…代价是什么?留在这个冰冷的男人身边?
“我…”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疼,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没有‘我’。”黄砚舟打断她,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绝对强势,“要么留下治腿,你弟弟平安。要么现在滚出去,带着你的烂腿和你的宝贝弟弟,一起烂在泥里。选。”
他的目光冰冷锐利,如同实质的刀锋,紧紧锁住李晚星的眼睛,不容她有丝毫闪避。
李晚星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巨大的屈辱感和一种被彻底拿捏的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内心独白:黄砚舟!你混蛋!)她在心底无声地嘶吼!可看着腿上洁白的纱布,想着小阳面黄肌瘦的脸,所有的愤怒和不甘最终都化为了一声绝望的呜咽,堵在喉咙里。
她死死地咬住下唇,直到尝到更浓的血腥味。滚烫的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最终极其缓慢地、无比沉重地点了一下头,动作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
黄砚舟看着她眼中汹涌的泪水和屈辱,看着她几乎要将嘴唇咬穿的狠劲,眼底深处似乎有极其复杂的暗流涌动了一下,但瞬间又恢复了深潭般的平静。他不再看她,转身对阿忠吩咐道:“带她去二楼客房。让刘妈给她准备衣服和吃的。”
“是,先生。”阿忠躬身应道。
黄砚舟不再停留,迈开长腿,径直走出了诊疗室,深灰色大衣的下摆划过一个冷硬的弧度,消失在门外走廊的阴影里。
诊疗室内,只剩下李晚星粗重的喘息和阿忠平静无波的声音:“李小姐,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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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李晚星如同被困在一座华丽而冰冷的牢笼里。
她被安置在公馆二楼一间朝南的客房。房间宽敞明亮,铺着厚实的织花地毯,摆放着西式雕花的柚木家具,柔软的弹簧床,丝绒窗帘,还有独立的、铺着白色瓷砖的盥洗室。这一切对李晚星来说,都陌生得如同另一个世界。她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柔软的触感让她浑身不自在,仿佛踩在云端。
佣人刘妈是个面相刻板、不苟言笑的中年妇人。她按照吩咐,给李晚星送来了几套素净的棉布衣裤和内衣,尺寸竟然意外地合身。衣服浆洗得干干净净,散着阳光和皂角的味道,与她之前那身沾满血污泥泞的破衣烂衫天壤之别。
“李小姐,换洗的衣服放在这里。饭点会有人送餐上来。先生吩咐了,您的腿伤没好之前,不能下楼,也不能随意走动。有什么需要,拉床头的铃。”刘妈的语气平板无波,交代完就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留下李晚星一个人在空旷得令人心慌的房间里。
(内心独白:囚犯…我像个囚犯…)巨大的不真实感和屈辱感包裹着她。她走到窗边,推开厚重的丝绒窗帘。窗外是公馆幽静的后院,栽种着修剪整齐的冬青和几株高大的玉兰树,雨水冲刷过的叶片油绿亮。院墙很高,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她被困在了这个方寸之地。
陈医生每天准时来给她换药。伤口在强效的盘尼西林和拔毒生肌药膏的作用下,红肿和恶臭在明显消退。每一次揭开纱布,看到那狰狞的伤口边缘开始收敛,长出粉红色的新肉,李晚星在疼痛之余,也感到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内心独白:腿…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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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三餐由另一个年轻些的女佣小翠送到房间。饭菜很精致,白米饭,清炒时蔬,炖得软烂的肉,还有滋补的汤水。这在李晚星过去的生活里是不可想象的奢侈。可她每次端起碗,都味同嚼蜡。小翠放下餐盘就离开,从不与她交谈。公馆里的佣人似乎都被严格训练过,眼神里带着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仿佛她是什么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异物。
她被困在房间里,唯一的“活动”就是看着窗外呆,或者一遍遍抚摸木盒里剩下的线卷和那只额头嵌着白瓷片的孔雀。(内心独白:阿妈…南洋…磷光螺…)黄砚舟反复追问“谁教的”时的冰冷眼神,始终在她脑中挥之不去。阿妈的线卷里那些细小的白色碎瓷片,还有那卷颜色陈暗的旧尼龙线,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会让黄砚舟那样的人如此在意?
她试图回忆阿妈的一切。阿妈的手很巧,会编很多漂亮的东西,篮子、草鞋、还有…挂件。那些挂件,似乎确实有些与众不同。她记得阿妈有时候会对着那些线呆,眼神飘得很远,像是在看另一个地方。南洋…阿妈去过南洋吗?她从未提起过。
(内心独白:黄砚舟认识阿妈?不可能…)她立刻否定了这个荒谬的想法。阿妈只是个最普通的乡下妇人,一辈子都没走出过县城,怎么可能和黄砚舟这样云端上的人物有交集?可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
巨大的谜团如同蛛网,将她紧紧缠绕。而那个能解开谜团的人,却像一座沉默的冰山,将她隔绝在外。黄砚舟自那晚之后,再也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仿佛她这个人,连同她带来的麻烦,都已被他彻底遗忘在这间客房里。
只有一次,她在换药时疼得厉害,忍不住低低呻吟出声。换完药,小翠收拾东西离开后,她疲惫地靠在床头,无意间瞥见虚掩的房门外,走廊尽头似乎有一个深灰色的挺拔身影一闪而过。那身影停顿了极短的一瞬,随即消失在拐角。
(内心独白:是他吗?)李晚星的心猛地一跳,随即又沉了下去。就算是,又能怎样?他不过是来看看他的“物品”是否还完好无损罢了。
这种被圈养、被隔绝、被遗忘的日子,像钝刀子割肉,一点点消磨着她的意志。身体的伤在好转,心却像这阴雨连绵的天气,越来越沉。她迫切地想要离开这座华丽的牢笼,想要呼吸自由的空气,想要靠自己的双手重新站起来!
就在她的焦躁和不安累积到顶点时,转机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到来了。
这天下午,陈医生换完药离开后不久,小翠送来了当天的报纸和一碟水果。李晚星百无聊赖地拿起报纸——那是黄砚舟看的那种满是洋文的报纸,她一个字也看不懂。正准备丢开,一张对折的、用钢笔写着字的便笺纸,从报纸里滑落出来,掉在地毯上。
她疑惑地捡起来,展开。上面是一行苍劲有力、带着明显个人风格的钢笔字,墨迹很新:
>城西,老船厂路,三十二号。房租低廉,临街。可做店面。
>落款是一个简单的“砚”字。
城西?老船厂路?店面?
李晚星的心猛地狂跳起来!(内心独白:他…他什么意思?给我找铺子?)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让她一时无法思考!黄砚舟?那个冰冷、傲慢、视她如尘埃的黄砚舟?会暗中给她找店面?
她反复看着那行字,看着那个孤傲的“砚”字。字迹力透纸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这绝不是玩笑!他…真的在给她找出路?
(内心独白:为什么?那只白瓷碟的羞辱还不够吗?还是…他另有所图?)无数的疑问翻涌上来,但一个更强烈的念头压倒了所有疑虑——离开!离开这座牢笼!拥有自己的小店!靠“南洋手作”堂堂正正地活下去!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点燃的火炬,瞬间驱散了多日来的阴霾和屈辱!她捏紧了那张薄薄的便笺纸,仿佛捏住了通往自由的船票!
几天后,在李晚星的腿伤基本结痂、可以小心行走时,管家阿忠来到了她的房间。
“李小姐,先生吩咐,您的腿伤已无大碍。城西老船厂路三十二号的铺面已经租下,预付了三个月租金。这是钥匙。”阿忠将一个黄铜钥匙放在床头柜上,语气依旧平板,“您的行李已经取回。先生让您今天收拾一下,随时可以离开。”
离开。这两个字如同天籁!
李晚星强压住心头的激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谢谢忠叔。替我…谢谢黄先生。”
阿忠微微颔,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李晚星几乎是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动作牵扯到膝盖的伤处,带来一阵闷痛,她也毫不在意!她冲到窗边,看着外面雨后初晴、阳光灿烂的天空,深深吸了一口气!(内心独白:自由了!我的店!)
她迅换上了刘妈送来的干净棉布衣裤——虽然别扭,但总比穿着公馆的睡衣离开好。她仔细地将那个旧木盒抱在怀里,里面是她所有的家当和希望。最后,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那把黄铜钥匙,目光复杂。(内心独白:黄砚舟…你到底是魔鬼…还是…)她甩甩头,不再去想。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这把钥匙,她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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